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挂了。”沉默了一阵,他果断地挂了电话。
他的举动让雪幽终于抓狂了,他在逃避什么?有什么不可以好好给她说?难道她冷雪幽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他不要她,他大可以给她说啊,讲明了,她就会带着孩子离开,她不敢说他冷心绝情,因为,毕竟是她介入她们的感情,她是一个可恶的第三者,不是吗?
她要找到他,问个清楚,这样不清不楚的,日后见了面要如何自居呢?
可是,深更半夜的,她又要去哪儿找他?万一遇到坏人了又怎么办?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景,雪幽犹豫了,然后,她按捺住自己烦燥不已的心,洗完澡,拿着一本杂志看了一会儿,就爬上床睡了下来。
半夜
她被一阵索尼的脚步声惊醒,房门被推开了,黑暗中,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渐渐逼入床塌,带着酒醇香味的薄唇微热的气息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又去喝酒了,透过窗外朦胧的光线,她看到了他迷人的俊颜,眉与眼,鼻与唇是那么的让她的心迷醉,这一刻,他深邃的眸光直勾勾地凝望着她,象是狠不得把她吸进灵魂深处。
“雪幽。”他轻声呢喃,脑子里划过一幅画面,光着晦暗光线的声色场所,当他撕开避孕包装的那一刻,看着身下那张陌生的脸孔,他的身形僵在原地,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不能再背叛雪幽了,背叛汤唯愉已经够了,所以,他在那名小姐莫名其妙惊恐的眼光里,象旋风一般卷了回来。
一缕女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雪幽的心猛地紧缩,如果说,她可以忍受汤愉在他心中有着不可憾动的地位,在一份感恩的心态里,在一份自己抢了汤愉内疚的心态里,她可以不去计较,可是,她却无法忍爱他去给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当他唇间炽烫的温度烫痛她心的那一刻,她伸手推开了他不断倾压过来的身体。
“怎么了?”迟少张开微眯地双眸,深深地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为什么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了?
“没怎么。”雪幽推开他再度覆上来的身体,神情有些许的落寞,然后,她翻转了身体,面朝里躺着,无言的动作,把他拒于千里之外,无言的举动表示她并不想再给他说任何一句话。
她冷若冰霜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他的一颗本就摇摆不定脆弱的心房。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语气里非常的不友善,还隐忍着浓浓的怒火。
“我上完班,一回来就看到你这张大便脸,不喜欢呆在这里,大可以走啊。”
见她仍默然不语地拿个冷背对着他,他的火气滋升升地往外昌,他为了她,不想碰其它的妇人,然而,心急火燎地归来,居然又是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为什么他老是要委屈自己?
想不通这个女人,整天呆在屋子连脑子也呆傻了。
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刚刚酒醉之余被某女郎挑起的欲火还得让她负责浇灭吧。
他死皮赖脸地又贴了过去,翻转过她的身体,抬手粗鲁地拉扯着她身上薄薄的衣料。
“不要碰我。”
她努力地呐喊出声,紧紧地用手揪紧自己的领口,那抹飘染在空气里女人香水味刺得她的心窝好疼,他说他上了一天的班,而先前在电话里,她明明听到了那么多女人娇柔软语的声音。
“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碰?”
迟少火了,也失去了耐性。
“我们不是夫妻,所以,我并不是你的女人。”
雪幽捂着胸口,死死地与他嚣张肆忌惮的大手做对。
“怎么?想跟我结婚吗?”
她一心想要给他划清界线的态度,让他十分的愠火。
“即然,你都去了夜总会,又为什么要回来?即然,你在夜总会,又为什么告诉我说你在上班?即然你不要我,又何不给我直说,我冷雪幽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女人。”
憋了一整晚的话,终于狂倾而出,她受不了,受不了迟近段时间以来,时冷时热的态度。
他去夜总会,只是心情烦燥而已,他在夜总会告诉她,他在公司上班,只是不想要她误会而已,近段时间,他被汤愉最后留给他的视频搞得破败不已,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汤愉,因为,始终是她给了他绝世的爱情,而他,甚至在她死的时候,吝啬于一滴眼泪,更吝啬于一段纯真的感情,汤愉为了那份情付出的艰幸,让他处在深深的愧疚里,所以,他的心痛苦地纠结,而她偏偏整容成汤愉一样的面孔,他无法整日面对汤唯愉的脸孔,而对着冷雪幽说一个爱字,可是,偏偏他就是爱上了冷雪幽,爱到无法自拔,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整成汤愉的样子,是他一手策划的,然而,在策划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会把自己也套了进去。
世上没有后悔药,也许,上苍冥冥之中注定就该是如此吧。
可是,他纠结这份感情,他没法对雪幽讲,所谓,讲不断,理还乱正是如此吧。
“你又在吃哪门子的飞醋?”
