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身边守候了这么多年,向席硕所说,他真的害怕有一天烛西会恐惧他,不愿意像今天一样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对待他。
席硕向前迈进一步,晓阳无法克制自己的恐惧,绕过他,走向刚刚停在路边的小轿车上。他能感觉到席硕在挑战他的底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想保护自己的妹妹。
舞蹈老师很严厉,每次都会留下一些任务,给她,晚上,她一个人在舞蹈房,一个人反复的练习动作。杨晓阳站在窗口,看着她的舞姿,在这以前,他只见过她安静的学习,读书。现在她美丽的舞姿,在灯光下,变得无比的耀眼夺目。他坐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舞步声,当她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走回了车。跟着她的车后,看着她回了家。
“少爷,你每天都这样跟着她,为什么不亲自亲自送她回家?”
“可能已经习惯远远的看着她吧。”
在杨家,司机被叫到大厅,杨晓阳的父母问他为什么最近少爷这么晚回来。
“夫人,少爷最近一直陪着学校里的一个女孩回家。”
“什么,他交女朋友了?”杨妈妈高兴极了。
“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杨爸爸问。
“是鲜家的一个女孩。”
“鲜烛西?”
“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司机离开,杨爸杨妈对视一眼,儿子小时候在私塾的时候就认识那个鲜家的女孩,但是由于鲜家奶奶的阻挠,鲜烛西被独自关在了藏书院,儿子杨晓阳知道后总是去那里偷偷地看她,没想到现在儿子也忘不了她。
对于杨晓阳来说,烛西是他的一见钟情,小时候她的善良和可爱打动了他,时间慢慢的过去,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变化,那样的优雅美丽,已经从一个欣赏的层面跨入了爱情。但是,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如果烛西知道自己有病以后会怎样看待他,也许会离他远去,远得连默默陪在她的身边也成为一种奢侈。
文艺比赛就要开始,全校师生都集中在大礼堂,在那里进行初赛。烛西第四个出场,她换上一套大红色的古装,戴着面具,等待着上场。杨晓阳在二楼看着她,如果说她出生在古代,一定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才女,一场舞蹈征服了所有的评委,她拿得了一个不错的分数。
杨晓阳亲自买了一束鲜花,捧着去了后台,看见戴着面具的烛西,向她走了过去,路过走廊的时候从他的背后走过来一群演员,推了他一把。瞬间,杨晓阳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他想躲在角落,可是又怕烛西看见,慌乱中,手里的花掉落在地上。烛西发现了他的不正常反应,赶快把他拉到一个狭窄的空间,让后面的人过去,也防止被人看见他的狼狈。她现在才想起来,原来她小时候见过他,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什么,但是这个反应她还说能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因为几个学生走到他的面前,才回吓得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后来他的家人就让他避免和其他的孩子接触。
他们两个靠得很近,近得,烛西的呼吸能被他感觉得一清二楚,刚刚激动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通过面具,他看见烛西一眨一眨的眼睫毛,像是空中飞翔的蝴蝶,调皮的在像世人展现她的美丽。
烛西把他拉进了一间小房间,取下脸上的面具:“我记起来了,你小时候也在私塾里上课过课。”
“没想到你现在才想起来?”他遮掩着自己心里的不安。
“刚刚你的反应?”她看他有些尴尬,“你来后台干什么?”
“如果我说我有恐惧症,你会像其他人一样用不同的眼光看我嘛?”
烛西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会,小时候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为了安慰他,她主动给了他一个拥抱,没想到他完全没有排斥,“为什么你不害怕我呢?”
杨晓阳:“不知道,也许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等烛西换好衣服,两人上了二楼的VIP观众席,等到最后的决赛名单出来,烛西不进进了决赛名单,还获得了初赛的第一名。
为了庆祝第一次战斗的胜利,烛西决定请他吃饭两人来到一家西餐厅,她是葱毕佳姐姐那知道这个地方的,说是她朋友开的西餐厅,最时候像她们这样年纪的少男少女们来吃了。两人坐在靠近钢琴的地方。在优雅的琴声中两人静静的品尝着美食,就在这个时候,一对中年夫妻从烛西的背后走了过来,他们是杨晓阳的父母,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儿子的司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来这种地方吃饭,在门口看见儿子和一个女孩坐在一起,猜测对方就是那个让儿子唯一能接近的女孩。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杨晓阳看向烛西的背后烛西马上站起来,看见这对夫妻。
“这是你的父母?”
“嗯。”
“伯父伯母,你们好。”
“你就是鲜烛西吧,常听我家儿子提起你,长得可真漂亮。”杨妈妈赞美道。
“好了,孩子们吃饭,就不要打扰他们了。”杨爸爸拉着杨妈妈去了另一边。
烛西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哪里怪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等他们吃完饭,杨妈妈非说自己有个朋友的孩子要结婚,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非让烛西去帮他们挑一个满意的礼物。烛西不好拒绝,一下午陪着他们一家人在商场逛了一个下午,才帮他们选中一个古代的求子观音,不过看见杨妈妈满意的笑容烛西觉得也挺满足的。
等烛西走后,杨爸杨妈对这个女孩赞不绝口,烛西的教养实在是没话可说,就连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风范,说话礼貌,还带着文采,不管怎么说,比现在那些只为最求时尚和金钱的女孩好得太多太多。
“儿子,烛西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但是你知道她奶奶决心把她嫁进书香门第,对我们这种商业上的人一向看都不看一眼,要想烛西进我们的家门,难!”杨爸对坐在车副驾驶位置上的儿子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