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看着她脸上的绝望,井致的心像被刀凌迟一般,一下下地直插他的心窝,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把脸埋在她那美丽的秀发之中。
他的心,怎么也那么疼?他,是生病了吗?
画面上,男人健硕完美的身躯,女人娇小美丽的身影,一直迷茫了宁静的眼,那缠绵的爱意,如何恶魔一般,终于吞噬了她所有的感觉,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看到晕过去苍白的小脸,井致邪佞的俊脸顿时慌张起来,他轻柔地放下她在床上,便失态地冲了出去,找医生。
一向家教优越,尊贵优雅的他,第一次失态了。
半夜,宁静终于转醒过来了,那苍白的小脸,睁着漆黑的墨眸,一直迷茫地看着头顶的灯。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睁着的眼眶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但她,仍旧呆呆地看着那盏美丽的灯,一直闪烁着亮瞎了她眼睛的光芒。
男人轻轻地靠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眼泪,低头,轻柔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所有泪珠,然后,唇轻舔了一下,咸的。
似乎感觉到脸上那柔软的触感,她转头,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终于禁不住失声喊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瑄,她的瑄,她想永远在一起的那个人,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
她起身,用力地敲打着他的胸膛,狠狠地,用尽力气地,似乎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插到他的胸口,杀死他。
他温柔地捉着她的小手,然后放平她,继续轻吻着她的脸,不在意。
心底从来没有的痛恨,宁静挣脱不得,终于放松了挣扎,勾唇,冷冷地嗤笑起来:"井致,你多悲哀啊,全世界都没人爱你,你只会强夺豪取,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多悲哀啊。"
男人不在意地勾唇,她,想激怒他呢?但他,由小就是万众瞩目的,那些卑微的爱,他,不需要。
她继续说道,用尽一切手段羞辱他:"你以为你是让人喜欢的吗?在我眼里,你就是杂种,你,连井瑄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所以,我怎么可能会不自导自演,来远离你?"
井致的俊脸隐隐透青,却继续勾起邪气的唇,淡淡地看着她,不说话。
见他有愤怒的痕迹,宁静心底闪过一丝快意,她浅笑嫣然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对你这种人,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男人,有可能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吗?不怕和你说,我..."她停了停,一字一句地说道,"的心,对你只有前所未有的厌恶,和,痛恨。"
看着那张俊脸闪过嗜血夹杂难过的眸色,宁静禁不住笑出声来,乌黑的秀发一直飞扬,让那罂粟般妖孽的脸更加阴霾骇人,狭长的眸子满是凛冽和冰冷。
没有说任何话,他大手一扬,桎梏般地捉住她那小巧白皙的手腕,颀长俊美的身躯翻身狠狠的地压上她,修长毫无赘肉的小腿紧紧压着她柔嫩的腿,让她那不停蹬动的脚挣脱不了。
炙热无比的呼吸轻轻却冷寒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带着地狱而来的狠鸷:"你恨吧,带着对我的恨,记得我一辈子。"
他俯身,让她禁不住凄叫出声:"毁了我的爱情,你还想强占我吗?"
他深邃地看着身下的她,黑发铺洒,玲珑有致的娇躯诱惑般地躺在他的身下,没说话,用一只大手强势地按着她那双不停摆动的小手,另一只手,缓缓地褪下她身上的婚纱。
那清冷的空气,在裸露的身体上绕圈,让她尖声喊着,娇躯不停地向后退。
这个男人,她不会再激怒他了,她会走,走得远远的,一辈子看不见他。
舌尖开始缓缓地游移在那丝滑般的肌肤上,他吻遍了她的身体,从那修长雪白的玉颈,到那柔软无比的胸脯。
她睁着没有眼泪的墨眸,恐惧地看着身上的他,声音沙哑。"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桎梏着她的手,他狭长的眼眸深邃地注视着她,优雅地褪去自己的白色衬衣,露出健美的胸膛,她诱惑般的美丽,让他的眸色倏然变深。
天,暗了,地,碎了。
夜晚,偌大的星空,暧昧火热和悲伤绝望一同沦陷。
早晨,她如猫咪一样,伏在他那健美性感的胸膛上,那清晰可见的泪痕,一直挂在那张凝脂般的小脸上,让他不自觉地轻轻吻了她一下。
昨晚,她一直求饶,最后晕过去了,他只得退出来,然后把她抱进怀里睡觉。把她抱紧睡觉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让他几乎没有失眠了,一直安然入睡到天亮。
轻轻推开她,他起身,垂眸看着那张小脸,却瞥眼看见那雪白的床单上,竟有一抹鲜红的血迹,几乎是狂喜,他把她深深搂紧。
她和夜斯,没有关系。
站在地上,他弯腰,粗壮健美的手臂抱起那清瘦娇弱的身子,颀长俊美的身躯一步步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汽奔腾,他单手搂着她的细腰,便开了热水,调好温度,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池中,然后,那颀长性感的身躯也跟着进去了。
她依旧没醒,湿漉漉的秀发铺在肩上,苍白的小脸,粉嫩的红唇,在水气得朦胧中竟是具有无比的诱惑。
他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分细腻的肌肤,温柔细致地为她擦着身子,看着那白皙的身子,在他的大手下变得粉红,终于忍不住深深地吻住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