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体是生涩的,那样带着侵犯和羞辱的强吻下,伊夏沫竟然感觉到身体里升起的异常感觉,似乎是沉睡的感官硬生生的被**起来。
“原来你也很享受。”终于,森冷的峻彦上带着讥讽的脸冷笑,裴傲一手快速的伸了下来,重重的握住她胸前的坚挺,那重重的力道之下,原本僵直的身体竟然泛起一股战栗的快感,让伊夏沫的娇吟声在脱口的瞬间,却被理智硬生生的压抑住。
冷哼的讥笑着,似乎嘲弄伊夏沫那自不量力的抵抗,裴傲再次压上眼前鲜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却依旧戒备的禁锢住她的双手,余下一只手带着**一点一点的顺着那唯美的线条滑动下来,寻找这这幅身体的敏感之处,他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羞辱她,让她亲口哀求他的侵占。
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被分了开来,粗糙的掌心滑上那大腿内侧细细的抚弄着,幽深的黑眸里此刻终于染上一丝的得意,轻蔑的扫了一眼意乱情迷的伊夏沫,这一番的**下,裴傲自己的情欲却也被激了起来。
双手被放开的那一瞬间,伊夏沫迷离的目光里迅速的滑过一丝的锐利,依旧保持着静止的姿势,任由裴傲的唇吻上她身体的每一处,而那自由的双手却一点一点的上移着,似乎在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可是伊夏沫的目光却精锐的掠过他束发的玉簪。
一刹那,右手迅速的移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拽出玉簪,将锋利的簪子对准了裴傲的脖子,而左手则阻挡下他的手。
情色从鹰隼般的黑眸里褪去,裴傲依旧上扬着薄唇,面容震惊,峻冷的脸看不出表情,似乎没有盛怒,也似乎没有震惊,只是这样用一双冰霜般的目光盯着伊夏沫恢复冷漠的脸庞,那死一般的沉静里看出不情绪,可是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森冷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宛如深夜那波浪翻滚的大海,幽蓝暗沉里似乎夹带着颠覆一切的汹涌暗流。
“放我走!”依旧被裴傲压在身下,他的一只手依旧掌握着她的白嫩,伊夏沫冷冷的开口,目光冷静,握着簪子的手狠狠的压上裴傲的脖子,那鲜艳的血迹已经顺着那簪子的尖端而滴落下来,落在伊夏沫的身上,在雪白的肌肤上荡漾出一个诡异的血梅。
“你以为一根簪子就可以威胁到本王吗“那嗓音带着张狂的阴冷,裴傲眯起眼,锐利的目光似乎可以在瞬间将伊夏沫给撕裂,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身上失误,第一次让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脸,而这一次,竟然让她拿着簪子威胁自己,裴傲桀骜一生,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
“我可以杀了你!“杀一个人对她而言算不了什么,可是伊夏沫却清楚的明白,即使真的能杀了眼前的裴傲,她却无法活着走出裴王府,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她就敏锐的感觉到暗中有护卫在,那是属于杀手天生敏锐的警觉。
“不要说你杀不了本王,即使你真的能杀了本王,伊夏沫你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去,而大燕朝数百万的百姓将因为你而死去,血流成河,你将是千古的罪人。”盛怒褪去之后,裴傲已经恢复了贯有的冷寂,大手状似惋惜的抚摸上伊夏沫的脸颊,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触感。
“那些人生死与我何干。”让裴傲意外的是她此刻的冷漠,掌心的小脸上情朝的嫣红并没有完全的消退,可是那脸上写满的却是麻木和冷漠,伊夏沫冷冷的回答,生死由命,她从来不是善良的人,而一个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感情。
安静里,突然的狂笑在卧房里突兀的响起,裴傲微微的摇着头,看来他真的小看了伊夏沫,看来那一支神秘的骑兵更应该要铲除了,否则对苍紫王朝只有害处。
“放我走!”簪子再次深深的扎进了血肉之中,伊夏沫冷厉的重复,这个狂笑的男人太过去强大,她唯一需要的就是活着离开裴王府。
“记得本王和你说过,你已经羞辱了一次本王,你以为本王会再次让我的新娘逃走吗?”狂野冷笑着,裴傲倏地再次倾下身,重重的吻上伊夏沫的双唇,根本不在华脖子上的刺痛。
如今却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伊夏沫目光一冷,右手在瞬间用力,可诡异的是那玉簪竟没有再次的扎进去,而是随着她的用力在瞬间断裂,似乎在扎向裴傲脖子的时候遇到阻碍被生生的折断。
“一根簪子,想要本王的命,伊夏沫,你太自大了。”坐起身来,一手狠狠的擒住伊夏沫的手腕,裴傲阴冷的笑着,冷酷里有着傲视一切的倨傲,冰冷的视线扫过伊夏沫握着断簪子的手,冰冷一笑,一个用力。
却听见安静里,一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剧痛下,手腕的骨头硬生生的背他的手指挤压错位,伊夏沫脸倏地苍白,身体也在瞬间颤抖了一下,压抑下手腕处那剧烈的痛楚。
折断的手耷拉在手腕上,断掉的玉簪也在同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又碎成几段,黑色凌乱着,发丝之间,裴傲一脸的冷酷阴沉,嫌恶的甩开伊夏沫断裂的手。
脸痛的扭曲在一起,苍白里,渗透着冷汗,很痛,那一瞬间,唇角被咬破,伊夏沫震惊的睁着眼看向眼前的裴傲,那玉簪虽然比不上匕首,可是竟然会这样的折断,难道他的脖子会比簪子还要硬?
“怎么?很震惊本王竟然敢如此对待你吗?”峻彦逼近,看着伊夏沫那错断开的手腕,裴傲冷冷的笑着,一手状似怜惜的抚摸上眼前这渗透着冷汗的苍白脸庞,手指粗糙的抚平伊夏沫因为剧痛而皱起的眉头,一手截获住她的左手,把玩着那雪白而瘦削的小手。
喘息着,剧痛微微的褪去,伊夏沫静静的凝望着眼前的裴傲,苍白的失去了血色的纤瘦脸上快速的流转着各种的思虑,最终放弃了挣扎,她不是他的对手,而如今,她只需要活着,如果他真的要凌辱她,那么她不会再做无所谓的挣扎,让这幅孱弱的身体再承受更多的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