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一触即发!不知玑玥国那来的奇怪武器,打的月国军队连连败退,军中凡上过战场的将士,都如同得了瘟疫样——昏迷不醒!
箫忆竹与黄妙妙应召进宫,来到慈安殿,便见到那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的慈安太后。
冯海提醒道:“太后,梦灵公主与黄姑娘来了。”
慈安太后见到来人,忙上前:“梦灵公主,你一定要救救月国啊!”
箫忆竹自是知道慈安太后所指为何,她笑了笑:“太后放心,我大皇兄不会坐视不管的。”她那位大皇兄,又不是笨蛋。更何况,她雪国还有个像狐狸一样的雅王,她那位非常欠揍的三皇兄呢!
玑玥国一旦灭了月国,那么下一个就是雪国。四国可以鼎力,三国也可以。可若是只剩下两个国家……且是一个强国,与一个弱国——那这个弱国早晚会被强国吞并。与其等死,不如和盟国联合除了这个强国。
慈安太后目光看向冷着脸的黄妙妙:“哀家知道你有办法帮助寒月,帮助月国度过这次难关。黄姑娘,哀家求求你,求你救救月国,救救寒月……”
黄妙妙面无表情扶住要给她跪下的人,退后一步,冷冷道:“要我怎么帮,说吧!”
慈安太后执帕哭泣着说道:“哀家向外宣称寒月得了病,需要安静休养!其实是……寒月听说前线战事紧张……他……他……”
“他秘密去了黑山弱水?”黄妙妙在心里暗骂了句笨蛋,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担心,担心那个傻瓜会出事,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
慈安太后见对方皱起的眉头,心知这位刀子嘴的黄姑娘,还是关心寒月的。她便开口求道:“黄姑娘,哀家知道你出身神秘,定不是普通的女儿家。你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定可以想到对付玑玥国那些怪武器的办法,所以哀家……只要黄姑娘能救我月国,哀家愿意答应黄姑娘任何事情。”
黄妙妙讽刺一笑:“若我要你以月国半壁江山为代价呢?”
“这……”慈安太后犹豫了下,随后说道:“若是寒月愿意,那半壁江山你尽可拿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黄妙妙叹了声,摇了摇头:“江山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答应你,我会护他周全,保你月国江山不倒。”
慈安太后激动的握着对方的手:“黄姑娘,谢谢你!谢谢你!”
黄妙妙抽回了自己的手,面色清冷道:“我保他平安,是因为我欠他太多。至于,我答应你保住月国——那是为了天下百姓。国家无论是兴是亡,苦的永远都是黎民百姓。”
箫忆竹见说完便转身离去的黄妙妙,拱手一礼:“慈安太后保重,梦灵告辞!”
看着那两个离去的女子,冯海说道:“这黄姑娘果然非比寻常!刚才那一番话……太后,此女有一颗大爱仁善之心,若她为我月国国母,定可助皇上一臂之力。”
慈安太后长叹了声气:“是啊!以前哀家总是只看人的表面,认为家世好的女子,教养品德便一定是好的。可今日看来,是哀家错了!”
“黄姑娘性情虽不够温顺,还有些小倔强。可是太后,不可否认,这位黄姑娘见多识广,加之身份神秘,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冯海以他多年的识人眼光来说道:“太后有没有想过,聪明如梦灵公主,她既然会和此女深交,可想而知,此女绝不简单。”
慈安太后点了点头:“梦灵公主对这个黄妙妙好的过分,不惜几次三番为她开罪怜月。还记得初次见面,因哀家说了那黄妙妙几句,那梦灵公主竟当场翻脸,指责于哀家。看梦灵公主对她的态度,再加上清君子的提醒,想必此女定身份不凡。”
冯海看着太后眼里的精光,点头笑道:“太后所言极是!那么……太后是不阻止皇上……立黄姑娘为后了?”
慈安太后叹了声气,说道:“寒月愿意娶人家,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嫁呢!都怪哀家糊涂,竟把事情弄成了现在这种地步!”
“太后不必为此忧心!”冯海笑说道:“这黄姑娘对皇上还有情,否则不会听到皇上上了战场,就一脸担心的样子。只要这女人还对这个男人有情,就不难拉回她的心。这心拉回来了……人还跑得掉吗?”
