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过餐后。
梁子清就到盥洗室里洗浴。她今天回来,一件事情都没有办成,还成功地招来一个完全不受待见的王八蛋,这个王八蛋不仅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还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厚颜无耻地霸占了自己的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梁子清十分无奈,她实在是有些挫败。
浴室门口传来叶沐辰低沉又蛊惑的声音:“赶快洗,不然别怪我待会儿跑进去和你共用一个浴室。”
哇,这可真是将不要脸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么多个房间,你就不会挑个自己也能洗澡的地儿?非要和我凑一间?梁子清敢怒不敢言,完全不敢和他起争执,担心他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吓坏了梁大国。叶沐辰拿捏着她这一点,将她吃的死死的。
梁子清快速洗完澡,赶紧腾出地儿,让给这位大爷。有道是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能容忍常人之所不能忍,都是天降大任的勇士,梁子清自我宽慰道,这完全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梁子清好歹也是梁山好汉的后代,完全不care叶沐辰这种卑鄙无耻阴险毒辣的小人。
叶沐辰瞅着这个把自己包裹成粽子的女人,心想,虽然造型丑得十分离谱,可是居然也能打动他,让他觉得她十分可爱。她这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对她始终戴上厚厚的滤镜?
三十分钟后,就在梁子清昏昏欲睡的时候,叶沐辰终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上半身赤裸着胸膛,露出强健的胸肌和豆腐块般整齐的八块腹肌。还在滴水的碎发的发尖,不要脸地滚落几颗水珠,顺着胸膛流入人鱼线以下,被下半身的浴巾给截住,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在梁子清眼里,简直就是一个慢镜头,而这个慢镜头足足有一分钟之久。梁子清一直是知道这个男人是有雄厚的资本的,正是因为如此,狂蜂浪蝶就没断过,一直飞蛾扑火,死不悔改地往前扑,至于有没有成功过,她想,这个她真没见过叶沐辰床上有其他女人,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如果真有,也许杜雨蒙一定不是例外,毕竟,他那么爱她。
梁子清努力抽回自己的情绪,尽管有点失态,但是她完全不想让这个男人抓住这个把柄不停地嘲笑她。
果不其然,叶沐辰低低地笑了起来:“看呆了?欧阳迟瑞身材没我好?他在床上能像我一样满足你么?”说完,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就牢牢制住了她,他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修长有力的大腿控制住她完全不安分的细白双腿,身体的热度刷一下子也传到了她的身上。这个人的喉咙不停地滚动,眼里布满了情欲,轻佻中满是羞辱。
这一下子完全就激起了梁子清的逆鳞,她能忍受叶沐辰的羞辱,却完全听不得他对欧阳迟瑞肮脏又下流的污蔑。
她恨恨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肮脏又下流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男女关系混乱吗?你除了用下半身思考你还会什么?”
叶沐辰看着身下的人,脸色还未完全褪去洗完澡带来的潮红,因为极度愤怒眼睛带上了怒意,整张脸变得生动起来,樱桃般的小嘴一直在吐着他极度不喜的话,维护着一个他十分嫉妒又讨厌的男人,让他瞬间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快让她闭嘴吧,他想。
然后他低下了头,噙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梁子清本能地闭上了嘴。叶沐辰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真好,不用听到她维护他的话了,那些话让他一点都不开心。
梁子清因为极度的不置信,睁大了双眼,他怎么敢?怎么能在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后还敢对她动手动脚?
怎么还在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因为生气又震惊,睁得大大的,他抽出一只手,遮住了那双灵动的双眼,用力地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嚄取着属于她的液体,仿佛这样就能够够掩饰他眼里如墨般翻涌的情动。
梁子清感受着他唇舌里传来的温度,他胸膛传来的热度一直在灼烧着她,那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直教人陷入泥淖之中,不愿苏醒。
他含着她的唇,凶猛而又热烈,不停进攻中又极速倒退,她以为他就要停止了,却没想到又卷土重来,而且来势汹汹,极力挑起她高涨的情欲。
许久,她以为他终于放过她,却没想到,他趁着她不备,轻易地就解开了她胸罩上的暗扣,梁子清知道无论如何她今晚都躲不过去了。
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犹如海藻般的黑发散了一床,眼角含春,气息微乱,他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忍。
不会放过她,绝不。
“你又欺负我”,趁着叶沐辰松开了她的时候,梁子清眼含热泪,委屈地倾诉,“你不过是仗着我当年对你的情意,可劲地欺负我罢了”。
叶沐辰面无表情地搂过她,再度用力地堵住了她的唇,道:我喜欢我乐意我就想。
每时每刻都想欺负你,不愿假手于人。
第二天晨起。
梁子清在浴室里看见了自己身上脖颈上青紫的痕迹,愤怒地跑出来对着赤着上身慵懒地躺在床上的男人控诉道:你看你都做了什么?
这叫她怎么见人?太过分了。
男人赤着身体从床上翻起,慢条斯理地下了床,冷静而又客气:“叶太太,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这么多天究竟去了哪里我一点都没有追究,现在叶太太还要返过来指控我的种种不是?”
“再者,这不是夫妻间的义务吗?无论如何,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说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浴巾,缠了一圈后,客气道:对了,浴室借我用一下。
麻蛋。梁子清第一次因为愤怒爆了粗口,这可去你妈的吧!不要脸的种马!她就不信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她这十几天都住在欧阳迟瑞的别墅里,现在忍着不发作不过是为了将既得利益实现最大化罢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既羞愧又愤怒,她不知道上哪儿找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弥补巨大的资金缺口,如果实在不行,她也只能找叶沐辰了,但是他愿不愿意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因此她趁着周末赶回来,就想在家里找找房产地契,看能不能典押给银行,能解决一时的燃眉之急也未尝不可。
但是,这些东西究竟放在哪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