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历辛看着服毒死了的人,看着南烨辰:“可知道是什么人?”
“回皇上,是江湖中的一个杀手组织的人。”
“荒唐,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堂堂朝廷中人,几时与江湖中人有过过节。”政历辛想了许久,看着南烨辰说:“定是有人与之交易,从中获利!”
“皇上英明!”
“南大人也如此觉得,那这件事便交与南大人为朕分忧了,定要查出朝中一些污秽气息!”
南烨辰皱起眉,吞吐的说道:“皇上,这…”
“有困难?”政历辛见南烨辰为难的表情,接着说:“朕不给你期限,你只管去查。”南烨辰见状,只好应允了。
政煜同南烨辰坐在一桌,看着水池中央的舞女,南烨辰先开了口:“上次一别,有一段时日没同王爷一同坐在一起喝酒了。没想到今日的王爷却是令烨辰佩服!”
政煜笑了笑:“如今的南大人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啊?”政煜说笑着。“本王知道你因何事来找本王,不过本王想让你猜猜,本王的用意。自然,本王向来恩怨分明,他葛渊对本王的确有恩,这件事不正对他,他若是有什么事,本王自不会坐视不管。”政煜喝了一杯酒。
“王爷不过是想给烨辰一个教训,只是为此让阿鸢裹进这件事当中,只怕是难脱身。”
“怎么,知道担心;当初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上哪去了?”政煜眯着眼看着南烨辰,然后笑了笑:“本王只是想让你明白一点,本王的忌讳是什么!不过你南烨辰倒是第一个敢威胁到本王的人,便让你瞧瞧后果。”
南烨辰我这酒杯的手紧了紧,目光却没有做出一丝不悦,看着政煜:“王爷说的是,烨辰是晚辈,现在想来,也着实无礼了些,烨辰在这里跟你陪个不是。”
“好酒。”政煜看着杯中的酒笑了笑。
南纪华下马气冲冲的走回屋子,司徒炎跟了上去。进了屋子:“老爷,这件事完全在于那个葛太医,若是没他多事差一脚,这件事完全是可以蒙混过关,神不知鬼不觉的。”
“混账东西!”南纪华拍桌而坐,想到葛渊:“这个葛渊,老夫最近是忙着兵符的事,倒是忘了他的命还握在老夫手中,他倒是着急着想死。”南纪华手重重的伏在椅子上。
“老爷可是要对他下手了?”
“糊涂!现在关头若是明着与他作对,那岂不是将心中所做之事,公示与众。”
“老爷考虑得周到,那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这件事,突破口在聂楚,只要他死了,那便是无法查下去了,你知道怎么做了?”南纪华看着司徒炎,司徒炎会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政煜走进大牢,看着正被严刑逼问的聂楚,问手下人:“怎么样了。”
“回王爷,什么都不说。”
“王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政煜笑了出来,走过去看着他:“你说不知道本王凭什么信你,你说三个人,其余两人都被下药,偏偏你没有你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这个,我想起来了,那天送来的茶水我没喝,我向来不喜欢喝什么茶,只喝白水,请王爷明察。”
“很好,继续问,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他皮硬还是嘴硬!”政煜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我同良贵妃在桥上喂鱼,良乐看着水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葛渊,你觉得本宫幸福吗?”
我突然看向良乐,怎么她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娘娘自然是幸福的,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只去娘娘这一瓢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以前觉得只要跟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进去牢笼也是幸福的。却不知自己愿意做了一只笼中鸟,这笼中却不只有自己这一只鸟,这后宫便是那牢笼。”良贵人顿了顿叹了口气说着:“他心中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位置。本宫知道你是个女娃家,便同你多说两句闹心话,你别见外。”
“娘娘那里话,娘娘这样说让我觉得亲切些。”
“是吗?”良贵人把手中的鱼食扔到湖里:“昨日的事,难为你了。”
“娘娘那里的话,那是下官应该做的。反正娘娘答应下官下月便让下官出宫去,即便得罪什么人也不怕。”
“那倒是,快了;很快就没有人同本宫打发时间了。”良贵人叹气的站起来,走了下去,我也起身跟了过去。“娘娘无事可以去同其她娘娘闲聊。”
“你不懂,几个女子坐在一起便是争来夺去,本宫厌倦极了。即便不是那样,只要想着那些都是你爱的人的女人,心中自找不快罢了。”
“看来娘娘对皇上用情至深。”我看着良乐七八月的身孕,上前扶着她:“娘娘如今可要小心些,下官如果不在了,你可少出来走动。”
“好,本宫听葛太医的。”
王府,政煜刚坐下,便见手下人来报:“王爷,不好了,聂楚死在牢中了。”
“什么!”政煜站起身,看着手下人:“怎么死了?”
“有刺客混进大牢中,把他杀死了。”
政煜冲冲走进牢房,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再看了看周围的所有人大声吼道:“全是废物!”然后蹲下伸手试了试气息,没有了气息,政煜慢慢闭上眼睛,平静的对身后的人说:“状纸拿来!”
