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嘴角,想说点什么,但是童诺琪吞了一口口水,又把想法吞到了肚子里,任由他慢慢散去。
她再说下去只怕也是做无用功,反而会让杜少泽心生厌恶,倒不如不说的好。
"爹地,爹地。"艾伦童稚的声音里面透着欢乐,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身子不停的往杜少泽身上蹭,杜少泽没有反对,脸上笑的也越发灿烂起来。
杜少泽却向冲童诺琪使了个眼色。
杜少泽的意思是叫她离开这里,她懂!!不过她不会就这样让一个小屁孩动摇她的地位的。
她相信杜少泽一定会再来找她的,愤恨的瞪了艾伦一眼,然后才踩着高跟鞋愤愤然的离开。
童诺琪其实也是在自欺欺人,她所认为的地位在杜少泽眼里简直是一文不值。
见她一走,艾伦立马就恢复了正常,斜眼睨着杜少泽,傲气十足的质问他道:"她是你女人?!"
杜少泽看艾伦这表情,再听阿伦这没礼貌的语气,额头三根黑线缓慢的往下滴,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刚才嘴巴那么甜,装的吧?"
"知道就好!"艾伦说着站了起来,冲着空气高声叫到:"老管家...家..."家的声音拖得很长,听起来很是刺耳。
老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那间房间走向了大厅,站在艾伦旁边,微微低了低身子,恭敬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去看看我的房间吗?"艾伦在老管家面前还算懂事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询问道。
"当然可以。"老管家慈祥的想着,肯定的回答道。
又将视线移向了杜少泽,杜少泽看也不看他们,不耐烦的摆摆手,"带他上去吧。"
杜少泽想:得快点把这个小恶魔赶上去才行,否则自己就快要被他逼疯了。
为了等那个女人上钩,他还得帮她照顾小孩子,这真是个不轻松的活。
老管家得到杜少泽肯定的回答之后,这才牵着艾伦走向了楼梯,高高的楼道阶梯让艾伦有些吃力,还好他自小锻炼耐力,否则爬上二楼真会要了他半条命不可,真是腿到用时方恨短。
看着艾伦离开自己的视线,杜少泽便翘起二郎腿将视线移到了门口,现在他来一招守株待兔是再合适不过了。
.........
雪白色的房间给人非常清爽的感觉,巨型的白色床,巨型的液晶电视,白色衣柜,各种东西艾伦都只能用奢华和巨型来形容。
他兴奋的奔向了衣柜,他想里面是不是也有非常多的西服和领带,各种名贵的手表在等着他。
手非常用力的往旁边滑动衣柜,奈何力气用尽也打不开。
老管家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拿过床头的遥控器对准衣柜轻轻一按。
艾伦狂汗,两只圆圆的眼睛狠狠瞪着衣柜,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艾伦满怀期待看着衣柜门向两边缓缓打开。
小心肝已经砰砰的跳动不停,他欣喜若狂的想要看看里面的各色名牌。
衣柜一打开,艾伦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额头一滴巨型汗滴落下。
他好像被一瓢冷水淋在了头顶,顺着发丝一直留下,整个身子已经打湿。
什么?里面竟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呢?
他的名牌风衣,墨镜,手表都藏在哪里了?
艾伦整个身子都钻进了衣柜,在里面失望的翻找。
老管家也不去理他,将刚才拿进来的行李拧到了衣柜面前。
艾伦确认不是他眼花之后,失落的"咚!"的一声坐在衣柜里,小脸上满是不开心,泪眼汪汪的抬头问老管家道:"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老管家被他的问题问住了,看他那难过的小脸,心里很是不忍心,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
"这里是客房,自然什么都没准备。"老管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道。
艾伦不爽的撅了撅嘴吧,从衣柜里爬出来,几大步跑到床边,身子轻轻一跃,跳上了看起来还不错的床,整个身子直接用力的扑了下去压在柔软的被子上,手托着腮帮子鼓着脸颊,显得非常郁闷,赌气道:"哼...那杜少泽也太抠了,什么都没准备就敢让我搬进来。"
老管家顿了顿,笑着问道:"你的东西是我给你整理好,还是你自己整理。"
艾伦征愣一下,只差气的从床上蹦下来,不高兴的昂起下巴,撅着嘴,一副傲慢的男主人的语气说道:"当然是你了。"
看了看老管家手中的行李箱,艾伦才发现自己没解开密码。这才慢悠悠的下床,打开行李箱。
悠悠的问道:"刚才那个女人经常来这里吗?"
"你是问童诺琪小姐吗?"管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道。
"她跟了杜少泽多久了?那么拽,还可以随时进出别墅。"艾伦无厘头的问着问题,心里很是不爽。
"三年了吧。"老管家平淡的语气答道。
"三年?!杜少泽竟然能养一个女人三年。"艾伦惊讶的跳到了老管家面前,自己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一件衣服递到老管家手里。
客房里面艾伦和老管家的谈论还算愉快,可是此时的庄园大门口一辆白色的车正飞速驶来。
车在大门前无奈的停下,因为那可恶的铁门挡住了凌芯的前进。
愤怒的走下车,凌芯冲着里面冷冷的、咬牙切齿的狠狠叫骂到:"给我开门,要不然就把杜少泽给我叫出来。"
凌芯此时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对于一个急着找寻自己孩子的母亲来说形象在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有她的艾伦才是她的生命。
两个保安人员你看我我看你,惊讶的看着她,礼貌性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没预约我们不能放你进来。"
"费什么话,不放我进去就把杜少泽那混蛋给我叫出来。"凌芯本来寻找艾伦的心就很着急,顿时很不优雅的破口大骂。
找艾伦的焦急已经让她失去了部分理智,瞬间变成了一个平常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