“你说得对,这能否留下这位黄姑娘,就全看寒月那傻小子的诚心了。”慈安太后心里并不是那么讨厌黄妙妙,只是觉得这女子脾气太倔,太要强。更是……带着那股子霸道劲儿。好像只要成了她的东西,她的人。别人就休想染指一下,谁要是敢碰属于她的东西,她绝对会拿刀把那人给劈了。
沙尘滚滚,只见两匹快马疾驰,一闪而过!引得路上行人望去:“这人怎么这么急啊?”
一个赶驴车进城卖粮的农夫,望着那两匹骏马上,一红一白,远去模糊的背影:“可能家里出啥事了吧!”
一路疾奔,黄妙妙心急如焚。可是……路过涅磐城,箫箫居然在这十里梧桐林,停了下来。
黄妙妙看了看这绿叶蔽天的梧桐林,问向前面边走边东瞧西看的人:“箫箫,现在该做的事是赶往黑山弱海,而不是……”
走在前面的箫忆竹,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继续前行,耳边忽传来一声鸣叫声,可再细听时——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黄妙妙看着取出身后雪晶箫的人,问了句:“你干嘛?”这个时候,箫箫不会还有闲情逸致弄箫吧?
箫忆竹没有答她的话,而是将箫低于唇上,轻吹一曲。
黄妙妙看着怪异在林间闭目吹着箫的人,这箫箫又在搞什么?那边战事紧张的一触即发,她居然还有雅兴在此……她忽然听到一声清远如笙箫的鸣叫声,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声音?”她敢确定,这不是箫箫吹的箫声,而是鸟的叫声。
箫忆竹边吹着箫,边慢行着,眼睛瞄着四周。
黄妙妙跟在她身后,听着越来越清晰的鸣叫声。这东西好像在合着箫箫的箫音在唱歌——可是它到底藏在哪里呢?
走在前面的箫忆竹突然驻足,望着一棵树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终于找到你了!”
“找到?”黄妙妙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了好一会儿,才在一片梧桐叶下捉到了一点红色:“这是什么东西?是鹦鹉吗?或者是传说中的凤凰?可这也太小了吧?”
箫忆竹看着那突然飞走的鸟,追了上去。
“哎?箫箫,你去哪里?”黄妙妙看着对方急速的在林间奔跑,而后竟驾着轻功上了一座山。她追了好久,终于追上了对方。一手搭在对方肩上,一手叉着腰大喘着气:“你……你……咦?这是什么地方?”
箫忆竹依旧不言不语,望着那山洞好久,犹豫着走了进去。
黄妙妙摇扇迷茫的跟在她身后。借着碧雪明珠的光亮,她看了下滴水的山洞:“箫箫,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一直未开口的箫忆竹,这次终于开口回了句:“凤凰山,醴泉洞。”
“醴泉洞?”黄妙妙跟着前面人往前走,看着脚下流过的水流:“这些就是流下山……汇成那条小溪的泉水啊?”
箫忆竹未答话,而是侧耳细听着什么。可惜泉水流动的叮咚声,让她什么也听不到。
突然前方宽敞了起来,来到一个宽大的洞中。黄妙妙走向那口冒着烟雾的泉眼,撩了撩里面的水:“这就是那口醴泉吧?”
箫忆竹这次依然没有答话,而是依旧低头吹着箫。
没过多久,那只怪鸟又再出现,蹲在醴泉边仰着脖子歌唱着。
黄妙妙小心翼翼挪到箫忆竹身边:“这只鸟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只鸟听着箫声停下来后,便高抬着下巴口吐人语:“放肆!大胆!竟敢对本尊无礼!”
“妈呀!妖怪啊!”黄妙妙自从见过水蛭精后,对于这类动物口吐人语,越来越相信它们是妖精。
箫忆竹却镇定地问道:“敢问尊上是谁?”
那怪鸟拖着长尾巴,抬头高傲的漫步在泉口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启星陨是也!”
