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被文佩玹连续的问题吓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佩儿,你先躺着,不要乱动,我去叫医生!”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选择性失忆,病人可能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大脑自动把这些记忆封闭起来,所以忘记了那些对她伤害极大的事。”办公室内,主治医师为大家解释。
“那就是说,玹儿忘掉了这三个月来的记忆,现在的她并不知道怀孕和流产的事?”纪远帆是最先知道文佩玹怀孕的人,那段时间他也和她住在一起,所以是最了解情况的人。
“没错,理论上是这样。”
“忘了就忘了吧,这样也把对佩玹的伤害,降到最低了。”韩子渊安慰大家,他和付月明是一个星期前才赶回来的,灵山也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原委,没想到韩子渊居然是佩儿的表哥,还害得他吃了那么多白醋。
“嗯,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玹儿住到她脸上的纱布拆开的时候。”韩玦开始为这件事担心,如果让玹儿知道自己做了植皮手术,她肯定会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他们怎么说呢?
“就说她晕倒的时候撞伤了额头吧,反正再过一个星期,也可以出院了。”韩玮想出了办法,虽然佩玹冰雪聪明不好骗,但是大家咬定了这么说,她总不能去查吧?
一个星期后,文佩玹在全家人的陪同下出了院,一回到她和灵山的家,她就莫名地想念,感觉好像离开了很久,明明才过了十几天而已。
“爸,妈,你们怎么都来了?我不过就是有点小晕,还劳师动众的!都怪你多嘴!”文佩玹等了纪远帆一眼,后者很心虚地没有顶嘴,文佩玹以为他是心虚,也没有多想。
“哦,我们这次来是想见见亲家母的。”韩玫为了不让女儿疑心,只得出此下策,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也确定了灵山对佩儿的爱,她也算做个顺水人情吧。
“妈!你同意我们的婚事啦?”文佩玹激动地跳到母亲面前,太好了!他们并不看重那些俗礼,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但是别忘了你们跟我的三年之约,我可不会放宽要求。”韩玫假装严肃地瞪了女儿一眼,佩玹,原谅妈妈欺骗了你,毕竟有些事,忘记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转眼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文佩玹也在半年前重新回到了学校,韩子渊已经正式接管盛经,现在他和纪远帆都是职场如意,情场得意,天天都跟吃了几斤蜂蜜似的。
结婚两年,虽然灵山每晚都缠着她,但是她还是没有怀孕,反正他们的时间长着呢,文佩玹也没怎么在意。
“牛奶,别吃了,来,给姐姐美一个!”一个人在家,文佩玹心情大好,牛奶这厮已经圆滚滚的像个雪球了,等下次下雪的时候,她可以考虑带他出去打雪仗,绝对比扔真正的雪球爽。
“哦哦”牛奶少爷挪动着肥胖的身体,滚到文佩玹面前,短粗的后腿一撑,臃肿的身板一立,露出粉嫩的向外突出的肚皮,前爪捂住自己呢惹人的小脸,做娇羞状扭了扭屁股。
这是在英国的那几个月,纪远帆没日没夜训练的结果,估计他那时候太无聊太空虚,只能靠折磨他们两兄妹,而得到一些快慰,哼,想到那个欠扁的人类,他就一肚子气,于是“噗”地一声,朝空中放了个烟雾弹。
文佩玹被牛奶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这家伙自从她出院以来,就会用各种YD的姿势,来博她一笑,不过总是在生气的时候放屁,这个习惯可不好。
夜幕下的罗马,当地人和游客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人们忙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谁都不知道,在这个治安混乱的国家,无处不在上演着丑陋的恶行。
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传出女人的哀戚求救声,和男人冰冷的命令声。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不要,不要过来!”女孩初到意大利,第一次外出,没想到就遇到这种情况,纯熟的意大利语,让人乍听还以为她是个混血。
“我们老大有请,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带头的男人命令手下过去将女人绑来,老大不知道发什么疯,在酒吧里玩得好好的,突然就让他们把从窗外经过的这个女人请去。
“我,不认识什么老大,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教堂呢!”女孩强装镇定,她不能被吓到,看来这几个并不是要对她不利,但是作为一名修女,她不能夜不归宿。
“少废话,哥几个,上!”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将女人绑好,为了避免她乱叫,还在她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差点将她熏晕过去。
“老大,人带到了。”带头的男人将被绑得紧紧的女孩扔到包厢内的沙发上,然后关门离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女孩口中的袜子一被取下,就大叫起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人就好。”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女孩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妙的嗓音,不禁有一分钟的迷醉。
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她松绑,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女孩还是对他多了一分莫名的好感,也忘了到底是谁才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的。
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男人温热的大手却始终没有离去,女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不明摆着是在吃她豆腐吗!“那个,你可以放开我了。”
“听话,一切都交给我。”男人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又有一分钟的慌神,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正欲尖叫出声,却被一个湿热的东西堵住了嘴。
四个月后,灵山在办公室内处理文件,被秘书的内线电话打断,“总裁,外面有一位灵小姐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