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失去你呵,雪幽。”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情感,可是,她的心却再难有一丝的温度,只因她们早已错过了彼此。
缘份已尽,错身而过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就是两个再相见摩肩而过的陌生人而已。
“也许,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汤愉。”
他再度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再一次次地让酒杯底朝天。
他本来有着千杯不醉的本事,可是,这样一杯又一杯往肚子里灌,铁打的人也会撑不住,雪幽暗想,可是,她一言不发,只是僵立在原地,凝神地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
“我只是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而已,她就好比是另外一个赤luoluo的我。”
“因为,失去了她,我并不有想毁灭全世界的感觉,即便是她死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也感觉到的只是遗憾。”
这也是他这几年才想通了的事情,以前,他也认为自己爱汤唯愉。
“也许,她只是我一种习惯吧,没有她,我感到一切都不习惯,就象是自己的左手右手,失去了心总是会痛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梦里时常见到她,也许,我曾在深夜唤过她的名,可是,我梦里出现的却是你啊,雪幽。”
晶莹的泪滴从迟少大理石般的刀刻五官上徐徐滑落,他的面情凄瑟痛苦。
“可是,失去了你,我却痛不欲生,我连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你走后,我曾自杀过,还是方煜把我救了回来,雪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该相信吗?雪幽的手指紧紧地搁在了心房上,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对于他所说的一切,她并不是无动于衷。
这份迟来的表白似乎真的是太迟了,不管他以前受过什么作害?也不论当年他是什么原因逼她与孩子离开,即使是误会冰释的这刹那间,雪幽感觉她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只是这样的事实真相令她不禁唏虚,他的话也拢动了她的心弦,可是,她不能再给他走到一起了,心尖蔓过一阵冰凉的苦涩。
上苍还真是有些捉弄人啊。
她泪眼模糊地凝视着迟少痛苦纠结的五官。
“当年,你为什么会无条件的救我?为什么会把我送去法国?”
她问出口的是多年来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底的问题,她一直都在思考,迟少这样的做的目的,或者是一进同情心泛滥吧。
“救你的那一夜,是我与迟家撕破脸的一夜,救你纯属巧合吧,而当你万念俱灰站在窗口,想自杀的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因为,母亲当年自杀的时候,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割断自己的精脉,血泉涌而流,或许是因为想帮母亲讨回一点公道,也或许是同情与怜悯,也或许,就在那时,我已被你浓深吸引爱上了你,总之,我也搞不表楚,安排你去法国,只是不想让那欺负你的前夫与小三逍遥法外而已,因为,你跟我的母亲所遇的事都太像了,你们都是在婚姻泥潭里不幸挣扎的女人,如果母亲在世,她也会赞同我救你的。”
都说清楚了,他们之间的误会也冰释了吗?
“雪幽,我爱你,真的好爱,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还可以再相信吗?她的心还不够千创百孔吗?在心底,雪幽喃喃地问着自己。
他再次为自己添了一杯酒,抬头一口喝尽,酒瓶已经空空如也,他的面容已是暗红布满,凝视着雪幽的深情眸光已有些涣散,微眯的狭长的双瞳迸射出缕缕怜惜的光芒,无比炽爱的那一种。
“不能看着瞳瞳成长,是我这一生最最遗憾的事情,雪幽,原谅我好吗?”
“迟……”
面对这样卑微无助的迟睿,在这样没有自尊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她爱的时候,他可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管理着上千万员工,操纵着数千亿资产财产大权的迟氏执行总裁。
雪幽的鼻头一酸,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奔腾的情绪,豆大的泪珠从她的面容上徐徐滑落至腮边,可是,这一刻,她不能让冲动瓦解了理智,她们之间不仅仅是这些误会而已,最重要的是她们之间并不信任啊。
“迟,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代表着永远的失去,你我之间回不到原有的最初了。”
雪幽清了清嗓子,硬起心肠,她即然决定带着瞳瞳一个人生活下去,就绝不想因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而改变了初衷。
“不。我知道,这些年,你根本就没有忘记我。”
他终于扯着嗓子对着她低喝。
“你不适合我,知道吗?”