手下人便从狱官那里拿过状纸递给政煜,政煜拿起聂楚的手指头,占了些血迹,在状纸上映上手印。站起身把状纸扔给狱官:“聂楚交代事情经过,承认下药,如今畏罪自杀;是这样吗?孙狱官?”
“是是这样的王爷,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第二天朝上,宣布了这件事的主谋是聂楚,这件事便这样结了。“事情既然解决,那么朕决定,追加贡少超为二品车骑将军,其家人赏白银五百两;封李文凡为二品骠骑将军,封定安王为一品大将军。”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才回到府上,管事的便上来说:“大人,方才商家大少爷来过,说如果你回来便到药庄去找他一趟,说有要是。”
“知道了。”我轻轻说了一身,便转身出去了,上了轿子说了一句:“商家药庄。”
待我走进药庄,商于舟高兴的跑出来抓住我的手说:“阿渊,那个半死人有醒过来的迹象了,我早晨给他喂药时,感到他眼皮动了动,许是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
“真的吗?”我走了过去,立即为床上的人把了一下脉搏;过了一会儿我站起来说:“他真的有意识了,在这样下去,他回慢慢的能睁开眼睛,让后慢慢的能说话。”
“然后呢?”商于舟接着问。
我摇摇头:“没有然后了,他这副模样,能这样已经算不错了,可用了我半只水灵芝,心疼死我了,若是没效果,那岂不是白用了。”看了看商于舟想到他那么忙还要帮我照顾病人,便笑了笑说:“不过呢,还是亏了有商舟日夜照顾,等他能说话了,我便好好谢你。”
“药罐渊是想怎么谢?”
“你说怎么谢便怎么谢。”
“那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到时候可不许赖。”商于舟抬起手,想与我击掌为盟。
我笑了一下,与他击了一掌:“说话算话。”
司徒炎与南纪华坐在回府的轿子中,南纪华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心中想着怎么巧妙的让皇上知道葛渊那小子的身份。“老爷可是在想下一步,如何对付葛渊?”
“你有什么好的伎俩?”南纪华已久闭着眼,嘴里说这话。
“属下有一个万全之策,能让他葛渊在皇上面前自己暴露女儿身份。”司徒炎说着,见南纪华睁开眼睛看向自己,他便接着说:“过几日便是我朝建朝17年的朝会,到时可借次机会…”司徒炎靠到南纪华耳边嘀咕这,南纪华嘴角上扬,目光狡猾的看着远方。
政历辛坐到良乐身旁:“爱妃在想什么?”
“臣妾在想,过几日便是朝会了,历年的朝会都是姐姐准备的,而且准备得有条有理的,今年…”良乐突然停下来,看着政历辛,政历辛脸上闪过一丝惆怅,只是闪过一丝,很快便看着良乐说:“今年便由乐儿来办这件事。”
“我吗?”良乐看着政历辛,政历辛点点头:“朕相信你办得会比她的好。”
“那臣妾就试试。”
南烨辰莫名的被母亲安排了一次与秦止芸见面,看着面前的秦止芸,他皱起眉头看着她。“秦郡主今日怎么有兴趣同本公子出来游玩?”
“南大公子可肯赏脸,陪本郡主四处走走?”
“请!”南烨辰给秦止芸让路,秦止芸走了上来,同南烨辰一并走着。“我娘说南公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有此作为,前途不可限量。我之前许是瞎了眼,竟然没发现南公子堪比人中龙凤。”
“秦夫人过奖了。”南烨辰打开扇子,往前走着。
“不为过,本郡主如今也这么觉得。”秦止芸说着看向南烨辰,“所以我便答应我娘,与你的亲事,他们大人回找机会说说的,所以趁现在我们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你说呢?”
南烨辰有些讶异的看着秦止芸:“郡主是在打趣我,还是说真的?”
“本郡主是认真的!”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南烨辰突然停下来,看着秦止芸。秦止芸笑了笑:“本郡主不是说了吗?之前全当瞎了,如今才学会欣赏南公子的才华!”
南烨辰眯着眼看着秦止芸:“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你有心爱的人了。可是我偏要坚持,偏要嫁给你!”
“你要嫁我就一定得娶吗?”
“娶不娶自然是南公子的事,但葛渊的生死也是在南公子的一念之间!”
“什么意思!”南烨辰合上扇子,狐疑的看着秦止芸。
“我可是到现在还没同别人说葛渊是女儿身的事呢!怎么样,本郡主算仁义了吧!那之后很郡主仁不仁义便看南公子的了。”秦止芸看着南烨辰的脸慢慢变白,笑了笑说:“我要你尽快同他葛渊断了干净,否则,我不敢保证皇上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秦止芸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南烨辰脸色冷凝,两手拳头握紧,一圈打在墙上,然后在换一圈的打在墙上,最后倒靠在墙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