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慎重感情,被深爱的人不在意,这个伤口,没有痊愈的药,羽含锡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打开门,看到安天染还站在门口,她现在是做什么?继续玩?“安天染,你不是很懂感情吗?你赢了!我没心思和你玩!”安天染的斑斑劣迹,让不懂感情的羽含锡,对这个证据深信不疑了。
“我懂。”安天染真想呸他一口,我懂个毛啊,就你是初恋吗?老娘也是,看着羽含锡领着行李,就知道他要干嘛,安天染看他要走,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能开口威胁道:“羽含锡,你要敢走试试看!”
羽含锡心里一跳,但随即就强迫自己不要理会,继续拿着行李朝着外面走去,“你要敢走我就去和晏溪结婚了,你一点机会都不要想有!”对于这种话,羽含锡当然不可能不屑的一笑,回一句随便你,安天染,毕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到现在,就算不想陪她继续玩了,但心里的真实还是没有办法摘除。
“你什么意思?”羽含锡停下,他想知道清楚安天染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的意思是。”说道这里,安天染忽然就脸红了,但也知道,自己不说,羽含锡也许又以为自己玩他呢,让他饿了那么多天,已经很内疚了,又‘无视’他的话,明明他每一次都是说认真的,自己怎么脑洞就这么大,一点都不长进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也不要什么美好生活,我自暴自弃我找晏溪结婚去!”
“为什么?”没有说到重点,羽含锡表示听不懂。不要拐弯抹角的说,到时候又阴自己。
“因为。”好吧,安天染认命,鼓起腮帮子就对着羽含锡瞪了过去,好像两人要打架似的,“因为老娘喜欢你,羽含锡,你想怎么样!”好吧,这话说的不怎么对吧。人家羽含锡不想怎么样的。安天染说完,也觉得自己没头没尾的,但话终于是说出了口,她也不矜持了,“老娘从小就喜欢你,虽然老娘忘记了,但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娘从小的感情都扔在了你丫的身上,你居然也给老娘忘记了,更不要说长大了,比我厉害你吊啊,一直欺负我,避我如蛇蝎,老娘哪里招惹你了,懂事了以后老娘就坚决不和你来往了好不好,现在是你自己说喜欢老娘,把老娘抓的死死的,旅游你都要跟一腿,你现在什么意思?把我放在外面你就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你还老娘的初吻,你还老娘的初恋!”这么一数,安天染顿时觉得自己遇到羽含锡就是一悲剧的开始,没有终结,声音也梗咽了起来。
“玛德,你就给老子烧了几次饭,按了一次肩膀,帮老子买了些东西,听老子说几句嚣张的话,你就不行了?得瑟了?这么多年的仇老娘还报不来了是不是,老娘欠你的是不是,凭什么你付出几天,就得让老娘买你惹我的帐,你算什么东西。”之后的话,安天染完全说不出声音来,但羽含锡已经听懂了,这次,安天染说的再粗暴,他还是懂了,心里顿时愧疚的不行,丢下手里的杆子,上前轻轻的把安天染抱在怀里,安天染好像得到了安慰,也没有反抗,只是嘴巴还是不停歇,咽了口气,接着说道,“老娘只不过是交个朋友,你干什么啊,兄弟勾肩搭背的不行吗?我脑洞特么从小就那么大,你让我什么都不要碰吗?我还有没有自由,有没有人权了我,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晏溪煌津城的都不去招惹,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光想着自己,老娘让你不要去招惹女人,难道你能把所有女的都给屏蔽了不成?”
羽含锡拍着安天染的背给她顺气,一边沉默的让她缓过来,心中飞过几千句的对不起,全都化成了沉默,是这样吗?安天染她记得了以前的事情了吗?她之前的反应,只是因为记得了所以报复自己吗?被他这么一数,羽含锡顿时觉得欠安天染真的好多好多,“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只是,怕你会不高兴,所以才没有说,你要是喜欢,就把这些补回来,我追你,这么多年都还给你,女人我本来就是屏蔽的,你难道不知道吗?”看向安天染,安天染当然不会给他证明,她现在正委屈着呢。
“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总觉得,我认真了,你也会一样,把对方说的话都记在心中,不会做一丝让对方难过的事情,这几天,我都快被你折磨疯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多在乎你的,你就不能。就不能。少让我,吃点醋吗?”吃醋?一说完,羽含锡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个会吃醋的人!“不要折腾自己,不要折磨自己,爱你,就会连你的伤痛一起承受,我也没有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我想为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这总要时间,以后,如果你想讨回以前的债,我不问任何缘由,你要我站着,我就站着,你叫我跪着我就跪着,绝对不会撒气走人,好吗?”
“那我叫你走,你也不能真走!”安天染补充道。“脸皮要厚,心里承受能力要好!”
羽含锡笑了,对于安天染这小声的嘀咕,语气中还带着别扭的小表情,羽含锡心都化了,“好!我知道了!”说着,在安天染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唔。”安天染舒服的一哼哼,忽然双手抓住了羽含锡衣服的扣子,拉了拉,羽含锡不解,“想干嘛?”
“哼哼。”安天染贼贼的一笑,解开了羽含锡的扣子,有些令人遐想的说道:“你说我想干嘛?”
安天染这么一说,羽含锡全身当即就僵硬了起来,开玩笑,他再怎么没谈过恋爱,这种话还是听的懂的,喉结不由的滚动了一番,看的安天染心情大好,伸出细嫩的手指在上面来回的滑动,羽含锡差点就低头咬住了她那调皮的手指了,“别闹!”怕安天染只是因为气氛所致,所以才这样,只能自己紧抓着理智,不让她调皮。
这话听在安天染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变相的挑拨,顺着喉结往下,滑到锁骨上,啧啧称奇,“羽含锡,没看出来,你锁骨还挺好看的,里面是不是也很诱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