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严柯的第三脚踢空。
因为房间门突然间被人拉开。他完全没有预料,整个身体都跟着冲了进去。他的身体刚刚进去,房间门又'哐';地一声被关住了。
mm这才反应过来,大急。
"老板被他们捉进去了。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赵静急声喊道。
"怎么能报警呢?"王楠说道。"要是警察来了,我们怎么解释啊?老板要是丢了面子,他还不..."
下面的话她没敢说出来。她们都知道严柯最好面子。要是警察来了,审问今天发生的事情。媒体再将其报道,老板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这不是他们欺负人,是他们被几个女人欺负啊。
严柯一头栽进房间,身体前倾,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可是,刚刚冲了两步,就被横伸过来的一条腿一跘,然后'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正要爬起来和他们理论,他的脑袋却被一只脚给踩住了。
明明那只脚那么小巧可爱,却那么的有力,仿佛是一块大石一般,把他的脑袋踩在地毯上,他的半边脸紧紧的和那毛毯贴在一起,脸颊骨都快要碎掉一般。
"放开我,放开我!"无论严柯怎么挣扎,他的脑袋都没办法从地毯上抬起来。地毯薄薄的绒毛刺的人脸上痒痒的,更多的是骨头带给他的疼痛,他看不到是谁踩着他的脑袋,但是他知道这个人的脚可真有力气啊。
仍然没有人回答。
夏初月踩着他的脑袋让他没办法动弹,金慧欣充当他的打手。她穿着拖鞋一脚又一脚的往他身上跺,后背、屁股、大腿、小腿。
后来她觉得这样做实在太不过瘾了,她的力气没有夏初月大,脚上又没有穿高跟鞋,这么踩下去不是给人抓痒痒吗?
于是,她跑到门口的鞋柜里翻出黄睿的高跟鞋。两只手各握一只,提着鞋尖,用鞋子根部咚咚咚的钉严柯的后背。
"小样。还想占我的便宜。"金慧欣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你以为我是mm那些胸大没脑看到男人就像苍蝇一样飞过去的贱人吗?"
"敢骂我们初月是贱人,你才是,你妈才是,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金慧欣愤怒之下出手,每一鞋跟都用足了力气。打的严柯啊啊大叫,叫痛不堪。
先是逞强,以更加恶毒的话来攻击黄睿、夏初月和金慧欣。后来发现脑袋越来越重,嘴角和眼线都有扯破的危险,金慧欣的攻击也越来越大力,又开始道歉求饶。
白绫站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样真的好吗?
打了一阵子,金慧欣腰酸背痛,手也没了力气。她把高跟鞋一丢,眼睛四处乱瞄,想找一种即可以狠狠的惩罚严柯又可以节省自己体力的工具。
恰在此时,房间水壶里刚烧的开水开了。夏初月对着她抬了抬眼,冷声道,"去把水壶拿过来。"
金慧欣一怔,在确定她不是开玩笑之后,想了想还是冲了过去,端着水壶就跑了过来。但是,她还是没有胆子大到敢往严柯身上浇开水,于是一把把水壶塞给夏初月。
"月月,快住手。"黄睿大声喊道。她也痛恨严柯,所以对夏初月的殴打和金慧欣的'鞋击';都没有吭声。听之任之,心里也觉得相当的解气。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出声阻止了。
要是夏初月脑袋一热,把这一壶开水往他脑袋上一淋,我的妈啊,这还是人吗?那是死人吧。她希望报复,可不希望夏初月因为报复而惹官司,即使因为陆大少的关系,可能最后严柯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是他自找的!"夏初月提着水壶跑到严柯的身边,壶口一倾斜,一股滚烫的水流就流到了严柯的后背上。今天,她真的很生气!
虽然这是大冬天,严柯身上穿着衬衣和西装,可是这壶里的水刚刚烧开,那温度立即就浸透衣服,直刺肉背。
"呜呜呜..."严柯的脑袋仍然被紧紧的踩着,嘴巴和地毯进行亲密接吻,没办法说话,只用通过喉咙发出疼痛难以忍受的刺耳的叫喊声音。
痛啊!
实在是太痛了!
他感觉身体每一根经脉都在收紧,皮肉仿佛被刀子一块块的切割。
这是凌迟。
用开水凌迟。
"月月,把水壶给我。"黄睿着急说道,伸手要把水壶从金慧欣手里抢过来。"会出人命的。"
白绫也在一旁焦急地劝着,"初月你别这么极端!严柯的势力不可小觑,他一定会加倍报复回来的!"
只有金慧欣兴致勃勃地看热闹,太解气了,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虐待过这些有几个钱就不把明星当人看的大老板!