他用手爬了爬自己的零乱的发丝,满脸阴鸷地吐出。
吃醋,他以为她在吃醋?雪幽的心窝象是撒下了一把寒针般疼痛无比。
“我放任你爱着汤愉,那是因为,汤小姐对我有恩,毕竟,你先认识她,先给她纠结在情爱从而认识了我,但是,你一定要搞清楚,我冷雪幽不是玩偶,也非是大度之人,对于不忠于情感的男人,我宁愿选择不要,你口口声声爱着汤愉,却一直纵身在声色场所,一直在做着伤害汤小姐的事情,我想世间上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会容许一个男人的不忠,不管是肉体上,或者是心灵上,都不想承受,汤愉到底对你爱到何种程度?才会让她一再地纵容你,任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象一个不理正事的花花公子贪恋着尘世。但是,我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我无法承受任何一个男人对我的不忠?可是,我曾经失去过,所以,我倍感珍惜,我当初拒绝你的情,你的意,是你硬要死死把我绑在你身边,你说你爱我,你甚至于不惜丢掉汤愉送给你的手链,只是想要明白你对我这份执着的情意,我曾经感激你对我做下的一切,所以,我一再地纵容你的冷漠,但是,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偏执也罢,我无法容男人在精神上的出轨,或者是肉体上的。”
因为,她受过伤害,当初,她被方宇绰伤得体无完肤以后,她本来以为遇到了一个特别的,毕竟,迟少伴随着她一路度过许许多多的风风雨雨。
迈过了许多的大坎与劫难。
然而,她错了,她以为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受惨了她,她是他的将来,而汤愉是他的过去,过去终会随风飘零,只有现在与将来,才是最真实的,所以,他愿意陪着她携手共同创建一个美好的未来。
“哈。”
她的一席话,让迟少冷笑不已。
“你在试探汤愉在我心中的感觉吗?她已经说了,只想在让我留一个冰凉的角落给她,冷雪幽,你好自私,你连这一点也想剥落吗?我已经很对不起汤愉了,你这个女人,我真是看错了你。”
“如果,你硬要把自己与汤愉来比,来衡量我到底爱谁多一点?那么,我告诉你,你永远无法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他的话很冷,也很伤人。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取代汤愉在你心中的位置。”
雪幽的心再度划过一抹冷绝。
“那今天晚上的表现又是为了什么?”
迟少压根儿不信,这个可恶的女人,简直就是口是心非。
“好,你想要是吧,这具破烂的身体,连我自己都觉着恶心。”
雪幽抬起手指,轻轻地剥掉自己的身上所有衣物,全身不着寸缕地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ao凸有致的身材,她的美丽的胸房明显变大了,坚挺浑圆的顶端那两朵漂亮的红梅傲头挺立,以前,他能刚刚把她的脸脯握满一手,但是,现在,不行了,它长大了,他好久都没有好好看看它们了,尝它们美好的味道了。
她的凝脂玉肤,在月光的映衬下,闪耀着莹莹的冷辉,是那么勾引他的心魂,他的喉头明显地上下滚动。
他深黑的瞳仁欲色布满,只是她,只有冷雪幽,才会让他的心灵悸动,象一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连汤愉也不曾给他这种感觉。
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放在了雪幽的水嫩的胸前,开始慢慢地揉搓,他低头含着了她的倍蕾,用着劲力蛮在原舌有一下没一下地**着她的敏感之地。
他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往下压,她女性的敏感之地感觉到一团火热的东西死死地抵在那儿,象要烫痛她的肌肤。
“幽,我要你。”
他再度覆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撩拔着她的感官,然而,她受伤的心灵是怎么都无法入戏?因为,她们之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道障碍,那就是彼此的不信任,还有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