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扫了一下捉她来的四个女人,无一例外,都是清一色的黑衣。
宁静微蹙柳眉,这么多女人,勾心斗角起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一个站在前排的女人长得如芭比娃娃一样,从宁静下车后一直使劲地用自己大大的媚眼打量宁静,最后嘟起小嘴,走到金黄色的女人身边,撒娇说:"灵灵姐,这个死女人,主人究竟要干嘛的?要身材没身材,要姿色没姿色,浪费米饭了。"
死女人?没身材?没姿色?浪费米饭?这个毒舌的女人。
饶宁静再冷静,还是被这个女人记得七窍生烟了,她马上昂首挺胸,却被那个女人反击性地挺胸,最后,宁静悲哀地发现,在那个毒舌女人面前,她真的不值一提。
灵灵冷淡地看着两个之间的硝烟,最后淡淡地对着说:"主人自己有分寸,我们没有越轨的权利。"
芭比娃娃女人乖巧地退下去。
宁静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叫灵灵的女人,很有威严,权利应该不小。
没有多说什么,灵灵示意身边的四个女人,把宁静带走。
"我自己会走。"那四个女人正要上前拖着宁静离开,却看见她优雅自觉地往前走。
五人穿过一片美丽的花海到达了一栋古典罗马风格的罗马别墅。
轻轻礼貌地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四个女人才敢把宁静带进去。
炫目金黄的灯光流转着莫名的雅丽,在一个雅致的酒吧台打出美丽的影子。
一个高大健美的身影,修长的手轻轻拿着一瓶法国红酒酒瓶,顺着那高高的红酒杯,一直让那鲜艳如血的红酒倾流而下。
优雅高贵的动作,无与伦比的贵气,加上莫名的气势,让宁静微微眯了眯眼睛,这男人,和井致比起来,气质都是魅人且压迫性太大了。
"来了。"那动人如天籁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屋响起,却让宁静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
男人抬头,容貌英俊无比,棱角分明的脸庞,桀骜的浓眉,狭长的鹰眸,英挺的鼻梁,犹如精心雕刻,像误入凡尘的神邸一般。
看见宁静,他轻轻一笑,瞳仁竟闪出大海的深蓝色,紧抿的薄唇瞬时柔和了,星目流转,犹如北斗星一般皎洁炫目。
摆手示意女人出去,男人一步一步地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走过来,宁静不自觉地后退,那种感觉,就像猎豹看见猎物一样,满是促狭与侵略。
退无后退了,宁静站直在墙边,看着男人轻勾唇角,修长的手轻挑自己的下巴,最后,那张英俊的脸凑近她的脸。
她想转开脸,却发现,脸被那个大手似乎毫无力道地制约着了。他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小脸上,让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薄唇轻轻擦过她那白皙凝脂般的脸颊。
"你想干什么?"她清冷地说,兰花般的香气从她的唇轻轻地吐出。
"做我的女人。"放开桎梏她的手,颀长健美的身板微微站离她,霸道不可违抗地命令道。
"凭什么?"淡然冷傲地扫了他一眼,宁静挑眉,继续说道,"你觉得你和井瑄相比怎样?"
这个女人,不是花瓶,这样一说,不但说明自己不愿意,更暗示自己,她是井瑄的女人,自己动不得。
幽深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亮光,没等宁静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宁静推倒到墙壁上,控制住她的头发,俯身封住了女人的菱唇,严严实实的,粗暴中带了些许温柔,像一只矫健激情的兽一般,含着女人的唇,吸索着她的甜蜜。
她的反抗,犹如羽毛一样,全部没用。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了,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他轻笑:"你觉得用井瑄威胁我,我会屈服的话,你就错了。"
她抚摸着自己红肿无比的唇,冷笑。"你以为你能让我屈服的话,你也错了。"
口齿伶俐的小女人。
"既然这样,来一场赌约吧。"他鹰眸闪过一抹兴趣与驯服之色,"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能在这里以女佣的身份站住脚,你就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否则,做我的女人。"
宁静清冷地抚了抚自己的衣服,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最后轻勾唇角:"好。请你遵守诺言。"
外面那群女人,如果碍着自己回到井瑄身边,她绝对会遇鬼杀鬼,三年且三个月后的宁静,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人了。
这样的冷静果断,调查中完全没有这一点。男人微笑,鹰眸带着显而易见的赞赏,最后大手轻挑宁静美丽小巧的下巴。
"记住你说的话,不要想着逃跑,你逃不了的。但只要你认输了,你就是我的。记住我,我是夜斯,你未来的男人。"说完,男人强势地在宁静娇嫩的唇上纳上一吻。
妈的,宁静垂眸,恨恨地在心里咒骂这个男人,发情的种猪。
一个女人得到男人的命令后,出现在别墅里,最后奉命带着宁静离去。
看着宁静远去的背影,男人英俊无比的脸出现点点的柔情,但像昙花一现一样,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站住脚?她可知道这个家多少豺狼虎豹?没有他的庇护她能毫发无伤?
男人鹰眸微挑,淡蓝色的眸子闪过淡淡的笑意。
换了所谓的女佣服装,宁静无语地看着身上那显露的衣服,衣服布料十分稀少,几乎犹如比基尼一般。那个男人,根本就是发情到极点的种猪。
狠狠地扔下那套女佣服,宁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大摇大摆地打开门,往门外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