这也是她这些年思索的结果。
迟和不适合她,无能是性格还是他的家庭背景,她只想一个人带着孩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好好地经营自己的事业,跟他相比,如果自己开的律师事务所还算一种事业的话。
“你指的什么?是指我的花心吗?事情并非你看到的那样。”
迟少痛苦地叫嚣,也许,这一生他玩弄了太多的女性,才会让他栽到了她的手上,任他怎么说?她都绝然地不想再相信他了。
还真是报应啊,迟少讥讽地想着。
“即使是你患了双重人格,你也应该信任我,而不是把我从你的身边推开,一次又一次凌迟伤害着我的心,迟,如果婚姻建立在没有信任的基础上,建立在众多的谎言与欺骗上,你说,我们即使结婚了能幸福吗?”
有谁说过,错过就是一生,信任欺骇谎言,这无数的东西横隔在她们之间,有了一次,难保没有下一次,她的心已经经受不起伤害了。
所以,她心中的那道冰墙绝不轻易因他的几句话而倒榻。
不管当年的事实真相如何?她都不打算原谅他了。
“当年,汤愉宁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代替她敬为人子女的孝道,你能跟着我相守到老。”
后一句是他自己的加上去的。
雪幽也并非是傻子,她根本不会相信迟少嘴里出口的话。
“难道你要辜负汤愉对你的欺望?”
“不是想辜负她,而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所以,迟少,别再纠缠我好吗?还儿子给我平静的生活。”
她真的不想再受伤害了,她怕眼前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她空有一双手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感受到空气里凉嗖嗖的空气的味道。
见她仍然如此执着,迟少的心口象被什么蛰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他什么话都说尽了,什么事都做尽了,她却漠视着他一片真诚的心,他又有什么办法?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娇美的如花娇颜,眼底突然间流光浮动,一缕诡秘滑过。
“好吧,你在这儿陪我一夜,明天,我就不再去打扰你们,我回Y市去。”
“你……”
雪幽为他的话气结,什么意思?要她陪他一夜,她有那么贱吗?他把她当做什么?
迟少调皮地对着眨了一个眼风,暗示着她某些东西,雪幽的脸颊顿时象天边的火烧支般滚烫起来。
“你迟少从不缺女人。”
说完转身欲走,刚走至门口,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了回来,即时拉入强健的胸怀里。
“放开我……”
雪幽小小的拳头捶打在她的肩膀上,尽管她已经用尽力气了,可是,他却觉得不痛不痒。
她们撕扯着,扭打着,一个翻身,迟少用着强大的蛮力已把她扑到在华丽的地板砖上。
他的身体强压在她的弱小的身子上,滚烫的体温透过她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湿凉的心窝,迟少撑起上身子,双手捧住她红晕遍布的脸蛋,那两抹醉人的烟脂让他看直了眼,他的女人永远是这世上最美的。
“雪幽,我爱你,真的好爱。”
他低下头,贴在她的唇上模糊不清地呢喃“最后一夜,求你。”
那希冀痛苦的光芒让雪幽的心口莫名一震,最后一夜吧,就算是与他道别吧,这样想着,长长的睫毛缓缓地合上……见她不再挣扎,迟少心口顿时涨满了喜悦。
火热的舌勾含着了她饱满的耳珠,一下又下性感地**,让她的浑身引起一阵战粟。
见她并没有反抗,他给了她一个缠绵至深的吻,然后,薄薄的性感的唇瓣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下滑,滑至她弧线美好的锁骨,用牙齿咬开了她胸前的**扣,拉扣松开,一对饱满的胸脯弹跳而出,高耸,浑圆,坚挺,她保护的挺好,就象四年前一样吸引了他的眼球。
他火热的舌勾住了她浑圆的顶端,一圈一圈地描画着,逗弄着,不多时,那两颗粉红的蓓蕾在他的舌下彻底地绽放开来。
陌生的情欲袭卷她的四肢百胲,他准时能熟悉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四年前一样,四年后仍然如此。
“我是冷雪幽。”
“我知道。”
迟少清楚地回答着,他当然知道她是谁呢?她脸上的那道伤痕是当年倪娇艳留在她的脸上,过了这么长时间,虽然痕迹变得粉淡粉淡的了,可是,这也正是她与汤愉区别开来的地方,呵呵,只是不管她成了何种模样?她都是他心底的最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