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曦认真地看着他,发现并不是做假,而且眼神也一片清明。难道是真的?
她又看了看那几名丫鬟,只见她们正相互递着眼色,怕是要将他强捉回去。而伏玠仍然用心地梳理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的‘毛发’,其它的浑不在意。
果然那几名丫鬟趁其不备,冲将过来,几个手脚并用地将他捉住,强按在椅子上,也不知是谁解下了腰带,将他紧紧绑在椅子上。
伏玠不断地挣扎,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那里还逃得了。
婉曦站在树根下,看着这一幕发生,伏玠开始发狂,他突然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本还挣扎着的伏玠突然安静下来。转过头看她,她脸上带着笑,汪汪地叫了几声。伏玠的眼里瞬间益满了开心。
伏玠被抬走了,婉曦的力气也快消尽了,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越发的烧得厉害了。
这次一旦烧起来,只怕自己再无可能了!只希望刚才的法子有效。
婉曦觉得自己越发的无力,便撑着自己回屋子里去躺着。
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去。
她昏昏沉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耳边不断地响着:“呜--呜--”声。
猛地睁开眼,便看到伏玠趴在床边不远处,正戒备地看着自己。
婉曦心里一喜,汪汪地叫了两声。
伏玠仍然戒备地看着她。她又叫了两声。他这才不再防备。
婉曦学着小狗的样子,坐在床上,道:“我叫婉曦,是刚来的狗,是女的。也就是传说中的母狗,你呢?”说完还舔了舔自己的手腕。
伏玠亦是像狗的样子坐在地上,道:“我叫伏玠,一直生活在这里,是公狗。”
婉曦在心里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怎么想怎么觉得刚才这个介绍招打,现在这个气氛诡异。心里虽然不舒坦,但她仍然做着自己算计好的每一步,小心翼翼地哈着两只受伤的手。
伏玠注意了。好奇地问:“你的前爪怎么了?”
婉曦立即落漠地道:“我的手……不,是前爪受伤了。我快死了!”
伏玠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眼睛里也浮出泪花,似乎是不舍。“我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伴,我不要你死!”说着朝婉曦手脚并用地跑过来。
婉曦继续说道:“其实,如果有药,我就不用死的。我也舍不得你!”说着又呜呜地哀鸣着。
“如果我能去外面采药,我就不用死。我也不想死!”婉曦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一样,心里特别的难过。
伏玠立即说要帮婉曦。婉曦心中一喜,便道:“我要去城外才有药,你能带我去吗?”伏玠立即答应下来。婉曦便说:“那趁着现在你父王不在,我们出去吧!”伏玠立即点了点头。
伏玠领着婉曦从后门出去了。
一到了外面,婉曦拦住伏玠道:“我们要站起来走路。”
伏玠不愿地道:“为什么?我们是狗,为什么不用四条腿走路!”
婉曦立即道:“这些人很坏的,他们会欺负我们狗,如果我们趴在地上走路,就会认出我们是狗来,会打我们。”伏玠立即皱起了眉头:“那怎么办?”
婉曦浅浅一笑:“其实这些人笨得很,我们伪装一下,装成人的样子,他们就看不出我们是狗了。我们都装成是人吧!”被人欺负,伏玠当然深有体会。他听婉曦这样一说,立即高兴地跳了起来,要试一试。
两人很快便出了丑,婉曦也不知那里有草药,只往有山的地方走。好歹是找到了几味草药。一咱上婉曦告诉伏玠嘴边花草的名字,并且告诉他都有些什么效果。伏玠听得津津有味,还拿时不时的端两片叶子放在嘴里尝尝。
山路崎岖,便是正常的人爬上爬下也会累得够呛,更何况婉曦还是带病之身!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好几次差点儿晕倒,若不是凭着坚强的毅志力坚持下来,此时她怕是早躺在山上了。
回城后,天色已经暗下来,夕阳将一半的脸蛋掩在了山后,街道上亦是人影稀疏。
快进城时,婉曦把草药扎好,惹在伏玠身上。并且三番五次叮嘱他,千万不能拿出来让别人知道。伏玠乖巧地点点头。
婉曦与伏玠刚一进门,便立即冲上来两个婆子把婉曦逮了去,一路上半拉半拖,直到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