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如此想,那便大错特错了,你难道对现在的局势还不清楚吗?北部的所有人马本就是我莫如海的,西部的人马本来是父皇的,现在孤将他囚禁,那么他的虎符自然也就落到了孤的手中,所以相当于这西部的人马也在孤的手中,而南部,本就是莫怀平的地方,那而的兵马自然也就是他自己的,现在就剩你东部的人马了,你想想看,孤现在手上掌握的是北部和西部的兵马,你若是此时将东部的人马交给孤,那么孤手中就有北部和东西部的兵马,而他莫怀平却只有南部一部兵力而已,你觉得他与孤作战还有几分胜利的机会?”莫如海将这其中的情势一步一步详细地分析给二皇子听。
这二皇子一听这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但他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到时候真出个什么事故的,那可就是自己与莫如海一道去死了,更何况还有个千机楼在旁边对着东宫虎视眈眈呢!一想到这个,二皇子突然就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可靠了。
“大哥,你虽是如此说没有错,若是我将东部的兵力也交与你的话,你就同时掌握了落月国将近四分之三的兵力。但是我觉得大哥你忽略了三件事情,第一,你虽然同时拥有北部与东西部的兵力,但是你北部的兵马不是前些日子才由我率兵与千机楼的人马进行过战争吗?因为是我自己带的兵,所以我比你知道的要清楚一些,北部的兵马自从上次和千机楼那场大战失败了以后,现在他们整个都是元气大伤,需要好好地修养,更别说什么再次出战了,所以你北部的兵马基本上就算是一些废弃的兵马,他们是绝对不能在短时日内在出兵打仗的,不然此次你与莫怀平之战,你必输无疑。第二,莫怀平他并不是傻子,若不是充分地准备好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与你公然开战的,况且他虽然兵力不如你多,但是他背后有他母妃的家族势力撑腰,就算最后败了此战,他母妃也定能为他安排好出路,你相当于只是削了他的兵,但并未对他造成实际的伤害,难保他到时候不会卷土重来,除非大哥你能将他们整个家族连根拔起,斩草除根。第三,大哥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情,之前你两次将千机楼少主夫人曲翩跹绑来,人家千机楼可不是江湖上随便的组织,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兵马都是足以与整个皇室,整个国家分庭抗礼的,风千楼现在只是因为曲翩跹刚回去,还没开始谋划,等到时候他回过神来,就算他不与莫怀平结盟,但是绝对会想尽法子来对付你,那么就相当于大哥你一个人的势力要对付莫怀平和千机楼两股势力,我这样说,大哥你还觉得你自己的胜算很大吗?”
听了二皇子这一番话,莫如海心中有些烦躁,但是既然莫怀平已经在暗中筹划了,那自己也不得不动手起来了,不然到时候落了下风,那就连赢得机会都没有,他有些轻蔑地对二皇子说道。
“二弟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看好孤这一方,所以不打算帮助孤是吗?”
“大哥,我刚才也和你说了,实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真的是这件事情太棘手,我怕我到时候帮了你以后反倒自身也难保了啊!”二皇子一脸的真诚。莫如海看了他半晌,嗤笑道:“呵呵,二弟啊二弟,真不是做大哥的不看好你,是你自己真的太蠢!难怪这些年来都没有什么作为,就死守这你东部那块破地一直到今天。”
“你!大哥,我不帮你是我的不好,但是你也没必要如此贬低我吧!”二皇子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绿了。
“孤可有说错什么?你东部那块破地这些年来一直干旱,老百姓都苦不堪言,而你呢,整日只知道在这都城中享受作乐,哪有去管他们的生死,你也就靠着朝廷发的那些俸禄,养着你东部的士兵而已。”
“你!”二皇子有些被戳到痛处的羞耻,通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莫如海见此情形,继续开口。
“孤像在也与你说三件事,你听好了。”
“第一,你以为你东部的兵力人马是有多强壮,孤非得要他们不可,孤现在在这边同你好言相劝还是看在你上回帮孤将曲翩跹绑来的情况下,孤大可已直接带兵将你这东部拿下,让你连东部的兵都带不了。第二,千机楼虽然与孤是仇家,但是你以为你现在保持中立态度,千机楼或是莫怀平的人就不会来动你吗?就会感激你吗?抑或是你现在还想着倒戈去他们那边?孤趁早和你说了,你这钟天真的想法最好有都不要有!不管是风千楼还是莫怀平,他们可都是心思缜密不输孤的人,就凭你这猪脑子,到时候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榜上了个有力的靠山,恐怕你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第三,你难道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吗?孤第二次将曲翩跹绑架的时候,是谁在后面给孤推波助澜,是不是你?你自己再好好回想回想,你当初既然选择帮了孤,站在了孤这边,那你觉得你现在保持中立还来得及吗?风千楼昨天晚上是和孤放下话了,伤害曲翩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留,你认为你自己不是?到那时,孤再不济好歹也还有北部的人马和西部的人马一起来对抗千机楼,而你呢?就靠着你东部那群与你一样,整天都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士兵去与他风千楼斗?孤暂且不论你们逗不逗得过他,就凭你那些兵马,又有什么资格与这千机楼斗呢?”
“多的孤也不想说了,你就自己好好想清楚了,给孤去把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摸清楚了,再来决定要不要帮孤。孤就这么最后一句话要对你说,你不帮孤,孤照样可能会赢,但是若是孤不帮你的话,你东部的兵就一个都别想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