小艾有些不解的蹙眉,貌似不怎么喜欢暖心进到那里面。
只是这个屋子没有任何的变化啊,她打开衣橱,发现他的衣服还在里面安然的呆着,突然想起些什么,好像是自己无数次的打开这个橱子拿出他的衣服。
就那么情不自禁的靠在边上,脑袋靠着里面,抬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些被他穿过的衣服,有些还是一年前的,她还记得那天帮他整理西装,打领带时两个人的样子。
为何去年那时他们还是新婚的尴尬,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换衣服,背对着,不,只是她背对着他而已,他还说要帮她换。
他无数次的撕扯破她的衣服,仿佛就是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样。
深吸一口气,她再次站直了身体,将橱子关上后一个转身,便撞进了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
"抱歉,我..."
她有些冲动的道歉,可是她做错什么了,抬眸与他那双黑洞般的深眸对视着,她突然不想道歉,也没什么好道歉,是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什么?"
他没有跟她保持距离,只是稍微的歪了歪脑袋照旧看着她那张尴尬的脸。
"没事!"
她低了眸,不愿意与他对视的,尤其是此刻他们之间如此亲近的距离,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听到彼此的心跳,甚至,衣服都彼此贴近着。
脚上微微的挪动,她只是想距离他远一点,可是什么时候,床边与橱柜的距离这么狭小,她甚至看不清眼前的路,貌似怎么走都只是他的胸膛,又或者,根本没有走成。
他拉住她的手腕,缓缓滑到下面,她的手上。
她有些不适,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呆着他左边,他却拿起了她的手在胸前。
"另一个呢?"
是啊,戒指是两枚,这枚在她的手上,那另一个呢?
"既然是新婚礼物,自然是在...新郎那里。"
新郎那里...亏她说的出口,他突然用力的捏着她带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她给了顾以寻...
"你明明知道那是..."
"那是什么?那难不成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他生气,她比他还气,早就想骂他了好不好,他还来招惹她,干嘛那么用力,想要将她的手指给捏碎吗?
他既然要跟小艾喜结良缘,为何还要这般的质问她,他难道不知道,早在她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资格再管她。
"那你还给他?"
他几乎是大吼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是那么跟我说的,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把实话告诉了以寻,他只是很配合的戴上了那枚戒指,他没有像你一样捏着我的脖子将我掐死就已经是我的万幸了不是吗,他忍辱负重都是因为他想跟我在一起...莫南枫...我发现你真的一点都不懂感情。"
她是失望的,对这个男人,她真的很失望很失望,为何他一点都不懂她,他一点都不懂,有些事情本来可以不用发生,如果在那场生日派对上他将她带走,那么,她就没办法答应以寻那场婚姻。
她就没机会让自己重新选择另一个男人,可是他对她太好了,他给了她选择的机会。
"是啊,我不懂,你懂,全世界就只有你最懂感情行了吧,懂到可以同时在三个男人之间转悠。"
他放开她,几乎气急败坏的双手叉腰,他在愤怒,愤怒她跟钟之凡的来往吗?
"莫南枫你无耻,自己左盼右顾沾花惹草不说,却要说...我就算是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那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懒的跟他计较,像是他这种人,她怎么能计较的过来。
"与我无关,你就那么想跟我撇清关系,纪暖心,我告诉你,你休想!"
他再次抓住她,她挣扎,他便抓的更紧,只是纠缠之间一不小心两个人就摔到了这张床上。
"放开我,脏!"
她大吼着,头发已经乱了,心也乱了,思绪也乱了,但是还有一个神经是清醒的,她纠结的大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脏的。
"脏?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脏?"
他更是跟她叫嚣着,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大吼,低头便是狠狠地一口,他整天就知道咬她,属狗的不成。
"我脏...我就算再脏我也...(从没有过除你第二个男人)我就是脏啊,你从我身上滚开,你也脏,你的床更脏,睡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放开我,别压着我!"
她哭了,他怎么能这么坏,一边对小爱纠缠还一边来消遣她。
他都把她压的喘不过气,她只是想让自己干净一点,可是他却死死地抓着她的双手:纪暖心...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难道我莫南枫就是那种见了女人就往家带的男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
就知道对她吼,还以为她是他的秘书呢,还以为她是他曾经那个跟他演戏的妻子呢,她已经不是了,她现在只是一个纪暖心。
"我是,我是,我现在就是给你看。"
他终于气急的脱下自己的衬衣,光着身子将衬衣绑在她的双臂在头顶,大手用力的撕裂了她的衣物。
"莫南枫你个禽兽..."
她大喊着,他已经咬住了她的喉咙,她疼的叫不出来,只是用力的仰着脖子。
"我就是禽兽,你早知道的不是吗,他有没有这么亲过你?嗯..."
他的声音像是被魔王施了魔咒,充满了魔力,让她惶恐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