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的最尾端,一个男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垂眸,看不清神色,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
"夜斯,你的后宫去哪了?"宁静挑眉,转头看了看那两列清一色的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影,心底的疑惑越卷越大。
夜斯,怎么开始清心寡欲起来了?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夜斯的唇边微露不可见的笑意,但声音依旧带着他独特的冰冷,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暖意:"那全是小歌的奶妈,我没碰过她们。"
原来如此,宁静了然地点了点头,小歌受伤时,夜斯可能触景伤情,全部都赶了。
夜斯转过脸,看着那张小脸上满是了然安慰的神色,终于忍不住勾唇,让温柔萦绕在脸上。
他强势地把她搂进怀抱,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你伤心了,可否给我一次机会?"
夕阳,在两人相配的身影下,投下一抹温柔得影子。
晚上,夜色撩人,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宁静走到了花园,那个花香四溢的地方。
远远看去,宁静微微蹙眉,一个颀长俊美的身影屹立在那偌大的花园里,淡淡却优雅无比地观赏着艳丽的鲜花。
晚上观花,这个男人,品味真独特。
转身想离开,宁静却被男人叫住了,那低沉沙哑却意外动听的声音,让宁静停住了脚步,"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要走呢?"
宁静停住了脚步,秀丽的小脸淡淡地看向男人的方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打扰你和爱人团聚了,所以,我离开。"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来,清清凉凉的,犹如一股清泉一样融入宁静的心房,让宁静微微地蹙起眉。
明明知道她在说谎,只是在敷衍自己,男人还是好心情地转过身来,月光下,那一张近乎绝美的俊脸顿时进入了宁静的视线。
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男人的脸宛如上好的陶瓷,无比精致,深邃的五官,高挺秀气的鼻梁,加上那修长宛如白瓷的手指,让宁静忍不住失神。
井致,也是那样的男人,美得不可亵渎。
细细的月光铺洒在宁静的小脸上,也打出了她美丽的小脸。男人走过来,弯下腰,打量般地看了看宁静,最后得出了一个肯定句:"你,真够普通。"
面对男人无礼的话语,宁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最后微微启唇:"谢谢,比起你美丽的容颜,我确实非常普通。"
男人蹙眉,视线顺着宁静的动作,看向她清冷沉静的表情,小心微笑地抚着自己微凸的肚子,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这个女人,好熟悉,熟悉得让他恐惧,究竟那个人,让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那低沉的嗓音响起,"我是梓言,你可以叫我梓或者言。"
"我没兴趣。"宁静转身,正想离开,却被男人再次叫住了。
"或者,你对离开这里,有没有兴趣?"男人抛下重磅炸弹,好心情地等着宁静来求他的表情。
宁静继续往前走,最后轻灵的嗓音从风中传来,"有兴趣,但对象,不是你。"
男人挑眉,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慢慢地融入夜色之中,兴趣和疑惑之色越来越浓了,几乎在绝美的容颜上挡不住地散发开来。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里呢?就是为了看这个叫宁静的女人吗?
男人收敛起自己的疑惑,最后随意淡然地笑了笑,然后,敏捷地跳入后墙中,消失了。
C城的头条新闻,冷家当家人冷言八十岁的寿辰,冷卿却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把冷言气得心脏病进医院。
井家别墅里,冷卿倚坐在沙发上,冷然担忧的表情一直交换在脸上,却在看着从楼下穿着休闲装优雅下楼的男人,微微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变得痞子起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优雅地响起:"很喜欢吗?居然把你家老爷子气得进医院了?不像你的作风。"
"谁像你一样痴情种了,为了一颗小草绑死在树上,我是因为老头他让我联姻,气不过才带个女人去秀秀的。"冷卿看着男人的表情,满不在乎,但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不可见的后悔。
男人轻笑起来,没有反驳,最后,他轻轻启唇说道:"找到的话,我就要结婚了。卿,爱,付出了总是有回报的。"
冷卿瞥眼不屑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无比的表情,起身,往外面走去,声音传来,"井家都是一群神经病,一个,两个,为爱情都弄得神经兮兮的。"
当知道夜家被黑衣人包围的一刻,宁静心底只有无比的喜悦,他,终究是找来了。
两队不分上下的人马,在偌大高贵的大厅,形成了两足鼎立之势。
井瑄高贵如神邸般不可侵犯,对着夜斯淡淡启唇:"把她平安交出来。"
霸气冰冷的身影屹立着,没有丝毫的弱势,夜斯鹰眸满是不屑,"井瑄,你以为,这些人足够你包围夜家了?"
没有任何犹豫,井瑄轻打响指,一队人马马上从二楼窜出,纷纷用枪指着楼下夜斯那边的人,井瑄淡漠的声音传来:"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等一下。"二楼,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而来,带着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温柔,"不要伤害这里的任何人。"
看着那美丽熟悉的倩影,井瑄上扬的手僵住了,凤眸缓缓宠溺地转向那个美丽的人儿,看着她小脸上带着嫣红,慢慢地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