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照样没瞧上一眼,直直地看着墨清莲,任凭墨清莲如何低垂下脑袋,依旧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
一连数位臣子之女上台表演,可是南瑾的视线从未移开。就连南若兰都服了,这南瑾的执念可不比她旁边这位差……
墨离一边给南若兰夹菜,一边低声温语的与她说着话。可是南若兰有些许神游了,看了看墨清莲低着的脑袋,不禁叹息,按照这情形,恐怕南瑾还有一段日子要熬。
众人不禁脸色有些难看了,哪怕南瑾真的不喜欢他们的女儿,也不能正眼都不看吧?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他们脸面?
慕容空儿的目光一直未离南瑾,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对墨清莲还有感情。
她缓缓开口,“我看我们的表演南将军都不喜欢,不如请清莲公主来一段表演?”
南瑾目光离开墨清莲,定在慕容空儿脸上,毫不掩饰的冷冽。
墨清莲脸色一变,抬眸看着慕容空儿,眸里出现了一抹怪异的神色。
慕容空儿到底是将军之女,心底还是有几分勇气,错开他的目光,看着墨清莲,“听闻公主多才多艺,不如就屈尊一下,也当是给南将军归来祝贺。”
南若兰眉一挑,此时也看着慕容空儿,冷笑道,“这个女的很有胆量。”南若兰声音不大,只有墨离能听见。
墨离低垂着眸专心致志给南若兰挑着鱼刺,根本不看下面那如同战场般的局面,淡淡道,“吃饱再说。”
南若兰眼角一抽,“你妹被人欺负,你还不管?”
墨离将鱼肉夹到她碗里,面无表情道,“要是我管了你还想你哥哥能英雄救美?”
南若兰:“……”
这男人越发的腹黑了……她默默地低下脑袋啃鱼肉。
墨离唇角微勾,明显愉悦了。
墨清莲此时不说话,慕容空儿更是嚣张,直接挑衅,“公主难道不欢迎南将军?”
慕容将军顿时脸色一沉,她有些不分尊卑了,皇上的妹妹岂容她如此逼问?
他看了看主位的两人,南若兰与墨离浅笑交谈,根本不关心下面发生的事情。他心存侥幸,也许墨离根本不在乎这些,虽说墨清莲是太后的亲女儿,但是墨离也没有对墨清莲特别关注……
谁也猜不透墨离心里的想法,而墨离也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墨清莲冷笑,虽然脸色苍白,可是一身傲气却没有因此敛去半分,抬眸对上慕容空儿的视线,缓缓道,“慕容小姐,我的确是不欢迎,又如何?”
“臣女无恶意,公主身子金贵,不肯表演也是在理,可是南将军身为有功之臣,公主怎可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慕容空儿挺直腰杆,一脸正义,语言铿锵有力。
大臣们不禁心里想,这清莲公主未免也太不知礼节,怎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更何况是南瑾!
“就算本公主不欢迎,如何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墨清莲冷哼,“慕容小姐莫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慕容空儿脸色一黯,“是臣女逾越了,请公主恕罪。但是臣女所说的确是在理,公主若要定罪,臣女亦无怨言……”说着,她看着南瑾,却发现南瑾的眼神好似黑洞,深不见底的怒意……
喵了个咪,说的自己多委屈似的。
墨清莲看见南瑾看着慕容空儿,心里不禁一沉。
“皇兄,皇嫂,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墨清莲抛下一句话,带着翠儿快步走下玉阶,走向大门。
南若兰与墨离恍若未闻,继续吃着墨离挑的鱼肉。
墨清莲不是不会才艺,相反,她的古筝可以说是世上之绝。
她曾经听过墨清莲的古筝,为之震撼。
那一日,正是南瑾的生辰,她弹了一曲《白骨哀》
一纸信笺落了尘。
将谁的往事沉封。
字里行间的墨痕。
倾诉着谁的爱恨。
书几划愁思几横。
墨几笔添了离别几分。
徒留曾经在笑我们天真。
那年你纵马驰骋。
浴血沙场守关城。
当号角响彻前阵。
一马一枪为国征。
是你的铁骨铮铮。
在岁月里烙下虔诚。
而谁又能回答我的轻问。
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
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
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
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我吹一曲千蝶纷。
千丝百足绕清冷。
蛊惑了苍茫众生。
却引不了你的魂。
回眸中你很残忍。
独独留下了我一个人。
守着一份承诺一份痴等。
我伫立坟前轻叹。
叹阴阳相隔两端。
曾经的我总以为。
你的身影依旧在。
如今染血的枪骸。
已在衣冠冢里长埋。
那是你半生的忠骨肝胆。
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
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
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
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
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
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
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一纸信笺落了尘。
将谁的往事沉封。
字里行间的墨痕。
倾诉着谁的爱恨。
书几划愁思几横。
墨几笔添了离别几分。
徒留曾经在笑我们天真。
那年你纵马驰骋。
浴血沙场守关城。
当号角响彻前阵。
一马一枪为国征。
是你的铁骨铮铮。
在岁月里烙下虔诚。
而谁又能回答我的轻问。
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
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
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
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我吹一曲千蝶纷。
千丝百足绕清冷。
蛊惑了苍茫众生。
却引不了你的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