黄妙妙跳出来骂了句,指着那怪鸟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死了还变成鸟人吓唬我,看我不拔光你的毛。”
那怪鸟扑腾着翅膀飞起来,落在山洞上的一块凸起石乳上:“你个欺师灭祖的臭丫头,臭丫头……”那怪鸟动着脑袋看着黄妙妙骂道。
箫忆竹拉住了要上前宰了那鸟的黄妙妙,为她解释道:“它不是启星陨,只是一只鹦鹉。”
“好丫头,好丫头,被你拆穿了!”那鹦鹉语气中带有一丝失败的味道。
黄妙妙瞪着那只鹦鹉怪鸟:“你闭嘴啊!”再敢说话,她就拔了它的绿毛扎毽子踢着运动。
那鹦鹉扑翅了下翅膀,脚下动了动:“哎呀呀!臭丫头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黄妙妙白了那鹦鹉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人,教出什么样的鸟。”说话的调调,都和那主人一样讨厌。
箫忆竹抬头看着那鹦鹉,笑了笑,问道:“你是梧桐语,对吗?”
“嘻嘻……嘻嘻……”那鹦鹉笑道:“好丫头,聪明,聪明,猜对了,猜对了。”
“什么梧桐雨?”黄妙妙问向旁边人。随后奇怪的打量着对方,难道箫箫也有看电视休闲的时候?没看出来啊!这老古董还曾经新潮过啊?还以为她的生活就如同古人那般,琴棋书画,风雅品茗呢!
箫忆竹没有回答黄妙妙的话,而是继续问向那只鹦鹉:“‘须解梧桐语,方得天下心’。此二句,是何意?”
那鹦鹉不再开口说话,而是扑腾着翅膀,飞向一个长满藤蔓的地方。
箫忆竹绕过那泉眼,来到鹦鹉落的地方。见它尖嘴咬着哪藤蔓往外扯,她会意的伸手拨开那些藤蔓。只见里面是一个小洞,上面有一块似铁的黑石。
“这是什么东西?千年玄铁?还是万年乌金?”黄妙妙发挥她的想象力,分析着那块东西的本质。
箫忆竹摇了摇头:“只是一块普通的含铁石。”她伸手搬开了那块看起来不轻的铁石,只见里面有一个乌木盒。她将木盒拿出来,看了看。
“又是盒子?你猜……这里面藏的会是什么?”黄妙妙看着那个黑漆漆的乌木盒,嘻笑道:“我猜,这里面肯定不会是什么值钱的宝贝,说不定又是一堆垃圾。”
箫忆竹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有着一个油纸包。
黄妙妙收起扇子,插到腰上,打开了那个油纸包,一种刺鼻的味道,使她捏着鼻子闪开:“这什么味儿啊?”
箫忆竹捂着脸,把东西放到地上,用一个手帕盖在那手枪上,拈起来,走到黄妙妙身边,用那手帕擦拭干净那枪。
“手枪?这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黄妙妙看清楚那东西后,问道。
箫忆竹把枪丢给了黄妙妙,走过去合上那乌木盒子,将盒子放回原位,用那铁石重新堵上那洞口。
黄妙妙看了看手中的枪,奇怪的问了句:“干嘛?你把它给我做什么?”
“须解梧桐语,方得天下心。”箫忆竹看着她,为她解释道:“第一句的梧桐语,说的便是那鹦鹉。此鹦鹉名鸟凤,其声清远如笙箫,能度小曲合宫商。其形似凤,又能为百鸟之音——故名凤鸟。”
黄妙妙看着那名为凤鸟鹦鹉——大如喜鹊,碧绿色的毛,有些许红毛。项毛似雄鸡,头上有冠,尾垂二弱骨,长一尺多,至妙始有毛。这家伙体型确实很像传说中的凤凰,难怪叫凤鸟。
箫忆竹拿过她手中的枪,掂了掂,说道:“而下一句所谓的‘天下心’,说的应该是这把枪的用处。可到底这把枪会用在哪里——若我没猜错,应该和那神龙有关。”
黄妙妙拿过那枪,扳弄了下,最后查看了下弹盒:“只有三颗子弹,里面少了三发子弹,看来之前那神经病有试过枪。”
箫忆竹见她熟练的手法,挑了下眉:“你还懂这个?”
黄妙妙颇具遗憾道:“本人从小就很有正义感,要不是被那个神经病拉去学计算机,我早是一代英姿飒爽的警花了。”
箫忆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我们又被他算计了。”
“算计?什么算计?”黄妙妙看着离去的人,追了上去。
那鹦鹉凤鸟嘻嘻了几声:“老子终于不用……守这破地方啦!”扑哧哧!扑哧哧!它扇着翅膀自山洞顶上的一个小洞里飞走。
此凤鸟一族,也算够忠心的了!世世代代守了千年之久,终于可以在它这一代结束了。
黄妙妙和箫忆竹出了山洞,便见那只凤鸟向南飞去。
黄妙妙看着那像疯子似穿梭飞走的凤鸟,问了句:“它是不是疯了?”
