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滅心里多么疑惑,也没说什么,几人收拾了一下,开始他们的历练生活。
“主人,窝也想练!”九尾走到阿筮身边,圆圆的脸蛋满是坚定。
经过那条‘面条’的事情,她知道,没有人可以时时刻刻保护她,即使她因为是阿筮的侍宠,可以正大光明地混吃混喝,但是,阿筮的环境就是强者为尊,即使她是九命猫妖,谁知道那一天她不会因为没有能力就全部gameover了。
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九尾摸着手背上的擦伤,心中愈发坚定。
阿筮看了她一会儿,直接望进九尾内心深处,看清楚她的决心。
“好”一个字,让九尾眼睛一亮,欣喜地道谢:“谢谢主人!”
滅拍拍九尾的肩膀,无声地鼓励。
阿筮抱过常笙,让滅帮她绑在胸前。
“小风我来吧。”展炤抱起吕小风,道。
“不用。”阿筮扫过展炤手里的惊穹。那把剑心气大着呢,现在只是震慑于她的威胁,可不代表会怕展炤。
展炤随着阿筮的眼神看向自己手中的剑。无奈,他从来没练过惊穹,可能真的压不住他,要是背着吕小风,一不注意打到吕小风就不好了。
滅把吕小风放到阿筮背上,可是吕小风一碰到阿筮,又哇哇大哭起来,吵的阿筮耳朵嗡嗡响,烦死了。
“小殿下,不行啊。”滅抱紧挣扎着要远离阿筮的吕小风,皱眉道。
都说人类小孩子是世界上最有灵性的幼崽,有一些一生出来就能看到玄幻的东西,有一些感知非常敏锐。但吕小风这种情况还真不知道是那种。
或许是因为吕小风见到过阿筮杀了他的家人本能地害怕,也或许是感觉到了阿筮身上危险的魔息,自从阿筮来了后,吕小风从来不要阿筮抱,一抱就会哭的肝肠俱断。
这会儿又是这样。
但是现在九尾也要修炼,根本照顾不了他,除了阿筮,其他人也没法十全十美的保护他。
阿筮最听不得小娃子那烦躁的哭声了,不想她背是吧!
好,也行!
阿筮施了个结界包裹住他,然后用魔力像牵着风筝那般牵着。
远离了阿筮的吕小风马上收敛了哭声,惊奇地探出手来摸摸结界,好奇打量着周围,咯咯笑着。
滅无语地摇摇头,身子悬空都不怕,一碰到他家小殿下就怕的要死,这算什么意思哦!
搞定了吕小风,九尾、滅、展炤在前面清理植物丧尸,阿筮在后面负责他们的安全,顺便清理一些小杂鱼。
九尾望着前面张牙舞爪的树藤,害怕得两腿打颤,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气。
可是……
“滅,窝没武器~”九尾为难地望向她身旁的滅。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化成人型后就被威胁成了间谍,被关小黑屋,解除后也是在混吃混喝,根本没有准备自己的本命武器。
九尾汗颜,为什么回忆起来不是在倒霉就是在堕落呢?
想当年她也是一只勤奋修行的小猫妖啊,都能坚持一千年不出洞穴。
九尾有些泄气了,好不容易提起勇气修炼,结果败在了武器上,要不……换个时间再来?
“这…我就一根铁棍。”滅挠挠头,也有些烦恼,回头问阿筮:“小殿下,您有趁手的武器给九尾吗?”
“你的爪子是个摆设?”阿筮看不过去这两个白痴了,尤其是九尾,明显又有退缩的意思,身为猫妖,自己爪子就是锋利无比的武器,还需要外力帮助吗?
想找借口安慰自己逃避也不用好点的理由。
“对哦。”九尾拍拍脑门,尴尬地笑了笑,收起小心思。
双手伸出,看了看自己圆润的指甲,想了想,直接化为猫形。“噌”的一声,隐藏在四只猫爪软肉里的尖利爪子弹了出来,闪着寒光。
九尾满意的望着自己的爪子,虽然一千多年没用过了,但爪子更加坚硬锋利,很好,她很满意的喵!
九尾斗志昂然,好像又回到了曾经作为黑猫的时候,与垃圾巷里那只地痞黄皮猫打架时的热血。
“喵!”九尾弓身,威胁地吼了一声,灵活跑向树藤。
滅捡起九尾掉在地上的衣服收起来,跟在九尾后面帮她减轻一下负担,让她尽可能的有时间熟悉自己的爪子,能熟练利用。
这边滅与九尾配合默契,那边展炤抽出仙剑,攻向一棵针叶松。
展炤原本还以为像仙剑这种品极,都开智了,肯定有自己的傲气,不会让他轻易使用。
可是他耍了好几招,仙剑都非常配合,他轻而易举就能举着它使出各种招式。
他眼睛一亮,心中高兴。可能是阿筮就在旁边,仙剑根本不敢发作,展炤趁此机会迅速熟练仙剑。
呵呵!
仙剑表示你想的太天真了!
感觉到阿筮的视线没有停留到这边了,仙剑暗戳戳地兴奋起来,表面依旧很乖,然而却在展炤要挡住一根松针时,稍稍往旁边偏了……1厘米。
展炤瞪大眼,眼睁睁看着那根细如银针的松针叶闪着绿光射入他的肩膀,带着他向后退,还是他及时反应过来,右脚用力擦着地板,留下一条深痕才卸了那力道。
展炤惊疑地捂着被射穿的肩膀,他很确定刚刚他是对准那根松针的。
他心一沉,知道是仙剑在搞鬼。这浑身散发着得意的气息简直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展炤原本温润的眸子暗了下来,忽而勾唇一笑,笑的倾城倾国。“惊穹,别忘了谁才是主人。”
他不管身上的血洞,握紧仙剑,再次上去挥剑,一边运转着契约心法,压向仙剑。
仙剑那个气啊,就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主人,要不然它早就大杀四方,斩妖除魔,令天下妖魔闻风丧胆了,哪里还会两千多年来被埋藏在识海中发霉!
是我主人又怎样,它就是要做第一个噬主的仙剑!
仙剑气势汹汹,对抗着展炤不成熟的契约心法毫不示弱!
忌惮着阿筮,它每次使诈的幅度都很小,见阿筮始终没发现,越来越大胆,跟着展炤干了起来。
没一会儿,展炤身上就多了好多个血窟窿,潺潺流着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