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希月不慌不忙的在红楼里要了一个上房,前来迎客的不是老鸨,而是几个让人看了为之一振的干净小巧的姑娘,并不会反感。
这红楼,果真是有独到的管理,怪不到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天希月算是本分的了,比起天绝婪那样左拥右抱,他只是单喊了一个女子弹弹琴,调调气氛罢了。
“沐公子,继续前面所说,过后每周市集上见,如何?”**,人多口杂,自然是要避免那些名号的。
“未时相见?”沐烟璃领会了他的意思,道。
天希月没有回答,像是默认了,沉寂了一会,他忽然道,“如此好时间,沐公子,怎么能不喝喝酒?织锦,去拿点酒来。”
“奴家这就去。”还在弹琴的女子收了最后一个袅袅的尾音,她柔柔弱弱的起身,娇俏的应了,沐烟璃抬眼,但见那女子有着小巧的鹅蛋脸,眸若一汪秋水,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纱衣,若隐若现的撩拨着人,让人又怜又爱,想迫不及待的去疼爱一番才对。
已经是深秋了,沧溟虽位于南方却也有些寒意浸人,真要风度不要温度。沐烟璃如是想。
只可惜沐烟璃是女子,这天希月呢,也跟个太监的一样,名叫织锦的女子见她的举动并未令二位公子产生反映,不禁暗自有了许恼意,不过她到底是会察言观色的,她福了福身,先下去拿了两壶好酒伺候着。
“公子,这酒,可是红楼最好的呢。”织锦掩嘴轻笑,屈身拿过杯子,胸前的柔软看似不小心的蹭了蹭天希月,天希月既不迎也不躲,只是一开口,声音又变了回去,变态的吓了织锦一跳。
“这里没你事了,下去罢。”沐烟璃出声打圆场,织锦面色恢复如常,颇为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最终扭着腰下去了。
“来,喝酒。”沐烟璃举起了酒杯,最近太多的不快,她很早就想喝酒了,喝的一醉方休,如若滩烂泥,忘记所有的事情,即使身旁的人,此刻并不安全。
“能与沐公子畅快痛饮,真是天某的荣幸。”天希月狡猾的看了一眼对坐的白皙美公子,背后五光十色的珠帘轻轻摇晃,他一饮而下,有着精明谋算的意味,随着时间的推移,沐烟璃越喝越多,面色越来越潮红,到最后甚至口齿不清的说了起来。
“乐惜…乐惜…你看姐姐又会新的巫术了…”
沐烟璃有些语无伦次,她忽然起身,大步向前一跨,手舞足蹈起来。
她变幻着手势,做出各种奇妙的动作,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
“乐惜你看,这个白梨千舞的招式是不是很好看,乐惜你最喜欢梨花了…还有这个啊…”
天希月在一旁听着,神情变幻莫测。他一个不注意,沐烟璃又摇摇晃晃的向他倒去。天希月下意识的一躲,忽然又感觉到了不对,原本向后迈的右脚又硬生生的踩了回来,一把接住沐烟璃,同时他左脚一崴。
天希月原本平淡无波的面容顷刻间充满了嫌恶,他把倒下的沐烟璃扔在一旁,单手抚上了左靴。
好你个长烟公主。他退在一旁听着,看着眼前女子自导自演,清醒无比。
又早是夕阳西下,从窗边眺望,远处的河上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犹如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很快,秋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烈焰般的余韵,向河下游荡,更快地倒压在石桥边,阴影愈来愈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就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天希月悄悄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这才吹响了一直藏在袖内的似是象牙做成的精致哨子。
哨子的声音并不尖锐,音色上好,与它本体莹润的姿态一样,声色圆润。就在这眨眼的变幻间,几名男子从窗外鱼贯而入,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已经起身的天希月。
通俗点来说,此时月黑风高,适合做些不好的事。
“这等美人,你们好好享受就是。”他语气里带着阴狠,走到沐烟璃身边直接揭下了她的面具,“本…公子在酒里下了三倍的情人果,饶是她百毒不侵也没有用处,一会准变成荡妇。你们几人一起上,不然讲不定还不能好好满足她。”
“属下遵旨。”男子们蠢蠢欲动起来,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
身为暗卫,纪律严明,加上天希月的喜好,他们素来没有碰女人的机会,此时一个现成的美人摆在他们面前,怎能不荡魄?
天希月满意的看了一眼,笃定的坐在一边等待着即将上演的活春宫。
西凉最强大的女子,淫荡起来会是怎么样一番模样?他到是期待呢。
===========
要知道这情人果,乃是普通春药的原料。一般来说,情人果几乎是要稀释十倍才能制成春药的。而这天希月,一下子在酒里下了三倍的情人果,也就是相当于三十倍的春药,威力不言而喻。
沐烟璃在地上难耐不安的扭动着,小巧的瓜子脸血红血红,漆黑的杏眼中此刻只存在着迷乱和情动,散发着酒香的檀口发出阵阵勾人的呻吟。
围在边上的男子们猥琐的笑了笑,不过倒也奇怪,他们分工明确,脱自己衣服的脱自己衣服,撕扯沐烟璃衣服的继续撕扯沐烟璃的衣服,要是有人有闲暇心情的话,估计会感叹,二皇子教导下属其实还是挺有方的,你看,都这种情况下了,还处事不惊,仅仅有条,互相谦让着,多好啊!可惜在现在的氛围下,估计没什么人想得出来。
一个与其他人相比更为健硕的男子率先压上了沐烟璃的娇躯,他好像算是个小头目,旁边几个颇为忌惮,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有些焦躁急切。他粗糙的大手抚上沐烟璃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他低下头,准备啃噬起来。
可是不要忘记沐烟璃是什么人,她两次在荒郊野岭的大山上跳下去都没死,有人接着,区区在这**,沧溟国都,人多嘈杂的地方被人**的危机怎么可能没有人解除?若非没有料准有人会来,估计她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喝下那么多酒。
不知是谁,在这美好的夜晚吹起了清澈的笛声,这笛声婉转悠扬,带着悲鸣之意,又暗含着深深的孤寂。静夜里的笛声,像是来自内心深处敞开着的大门,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缓缓地飞升。升到那有着星辰与皎月的深空里,和着云丝曼妙轻舞,如同天上人间的喧哗化作一片绚烂织锦,一幅无声的灵动画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籁,直直的撞击到听者的心里。
‘嘶嘶’‘嘶嘶’‘嘶嘶’……
在那天籁之音之下,这些男子殊不知,危险急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