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婚礼举办的很完美,嗯,对于某个小胖子来说就不完美了。
“呜呜……莜莜,你怎么就成了我堂妹了。呜呜……”小胖子边抹着眼泪边哀怨的看着阿筮。
怪我喽!阿筮翻个白眼不理他。
小胖子哭的更伤心了,他媳妇就这么飞了!
小胖子任佳骐的妈妈无奈的安慰着自家儿子。望向正在敬酒的新人,能怪谁呢,只能怪你小叔叫任华桥,娶了个新娘叫程橘儿,还有个继女叫任莜莜咯!
没错,阿筮现在已经改名成任莜莜。
又一年暑假,二哈的倒霉日子又来了。
但现在阿筮没有整它,而是双双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一条新闻插播进来。
“全国人民请注意,黑暗监狱发生逃狱事件,十来个恐怖分子已经逃脱,希望各人民注意安全,尽量待在安全地带。”
“再重复一遍。……”
阿筮摘下D立体眼镜,没兴趣再看了,关掉电视。
“莜莜,我们回来了!”任华桥和莜莜妈妈脸上都带着喜意。
“莜莜,你马上就会有弟弟或妹妹了,高兴吗?”莜莜妈妈摸摸阿筮的头,幸福的问。
“嗯,高兴!”阿筮露出大大的笑容,开心回道。
任华桥松了口气,他真怕阿筮会介意。
“嗯,莜莜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啊?”莜莜妈妈更高兴了,摸摸自己的肚子。
“都喜欢!”阿筮继续装六岁小稚女回答问题。
“明天我能去购物中心城买礼物给弟弟妹妹吗?”阿筮一脸憧憬的问。
“当然可以!”莜莜妈妈高兴的回答。
二哈担心的望着阿筮,它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第二天一早,阿筮就出门了。而阿筮的房间桌子上,正放着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两块玉佩,一个飞龙,一个舞凤。那是阿筮为数不多的几件仙灵饰品。
阿筮上飞车,任由飞车开向不认识的地方,一把抓过两只蚊蝇监控,捏碎!
弯月警察局刑事侦查组一阵警报声响,旬组长连忙查看。
上一次阿筮去救莜莜妈妈那段监控阿筮早叫滅删了,所以旬组长依旧没查出什么。但这一次两只蚊蝇监控被捏碎,再加上最近黑暗监狱逃狱,樊少栎就在逃狱人员名单上。
细思极恐,旬组长马上安排人查询阿筮坐的飞车,和阿筮去的方向找人。
飞车开往城西郊区,车停后,车门一打开,就有一只粗壮的手臂伸进来抓住阿筮。顺着手臂往前看,是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寸头,脸色纹满了纹身。
阿筮由他抓住往一座废弃工厂走去,像个小女孩那样子恐惧挣扎。
“哈尔,这就是栎让我们抓的人?”旁边突然又窜来一个寸头,手里还拿着一个电子产品,正好奇地打量着阿筮。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黑暗监狱的,反正他帮我们逃狱成功了,我们帮他抓个人,之后后会无期”
旁边的寸头点点头。
“飞车痕迹处理干净了?”抓住阿筮的人又问。
“我出马,你绝对放心!等那些蠢警察找到时我们早不在了。”旁边的寸头拍着胸口保证。
粗壮男人一把把阿筮丢进一个房间就走了。
房间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把椅子,隐隐约约坐着一个人,然后起身,慢慢的向阿筮走来。
阿筮也不再装了,起身拍拍裙子,看着走来的樊少栎。
“莜莜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因为想着你,我才能从那些魔鬼手中艰难活下来,千辛万苦的出来找你呢。”光照在樊少栎身上,也剃了个寸头,比一年前瘦了很多,眼神中充满暴戾和疯狂,也有痴迷。
看来他还是被黑暗监狱里的犯人整疯了。
“其实,或许你待在监狱里面还幸福一点。”阿筮不跟他废话,既然连黑暗监狱都能让他逃脱,那么这次就由她自己来处理吧。
阿筮召唤出恶魇枪,才一米二的身高配上足有一米八的恶魇枪,怎么看怎么滑稽。
但樊少栎不但没感到滑稽,还非常危险!
樊少栎脸色一变。“你不是莜莜!你到底是谁?”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现在这个样子绝对是对面那个人干的!
樊少栎连忙后退逃跑,但明明门口没有门,他就是出不去。
“你知道一个五岁小女孩被凌辱的害怕吗?你知道被独自锁在房间里的孤独与绝望吗?”阿筮一步一步走向樊少栎,看的樊少栎更加用力拍向结界。
“你,想试试吗?”随着这声话落,阿筮的恶魇枪刺穿了樊少栎的心脏。
樊少栎的意识陷入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中他变成了一个五岁小女孩,曾经莜莜受过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滅,该回去了。”
“是。”滅化为原型进入侍宠空间。
几天后,警察终于找到这个地方,但进入没多久就都跑出来呕吐。
里面只有一具尸体,头部已经撞烂了,大量蝇虫正围着他转,但从他依稀还有点完好的脸上能看到他有多么恐惧。
二哈自从阿筮没回来那晚就在奇怪,为什么女儿没有回来莜莜妈妈一点也不急?
明明餐桌上还是摆了四份饭菜,莜莜妈妈和任华桥就当没看到一样。
二哈急了,看到柜台上摆着的成像仪,立马扒拉下来打开开关,当初阿筮过生日那晚的影像投了出来。
“咦?老公,那女孩是谁啊,为什么我们在帮她过生日?”莜莜妈妈顾不得呵斥二哈调皮,被影像中那个女孩吸引过去。
“嗯……不记得了。”任华桥仔细想想,想不起来。
“她,她在喊我妈妈!”莜莜妈妈震惊的望着影像。她是谁?为什么她想不起来?
二哈看到这已经明白了,它再去找小胖子任佳骐,监控着阿筮的旬组长,可是,没有一个人还记得那个有双漂亮的蓝色星眼的小女孩。
半年后。
“老公,我们女儿取什么名字啊?”
“任悠然,小名悠悠!”
“悠悠啊……”怎么这个名字那么熟悉?
婴儿床里的小女婴笑开了嘴,露出没有牙齿的牙床,脖子上正挂着一块舞凤玉佩,流着温润的光。
而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只狗悄悄死去,同时不见的还有柜台上的成像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