箫忆竹叹了声气:“就算是人,守在这里这么些年也会疯掉,更何况它是只天高任鸟飞的凤鸟呢!使命已完成,它自当离去!”
黄妙妙咂舌道:“这启星陨真够造孽的!瞧他来了这里后,糟蹋了多少家族,连人家禽兽家族他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啊!”
二十一世纪
坐在电脑前的启星陨,连打了几个喷嚏。
一个妩媚的女子,扭着那水蛇腰,端着咖啡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来,搅拌着咖啡,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启星陨看了眼那穿着红色绣金凤旗袍的女子,揉着鼻头说了句:“可能那臭丫头又骂我了吧!”最近他常打喷嚏,可又没感冒。一准儿是他那让他爱到想掐死她的……爱徒黄妙妙,又在骂他了。
那妩媚女子双腿交叠,露出了那白皙光滑修长的美腿,喝着咖啡,瞟了他一眼:“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设计她的,要换成我……说不定会画张你的画像,天天请你吃飞镖。”
启星陨视线回到电脑上,嘀咕了几声:“最毒妇人心!说的一点都没错。”
那妩媚女子轻挑了下眉,笑得妩媚道:“说什么呢?”
启星陨看了眼要发火的母老虎,皮笑肉不笑道:“说你魅力不减当年,越来越迷人了。”他容易吗?一边要想办法查那俩丫头的下落,一边还要应付这个不省事的女人。
黑山弱水
三国对立,兵马集结。
西岭漠笑看着那身穿银色盔甲,身后黑色披风飞扬,上有一轮银色弯月。
北宫冰蒂重新戴上了那往昔的黑玉面具,骑在马上,手搭在腰间的冷月弯刀上,视线与对方僵持着。
箫玉琰刚接了皇位没几天,竟碰上这件千年难遇的战争,真是倒霉透顶了。
西岭漠冷笑道:“邪王已见识到我国的神兵!怎么?还不打算认输吗?”
“认输?”北宫冰蒂唇边勾起一抹讥笑:“西岭漠,你当本王是被吓大的吗?呵呵……在本王带兵打仗之时,你不过还是个深宫太子。让本王向你认输,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西岭漠无所谓对方的讥笑,转对新的雪国皇帝箫玉琰说道:“雪皇刚即位,应该不想做个短命皇帝吧?”
箫玉琰淡笑道:“成败与否,皆是命定!短命与否,却也不是你玑玥新皇说了算的。”
“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休怪朕狠心了。”西岭漠面色寒冷,下令挥手:“杀!”
雪月在邪王和箫玉琰带领下,迎了上去。
战场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
黄妙妙看着远方火光冲天,照得黑夜恍如白昼:“我们来晚了,第二次战争已经开始了。”
“前面就是雪月联军的营地,先去哪里看一看。”箫忆竹调转马头,往雪月联军哪里疾驰而去。
雪月营地
她们到了军营前,却被守营兵将拦住:“什么人?”
箫忆竹高举雪晶箫:“我是雪国执掌者,梦灵公主。”
那两个士兵见她手中的雪晶箫,放她进了去。
“站住!”那士兵拦下后面的黄妙妙,喝道:“你又是什么人?”
箫忆竹牵着马,回头说了句:“她是我朋友。”
“邪王有令,凡身份不明者,杀无赦!”一个看着像将军的人走过来,说道。
“杀我吗?姑奶奶我还想杀你呢。”黄妙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拿出怀中的墨玉如意,怒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姑奶奶手中这是什么?说我身份不明?小心我灭你们满门哪!”
那将军看了看她手中的墨玉如意:“这个好像有些看着眼熟?”
黄妙妙白了他一眼:“连你们月国的天玄都不认识了,你们怎么不去死啊!”
“天……天玄?”那将军擦了擦眼睛,还真是天玄?他俯身跪地:“见过皇后娘娘!”不过他没听说皇上有立后啊?那这个红衣女子怎么会有天玄呢?