"别动!"夏初月躲避着黄睿的追逐,她的小手'不小心';再一次倾斜,然后又有一股水流流到了严柯的屁股上。
严柯的脑袋没办法动弹,可是他的屁股可以。开水浇灌上去时,他的整个臀部一下子就跃了起来。然后开始疯狂的左右扭动,就像是一条被砍了一刀的蚯蚓。
"呜呜呜..."严柯感觉受不了了。他试图伸手拍打着夏初月的小腿,可惜被盯梢的金慧欣给踩回去了。
夏初月的玉足一碾,然后,这种蹂躏带来的痛感便让他再也没有反击之力。
"月月!"黄睿真是急坏了。这两个人真是无法无天啊。他们要是把博艺的后天老板给做掉了,就是他们有天大的后台也没办法了结啊!这可是在酒店,很多人都知道这间房间是她入住进来。外面还有mm的人在守着。如若案发,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可是,夏初月抓着水壶不松手,她也没办法硬抢。
因为她怕这开水溅出来烫到夏初月,更怕夏初月一生气或者'一不小心';没拿稳,把整个水壶打翻掉在严柯的身上,恐怕那个时候就真是把人给烫死了。
"他穿着裤子,也不知道菊花在什么地方?"金慧欣还记恨着严柯刚才在外面骂她们是千人骑的货这句话,立志要把严柯给爆了。
不,现在是烫个通透。
她想了想,说道:"那就全面撒肉,重点儿侦破吧。"
这个建议不错!
于是,夏初月提着水壶,壶口向下,沿着严柯的臀部中心部位浇了一圈。就像是浇花一样。
"砰砰砰..."
严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双手拼命的捶打着地毯,双脚乱蹬,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疼痛。
真真是痛死人啊。
金慧欣看到严柯的身体反应,咧着嘴巴天真无邪的笑了起来,这也整个一魔女!
"好像烫中了哦!月月你真厉害。"
而夏初月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俏脸,她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摆弄茶艺的仙女,但实际上却让人打从心里觉得恐惧!
"月月,你快把水壶给我!"黄睿冲过来一把抓住夏初月的手臂,然后握住了水壶的壶柄。
夏初月这次没有反抗,而是大方的把水壶送到黄睿手里,莞尔一笑,美不胜收,说出来的话却让严柯恨不得立马死过去,"可好玩了,你要来玩吗?"
"我的姑奶奶啊!"黄睿都快哭了。这是玩吗?能这样玩吗?
"放开他!快放开他!"黄睿对着夏初月喊道。
金慧欣完全被夏初月的手段给震撼住了,心想,这女人实在是太强悍了!她要做她的女王陛下的脑残粉!星星眼!
她把自己的脚从严柯的脑袋上移走,严柯终于恢复了自由。他趴在哪儿动也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黄睿小心翼翼的蹲下来,喊道:"严总..."然后,她听到严柯呜咽的声音以及抽搐的肩膀。
他哭了!
"严总..."黄睿咽了咽口水,出声劝道:"你想开点儿。小孩子和你开玩笑..."
严柯没有回应,肩膀抽搐的更加厉害了。
白绫觉得自己也快哭了,她看到了这么凶残的一幕,会不会被灭口?就算是不会被夏初月灭口,以严柯的小心眼,自己亲眼看到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此刻她无比恨自己会什么要会找夏初月?她还担心她回被欺负,这个魔女,不欺负别人就算是不错了!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黄睿仰起脸问站在一边的夏初月。
夏初月摇头。仇已经报了,人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他们把人送医院,到时候就逃不开责任了。
"唉!"黄睿叹息,"严总,我们是小人物,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做对。只是你欺人太甚了些...你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我们,陷害我们,今天更是想把我们推出去,兔子急了也咬人。怪不得我们。是你自找的。"
黄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一起把他丢出去。
正在这时,严柯突然间跳了起来,张开双手就往黄睿的脖子掐过去。
"你去死..."他表情狰狞,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狼。
黄睿天天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身体异常敏捷。她的身体向后一仰,屁股坐倒在地毯上,然后双脚顺势踢了出去。
"砰..."
她的一脚踢在严柯的肚子上,促使他飞扑而来的身体再次倒飞出去。
夏初月一直在盯着严柯,担心他狗急跳墙伤及无辜。没想到她的担心还真应验,严柯果然寻到机会想要卡住黄睿的脖子。
看到黄睿一脚把他踢过来,于是夏初月又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他像是一个足球,又被夏初月给踢向黄睿那边的球门。
两人配合默契,堪称一场高水准的'踢混球';表演。
"砰..."
最后,夏初月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扫腿,直接把他挑飞到门板上去。
他庞大的身躯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顺着门板滑落,躺在地上没有声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