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轻笑道:"也就三次,那是没办法的事,你别忘了,咱们可是有三个身份的,孩子要比别人生得多,这洞房花烛夜,也肯定比别人多了!"他的歪理,秋秋哭笑不得。
不知为何,她今晚有些疲惫,是绝对没精力陪他连啪几场的。
当李逸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秋秋突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并伴随着一阵恶心,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李逸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秋秋不好意思地解释:"墨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感觉,今天下午就有过一次,她并没放在心上。
李逸确定了秋秋不像是开玩笑,连忙放开她,翻身不再压着她,手摸上她的额头,担心地问:"你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吧?"
秋秋摇头:"不是。"
她自己就是大夫,要是吃错了东西,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李逸又说:"可能是连日来赶路没有休息好,今天又两个村子来回走动,肯定是累坏了。"
秋秋又摇头,她并不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李逸便突然捉住了她的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秋秋温顺地躺在床上,温顺地让李逸为她诊脉。
一会儿后,李逸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喜道:"秋秋...秋秋..."
李逸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李逸的失态让秋秋莫名其妙:"墨师兄,你怎么了?"
她想坐起身,却被李逸轻轻按住了:"秋秋别乱动,你是有喜了!咱们有孩子了!"
"才不是!"秋秋肯定地说。
墨师兄开什么玩笑,她在下午的时候,也怀疑自己不会是有喜了吧,她也曾为自己把过脉,结果是被她否认了。
和墨师兄在一起,也只不过一个多月,哪有那么快就有喜,她还没玩够。
李逸却帮秋秋盖好被子,嘱咐她千万别动,然后穿着亵衣亵裤就冲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还在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张三,硬被李逸拉到了房里。
秋秋没想到李逸是去叫师父过来确诊,她羞得双手捂脸,墨师兄真是的,她都说不是了,他还要将师父拉过来,等一会,肯定要遭师父笑话。
张三看着捂脸的秋秋憋住笑,怎么害羞成这样?这还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吗?
李逸去拉秋秋的手,秋秋不肯,着急道:"师父,您别听墨师兄瞎说了,根本就不是!哪有那么快就有了!"
张三呵呵笑:"是不是有了,让师父确诊一下,又有何妨!"
秋秋狠狠地瞪了李逸一眼,只得不情愿地伸出手。
李逸殷勤地搬了一张凳子让张三坐下,张三平心静气地为秋秋把脉,房间里肃静无声。
许久之后,张三才放开秋秋的手。
秋秋的脸已经比红布还红,都怨墨师兄,一点点症状便大惊小怪,师父把脉把了那么久,可想而知结果是什么。
张三没说什么,李逸脸上也有些尴尬,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
冷不防张三在他胸膛上拍了一下,哈哈大笑:"好样的!居然一箭双雕!"
李逸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张三,完全忘了自己是皇上身份,孩子气地嚷起来:"师叔,您不会是开玩笑吧?秋秋肚子里,有两个孩子?"
张三正色道:"你看师叔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臭小子,你今晚可不准再洞房了!"
李逸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尴尬道:"这个,这个就不用师叔提醒了!"
秋秋也愣住了,什么?她真的是有喜了?还是一箭双雕?
为什么她把脉把不出来?
师父不是在逗她和墨师兄玩的吧?
张三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这才没几天,一般的大夫从脉象是很难把出来的,为师是见得多摸得多,经验比较足,所以能肯定。
秋秋是第一胎,又是双胎,得格外小心,这胎要怎么养,你们两人都是学医的,就不用为师再啰嗦了!"
他明天要和梅二娘出去云游。
张三说完,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李逸,好小子,秋秋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几天,那时候李逸和秋秋是在马车上,那就是说,孩子是马车里干出来的。
嘿嘿,要不是当着秋秋的面,张三肯定要笑话李逸一番的。
李逸连连点头,将师叔送出房间。
秋秋是又惊又喜,同时又羞得面红耳赤,师父能准确算出日子,那他肯定知道前几天,她和墨师兄在马车里面干的好事!
李逸躺在秋秋身边,伸出手小心地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在她耳边轻笑:"朕的皇后可真能干!"
秋秋哭笑不得,她掐了李逸一把后说:"是因为皇上...太厉害了!"
三天后,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便传到了太皇太后那里,太皇太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忘却了一切的不愉快,马上下了懿旨,要为皇后娘娘挑选有经验的嬷嬷,迎接她的曾孙子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