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酒楼不过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酒楼而已,和这个城里的其他的酒楼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样的字眼出现在风千楼所看的东西里面那显然就很不一般了。曲翩跹本来是想要压住自己的好奇心的,可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所以她就来了,她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特别的地方。
曲翩跹进了酒楼,坐在了最靠窗户的的位置上。
她希望这样的位置,不管是在哪里,这样的位置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风光,对于里面发生的事情也可以看的很清楚。她不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但是如果有热闹可以看的话,她也是不会介意的。
曲翩跹一个女子独自一人来到了酒楼之中,只是要了一壶茶,几碟点心,毫无意外的引起了他人的注视,他们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而且心中不自然的就认为这个女子不简单。
曲翩跹倒不是故意让人有这样的感觉,她平时行事就是如此,可是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不是她能够知道的,能够给人的感觉她也只是后知后觉。虽然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引起了注意,但是曲翩跹不慌不忙,也没打算离开。
若是他人的目光这么容易让自己的妥协的话,她就不是曲翩跹了。
曲翩跹时不时的看着外面的风光,看起来好像整个心思都在外面的风光,其实对于里面坐着的人她也是差不多了解个大概。
在她附近坐着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他们都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觉得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曲翩跹看来其实也是如此,只是有一个人却引起了曲翩跹的注意。
这个人坐在距离曲翩跹两个位置的地方,而他坐着的地方有一个木格子的屏障,正好可以避开曲翩跹的目光。
不过所谓的隔断不过就是让曲翩跹看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个人的举动曲翩跹还是能够隐约看到的。
刚才听到小二跟那人说话,可以知道那是一个老年人,可是他不经意的动作却显示他应该不是老人。
其实在这一方面曲翩跹研究的不多,可是有些动作她还是很能看得出来的,更何况她一开始就觉得这里面坐着的人之中肯定有人有问题,所以就比平素更能够看清楚一个人不同寻常的地方,所以曲翩跹也就很轻易的就看出来那不过就是一个年轻人装作了老年人的样子而已。
一般的人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的,这么做只能说明这个人很不一般,或许他是为了躲避仇家,或者只是简单的想要让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说明这个人不简单,而这样的人才更容易引起曲翩跹的兴趣。
曲翩跹依旧是看着外面的风光,只是偶尔的会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她的心神这会儿可是相当的集中了,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就会错过自己想要看到的细节。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到了她的跟前,吓了她一跳。
看到来的人是风千景,曲翩跹这才松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你就不能发出点声音么,吓死我了。”
“我的动静已经不小了,只是你没有察觉而已。”
“行,是我的错,你有事情要告诉我么?”
“若不是有什么发现的话,我敢过来见你么?”
“这还差不多。”
风千景觉得该感到无奈的人是他才对,他坐了下来,然后说道:“你还记得你之前让我做的事情么?”
“我自然记得。”
“你别说,我真的有所发现。”
“哦,有什么发现?”
“我发现他们派人盯着这里,我见你进来了,所以觉得肯定应该告诉你,所以就进来了。”
曲翩跹还以为是多么大的发现,说道:“原来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呀,你就没有点其他有用的消息?”
“你别急呀,这只是其中一个,我本来是打算去千机楼找你的,既然你在里面,我就过来了。”
“那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风千楼抓了很多的人,将他们关在一个地方,然后每天都会有人将那些人说的话整理成章送给风千楼,这个地方十分的隐秘,而且所有人行事也是非常的谨慎,我都差点被发现了,所以我觉得这些人肯定不简单。”
被风千景这么一回事儿,还真像回事儿,曲翩跹继续问道:“你看到那些人的样子了?”
“我倒是想看到,但是没有。”
“既然你都没看到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估计也没办法给我任何有用的消息。”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努力的帮忙了,而且很显然这其中是有情况的,我又不是你,自然是不能推断出他们和什么事情有关,或许是和什么组织有关。实际情况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他们是什么人也就只能你自己去想了。”
“你倒是挺会推脱关系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
风千景倒也没说错,他只认为自己是跑腿的,至于要动脑子的事情就是和他无关的了。曲翩跹倒是没打算让风千景真的去判断一件事情,而风千景刚才说的话中却有一句让她感觉到有些感觉,风千景说那可能是属于一个组织的人,虽然这只是风千景无心说的话,可是曲翩跹却以为这句话而有了其他的想法。或许风千景这一次是说对了,那些被风千楼秘密关押的人就是属于一个组织,而这个组织就是夜影阁。
曲翩跹对风千景说道:“我现在有两件事情希望你能够帮忙。”
“两件事情?你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手下了?”
“任何事情都应该善始善终,你既然已经帮忙了,不如就帮到底吧。”
风千景对于这样的话还真是没办法反驳,好像感觉自己完全就是被曲翩跹框住了,这会儿自己若是不同意的话,自己都会觉得很奇怪。
这种感觉真是非常的糟糕,可是风千景却不由得心甘情愿的接受,“说吧,还要我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