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曲之昂的时候,是在一个非常昏暗的屋子里。
风千楼已经告诉曲翩跹了,曲之昂中了一种非常稀有的毒,不能一直见到强烈的太阳光,不然的话整个身体就会开始腐烂。若不是随行的大夫发现了这个问题,恐怕就算是把人救出来了也是白费。
曲翩跹回忆起自己看到的那本药经,可惜这种毒药并没有出现在那本书里面,所以她丝毫没有办法。
看曲翩跹担心的样子,风千楼就说道:“你不用担心了,虽然我的大夫并非是什么病都能治,恰巧这个毒他能解,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听到这样的话曲翩跹总算是放心了。
风千楼说道:“既然这里没什么问题了,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看风千楼的神色就知道要说的内容肯定很多,她点了点头,随风千楼出去了。
两人出去之后就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面,这里比较通透。从刚才的房间再到这个房间,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曲翩跹忍不住的说道:“有太阳的感觉真好。”
“是啊,若是世界毫无光芒了,那也就毫无意义了。”
曲翩跹坐了下来,非常认真的看着风千楼,“现在可以说了。”
风千楼说道:“第一件事情就是关于曲之昂的。”
“他若是清醒之后想要做什么事情都随他。”
“我自然明白,但是你恐怕是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曲翩跹的确是挺惊讶的,说道:“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少年之时就已经相识了,这一点恐怕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都只是少年,心中都存着对于未来的希望,在天海的都城我们相见了,然后就成为了好友。风氏一族蒙难,他甚至都比我还要生气,然后我到了落月,他答应我,若是等到时机成熟,会帮我夺回一切我曾经失去的东西。”
“你是说他会帮你?”
风千楼点头。
曲翩跹觉得这个消息简直是太意外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那么早就相遇了,甚至是比她还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点嫉妒呢。
“不会你娶我这件事情也和他有关吧?”
“咳咳,夫人你想多了。”
风千楼这样,显然就是说明事情就是如此的,恐怕这事儿他也是无法回避的,也没打算回避,不然的话他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曲翩跹说道:“算了,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个,我只要你明白,现在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那是自然的。”
“那么,若想要说服祖父就容易许多了。”
“我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曲厉此人可不是轻易会被说服的,如果用力不当的话,他可是会大义灭亲的。”
曲翩跹点头,这也的确是自己的祖父做的出来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想这个根本也没什么意义,曲之昂还没醒呢,若是他一直都无法苏醒,一切都是白搭。
“好了,这是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南暨的。”
曲翩跹这一次是一点都不惊讶,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个,而且我猜想你是想说你希望能够帮助南暨夺下天下,让天下统一,对么?”
曲翩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风千楼也是一点都不惊讶,这可是他自己选的夫人,他们已经是心心相印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若是说谁能够真正统治天下的话也就只有你了。”
曲翩跹看了风千楼一眼,然后又说道:“可是呢,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希望你会有后宫佳丽三千,所以呢,这种好事儿还是让给南暨吧。”
“夫人果然是最了解我的。”
“那是自然。”
对于这一点,曲翩跹还是很骄傲的。
“我这么做可能会有人觉得我是疯了,会觉得我的想法太过天真。”
“但是我却说你的想法是对的,历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三国对立的局面已经维持了太长的时间了,彼此之前已经难以共存了,若是有谁真的能够统一天下的话,那么对于黎明百姓也是极大的好事儿。就算是不能成功的话,这也算是一种尝试,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听到夫人的这番话,我心甚慰。”
“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说了,你只要记得你做出任何的事情都要顾及我,都要明白我所希望的到底是什么,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到时候我想要做什么,你也必须支持我。”
风千楼轻笑,说道:“你我心心相惜,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是么,我担心的是你因为我的安全而有些事情不想让我去做,可是这样的话就有可能错过一些事情。”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担忧,但是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如此。”
曲翩跹也笑,虽然并不是非常肯定风千楼能够做到,可是风千楼能够这么说,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呢,这可是她的夫君,是她最珍惜的人,所以她愿意相信一次,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既然这些都说了,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
风千楼说道:“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谁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样的问题。”
“那也就只能等到那个时候再说了。”
“是啊,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行,既然现在我们也走不了,要不然夫人我们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说着,风千楼的眼中射出诡异的光彩。
曲翩跹连忙起身,就要逃走,可是她怎么比得上风千楼的速度,直接就被堵在了门口。
曲翩跹气急败坏,“风千楼,你是个混蛋!”
“夫人你是第一天才知道么?”
“风千楼,你不要脸!”
“我这张脸可是最好看的,难不成夫人已经看厌了,要看比我还要好看的人,那么夫人恐怕是要失望了,估计是找不到了。”
曲翩跹语塞,她是一次次的确定,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她气鼓鼓的,最后也就只有一声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