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府里一片热闹的气象,毕老爷带着自己的两个夫人正高兴地接待着宾客。丫头们都是一脸高兴的样子,不过仔细看了看里面带刀的侍卫还真是不少,看来这户人家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还是练家子。
庄麒爬在屋顶上,一不小心踩掉了上面的瓦片,他一个快速的动作接住了瓦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险哦!
看了看天空,现在才不过午时,要在这里爬到晚上不死也得僵在此啊!想了想他一个飞身翻出了墙壁,不巧踩到了香蕉皮,啪一下跌了个四脚朝天!
抬头看了看,还好没有人看到,否则就丑大了!
他拍了怕自己身上的尘土走出了巷子,往原来小二指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果然看到一间破破烂烂的庙,门口坐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瞎子。
庄麒走到了摊子旁边衣服一甩坐了下来,瞎子感觉到有人来光顾自己的,马上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个算命用的摇签筒。
"公子想问什么?"瞎子很直接地问道。
"问人!"庄麒眉头皱到了一起,希望她平安无事就好,心中有太多的坎坷不安。
"请公子在这块泥板上写个字。"瞎子递出一块版子,里面放着很多软和的泥土,这是他平时卜卦的工具。
庄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卜卦的,笑了笑在泥板上写了个雪字,这是她的名字,不知道这个瞎子会测出什么所以然来?
把写好的泥板递给了瞎子,瞎子在上面摸了摸,然后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让庄麒有点琢磨不透。
"老人家有话直说就是!"庄麒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不过他心里还是相信吉人自有天向!
"雪字上边是雨,下边是扫的另一半。你要找的人应该还处在危险中,不过公子放心,此人暂时无性命之忧。"瞎子边摇着头边说着,伸手想去拉庄麒的手。
庄麒把手伸了出去,任凭瞎子摸着自己的手骨。只见瞎子脸色大变,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前面扑哧一下跪在了地上。
"老人家快快起来,为何行此大礼?"庄麒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觉得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老朽有眼无珠还请殿下赎罪!"老人家边说着边一个劲地磕着头,想不到自己摸了一辈子的骨,今天竟然有幸摸到龙骨,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快起来!快起来!"老人家的举动让庄麒觉得很不自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了。想到这里他开始想念起宫中的两老,不知道离开这么久他们如何了?
"不知老朽可以帮您做些什么?"老人家手脚发颤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坐下来吧!我的一个朋友前段时间被鬼铃铛给抓走了,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然无恙?"庄麒扶着老人家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到了对面。
"殿下说最近一直在镇上偷姑娘的那个?"老人家心里开始有了影响,这个人刚好是他见过的,而且对此人很是熟悉。
"恩!老人家还是称呼我公子好了。"庄麒点了点头,如果照小二说的那样,这老人家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知道点什么。
"是是是!公子有所不知,这铃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震一方的正阳子。他现在在练逍遥功的最上成,需要就是处女的经血和阴气。"老人家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一道出,希望对殿下有点帮助。
庄麒眉头一皱,他从来就没听说过这样的武功。吸取处女的经血和阴气,那样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姑娘?
"你说那个逍遥派的掌门?"庄麒想不到出来就碰上了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他伤害了雪雪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是的,几年前他与蓝双双比试武功的时候被毁掉了面容,武功也一下失去了好几层。为了可以再有机会打败师妹蓝双双,他竟然练就起最邪门的武功,使用迷魂打法驱使一些武功较好的江湖人物供他差遣。"老人家还记得自己这双眼睛是怎么瞎的?那一夜也同样让他刻骨铭心。
"原来如此!"庄麒点了点头,照这样说现在蓝双双的武功应该比正阳子要高出很多。可要对付正阳子也不会是件容易的事,处女的经血和阴气?那雪雪不是...
"老人家可知如何可以找到他,我要去救我的朋友出来。"庄麒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瞎子,看来现在只有向老天祈祷了。
"公子真的要去?"老人家听说庄麒要自己以身试险,心中不觉为他担心起来,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嗯!被抓的是我师妹,我一定要把她安全带回来。"庄麒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果真像老人家说的那样师兄已经变成了恶魔,那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替师傅清理门户?
"公子往这里不到100公里有个湘潭,里面一直是一个境地,或许你可以在那里找到点希望。"老人家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老人家意思是..."庄麒灵光一闪,明白了老人家的话。
"嗯!"老人家点了点头笑了笑,拿出自己的签筒递给了庄麒。
庄麒闭上眼睛心里在为雪雪祈福,摇了摇手中的签筒,一根木签从筒里掉了出来。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看不明白只有把签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家摸了摸签上的文字,边笑着边点着头。
"上上签啊!"
"希望如此,老人家我要先离开了,希望您可以帮我保密生份。"庄麒礼貌地拱了拱手准备离去,他要去先去探一下老人家说的那个湘潭的位置。
"去吧!万事要小心啊!"老人家站了起来,激动地拉着庄麒的手,希望这不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庄麒看了看天空,这时天开始放晴。他吸了口气,不知道今晚可否赶回此地?直觉告诉他今晚那个铃铛还会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