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挣扎只是让高高在上的人更加凶猛的羞辱对待。
"娶你,本就是为了让你怀上我的种!"
"还是你这么快就忘了从我父亲那里拿到的好处?"
他笑的魅惑人心,他说的更是情意绵绵,可是这样暧昧的气息,那些字眼却如一把锋利的小刀陆续的往她的心脏里穿刺着一次又一次。
身上的红色礼服被他冷血的撕裂,外面还是一片喧闹,可是房间里他却已经迫不及待的穿刺她。
粗鲁的从她的玉颈开始,她冰冷的唇他连碰一下都没有。
当他唇下的柔嫩肌肤阵阵生冷的疼,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角滑过。
从没有一刻,感觉自己是这样的卑微下贱,像是个可以被人随意践踏的风尘女子,可是她还记得那天他父亲让他娶她的时候他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知道他不爱,做他的秘书已经三个多月,知道他有爱的人,可是...她却不知道答应这段婚姻会给自己带来的不幸。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流泪了,怎么,难道你以为就你这下贱的身份也配让我爱?"
他依旧笑的温柔,声音也依旧暧昧,可是,他却再次重重地打击着她一刻委曲求全的心。
她在他的眸子里想寻找着一些什么,哪怕是一丝的怜惜,可是那深邃的眸除了嘲讽什么也没有。
"纪暖心,你知道我的,不爱的从来不会多看一眼,乖乖的配合我演好这场戏,我会让你少受点苦头。"
他出乎意料的警告,演好这场戏谈何容易?
他父亲是教育部部长,他爷爷是老司令,他妈妈是省医院的院长,他呢,集团老板,三十二岁这年,他是全球最年轻的富翁之一。
这场戏如何演好,在这群长官面前,她这个小秘书要怎样才能隐瞒跟他的不和谐,只怕她演技再好,这群精英也会一眼看穿。
可是此刻,她却别无选择。
"记着,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我最讨厌这种没骨气的女人!"
然后他再次凶猛的掠夺,她的眼睛开始什么也看不清,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可是在这里,没有人会可怜她。
可是他不知道,嫁给他,她也只是为了救一个有心人,当疼痛穿刺了心脏,他埋头在她的胸口用力的啃咬。
那张疼她的脸再次的映在了她的脑海,或者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可是她却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就像当初,他也毫不犹豫的替她挡住子弹穿透胸膛的疼痛。
她细嫩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纵是穿肠之痛,她也绝不叫出半点声音。
因为他不喜欢没有骨气的女人,因为已经卑贱不堪的她只剩下这么一点点的倔强。
这年,他莫南枫三十二岁。
这年,她纪暖心二十七岁。
当她虚弱的趴在床上,身边却早已经空荡着。
他走了,再将她变为他真正的妻子之后,他走的好潇洒,没有半点留恋。
最终流下了心疼的眼泪,即使只是两三滴。
大床中间一抹耀眼的红色像是盛开的妖艳玫瑰,而她却只是淡漠的趴在那里,修长的黑发已经湿漉漉的贴在侧脸,今晚,她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纪暖心,好好演!"
心底很是郑重的对自己提醒,这场戏已经开始,没有结局以前,她这个算是女主角的卑贱女人却没有先退场的资格。
清晨他早早的归来,当她费力的穿好衣服,听到开门声后吃力的转身,便迎上他那黑洞的深眸,心为之一颤,她看不清他的心思,从来都是。
"待会儿去问安的时候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老板请放心,暖心会谨慎!"
于是她打起精神跟他汇报,就像在办公室里一样的严肃。
"今天不上班,找一套休闲装给我!"
他倒是对她的工作没什么挑剔,若不是这场婚姻,他还是挺赞赏她的工作能力,只是因为这场婚姻,别怪他无情。
"是!"
明明双腿间磨破皮的那种疼,可是却还是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向了他的衣橱前,如今她的衣服也跟他的放在一起,虽然只是三两件,可是当打开衣橱的时候却是一阵心疼。
曾经他经常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睡,因为他的女人也在,所以那时候她常常来给他取衣服,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在偶然间被公公相中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所以她对这里其实是熟悉的,虽然这是他们新婚第二天。
灰白色的商务休闲装从橱子里被她取出来,几乎是踮着脚才够到的,可是他不会在意,即使她的脚上什么也没穿。
他只是很习惯的脱去昨晚的西装随意的丢在床上,待她把衣服给他放在床边后转身便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想被看出破绽吗?"
她愕然转身,一头黑发随之跟着,身上白色的连衣裙微微飘起,她可爱的脚丫也格外的美,他的眼神却依然冷漠,低眸看了下她光着的脚,随着往上,在看到她小腿上的吻痕的时候瞪了她一眼。
于是她只能背对着他坐在床的另一边,虽然没有看到,可是眼前竟然不停的浮现出他脱光光的样子,果然,他的动作刚好是她脑海里看到的。
于是她只能努力的让自己平静,努力的呼吸,二十七岁这年她这个老处女总算是嫁出去了,虽然不尽人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