“见过皇后娘娘!”
黄妙妙瞪了那些士兵一眼,牵着马进了军营。
章子听到吵嚷声,出了帅帐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额?这姑奶奶怎么来军营了?”
北宫寒月见出去探听地章子回来,问道:“是何人在外喧哗?”
章子苦着脸说道:“是您的皇后……”
只见帅帐被掀开,脸色明显带着怒气的黄妙妙走了进来:“北宫寒月,你个脑残。”
北宫寒月见到来人又惊又喜:“你怎么会来这里?”他起身下了帅位,来到她身边,问道。
黄妙妙连说带骂道:“我要是不来,你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箫忆竹看着这帐中还有别人,似乎是一些将领。上前,拉了拉暴怒人的衣袖:“先说正事吧!”
“对了!差点被气得忘了正事了。”黄妙妙一拍脑门,随后认真问道:“那些受伤的士兵在哪里?”
众人被这突然闯进来的两名女子,已经够迷茫不清的了。现在被这红衣女子突兀来的一句话,更是给问糊涂了。
北宫寒月也不甚明白问道:“你问他们做什么?”
“少废话了!带我去看他们。”说着,黄妙妙便不顾场合的把一国之君,给领着领口拽走出了帅帐。
箫忆竹看了眼惊掉下巴的众人,笑了下,随后也离开了帅帐。
他们一离开,帅帐里可算是炸开锅了。
“章公公,那红衣姑娘到底是谁啊?”
“对啊!她到底是谁啊?怎敢对皇上如此无礼啊?”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子被问得头都大了,苦笑回了他们一句:“她就是月国未来的皇后娘娘。”说完便摇着头离开了像马蜂窝似的帅帐。
黄妙妙看了看那些昏迷不醒的士兵,检查了下他们身上的伤。起身看向身后人,笑说道:“一切尽在计划中!那些次品货,只能伤人,杀不了人。至于他们昏迷的原因……完全是中了特殊迷药的缘故。”
箫忆竹淡笑道:“西岭漠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不得不防!”她让妙妙画给西岭漠的枪支制作图,里面暗藏了一些缺陷。射程不远,杀伤力也不大。加上李冥雪制作的针头,以及那上面的迷药,自然可以制造假死现象。
一声奇怪的吼啸声,震得地面乱晃。
“怎么回事?”北宫寒月扶住差点摔到的黄妙妙,问向外面。
一个士兵进来单膝跪地道:“战场上空出现一条巨龙,这吼叫就是那龙发出的龙啸。”
箫忆竹面色刷下子白了,第一个冲出了帐篷。
黄妙妙随后追了出去,追到军营外,人早已骑马疾驰而去。她拉过自己的马,翻身上马,尾随而去。
“妙妙——”追来的北宫寒月来不及阻止,那红衣似火的人便已策马疾驰而去。
众人惊大了眼,看着上空腾飞的巨龙。
李冥雪走出帐篷,望着远方战场上那飞舞的巨龙:“如有违者,必遭神龙所诛!”
落霞在他身边,望着那条巨龙,问道:“那就是神龙?”
西岭言望着那神龙,苦笑道:“大皇兄,这就是你不听我言的结果。”
箫忆竹策马前行,忽听有人叫她,她回头望去:“六哥哥,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玑玥太上皇久病未愈,于四日前醒来,让我和钰钰前来阻止西岭漠的计划。”箫玉宇前面坐着西岭钰,马不停蹄的对并行的人说道。
“箫箫——”黄妙妙追来,喊了声。
箫忆竹望着远方,听着震耳欲聋的龙啸声,面有急色道:“别说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小忆……”夏侯影不知从哪里骑马窜出来,依旧是青衫,身后背着玉壶冰琴。
黄妙妙看着身边与她并驰的人,惊讶道:“清君子?你怎么也来凑热闹啊?”
箫忆竹见已看到前面的军队,自马上飞身而起,踏风而去。
黄妙妙见此,也自马上纵身而起,展臂飞向战场。
在众人皆惊恐望着上空的神龙时……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就有我来结束这个承袭的噩梦吧!”西岭漠自马上飞身而起,挥剑迎上那巨龙。
“大皇兄——”西岭浩仰首喊了声,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巨龙双目赤红如火,通体玄黑,利爪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