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别人么?"上官易喃喃自语,为何听到宝贝说这段话,他的脑海里会出现晓云的样子?
"如果爱里面有了这么不干净的因素,那么这爱也不会长久的。"宝贝吃完最后一口菜,本想找点东西擦嘴,发现没有,只得用袖子将就擦一擦了。
"为了陌隐曦的幸福你会退让么?"上官易定定的看着宝贝,不愿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如果哥哥爱端木青,我会让。就像之前的梁天羽,之后的第二梦,若是哥哥爱上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我都让,只要他快乐,我就很快乐。"宝贝甜甜的笑着,眼里的光一闪一闪的,是的,若是哥哥有爱上别人,她会让的。
"放得下么?"上官易知道宝贝没有说谎,因为她的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一丝隐瞒。
"放不下也要放啊,不然哥哥会痛。"宝贝认真的点头,对她来说就是这样简单。与其三个人绑在一起痛,还不如让她一个人痛来得好。
"那就可以让自己痛么?"上官易此时有些心疼她,为了爱的人可以独自忍受伤害。
"嗯。你知道吗?只有自己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爱情越单纯越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端木青早晚会明白,如果哥哥不够爱我,我是不会离在他身边的。"宝贝就是因为相信陌隐曦对她的爱,才会努力的去争取,除了这份爱不能让之外,要她让什么都可以。
"呵呵呵——"上官易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是啊,他从来就没有明白过什么是爱,而他的青儿也早已迷失在了自己的独占里,忘记了什么才是爱,原来她跟他一样的可悲。
"你还好吧!"宝贝吞吞口水,她说什么了,让他变成这样。
"谢谢你。"上官易止住笑意,如果他早点亲自动手抓她来这里,或是早点跟她谈一谈,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呢?
"呃,不用谢。"虽然不知道上官易为什么谢她,但是宝贝还是礼貌的回应他。
"我送你回去吧!"上官易知道他还是会保护青儿,但是他不会再为她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只希望他的青儿早点清醒过来,明白陌隐曦终究不会是她的归宿。
"我想不用了,我三哥来了。"宝贝看着出现在洞口的萧悦离对上官易眨眨眼。
"你——"上官易心跳漏了一拍,他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的武功不容忽视。
"宝贝,你跟他谈完了么?"萧悦离走到宝贝身边,察看宝贝有没有受伤,要是伤了哪里,他可是不介意跟上官易打一架的。
"没事,他没有伤害我。"宝贝依在萧悦离的怀里,摇了摇小脑袋,她好像吃得太饱了,肚子好胀哦!
"那就好。"萧悦离点点头。"如果不是宝贝说要跟你谈谈,你认为凭你能带走她吗?"看着上官易不解的表情,萧悦离告诉他答案。
"呵呵,你猜到我要抓你。"上官易看着宝贝,这个女孩真的令人完全看不透。
"嗯。"点点头,宝贝承认了。其实看他如此深爱端木青,宝贝心里很是担心,因为在端木青的身上他不可能得到爱情的,真心希望他可以遇到自己的幸福。
"你们走吧!"上官易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青儿你要好自为之了。
"放下她吧,多看看你身边的人,也许你会发现幸福其实就在你身边,触手可及。"宝贝本来已经走到洞口,还是对上官易说出了这句话。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上官易想着宝贝的话,也许他是该放下青儿了,如她所说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为何脑海里又浮现出晓云的样子,他还欠她一个约定呢?
"皇上,当日靖王妃亲口承认靖王纳青儿为侧妃,并说明今日会来参加婚礼的,可现这样能叫什么行大礼,而我的女儿就一定要受这种委屈,她吃这苦也就罢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靖王的亲子。"端木雄火大的冲德皇吼道,他不是说这只是家晏吗?那他还是皇上的大舅子呢?
十日之期已到,端木青本以为会得来风光的婚礼,却不曾想她只是穿着华丽的新娘服,就连这行礼的凤栖宫也只是简单的有点喜气而已,根本不能与萧宝贝的婚礼相比。她恨,她气,可是她还要笑得开心,她现在的委屈求全都是为了进靖王府,等和曦哥哥有了夫妻之名时,萧宝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的。
"大哥,青儿不会介意的,她是爱着曦儿的,现在也该为了曦儿着想一下。"皇后知道德皇对端木青嫁给曦儿一事存有成见,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乱子,只得安抚着端木雄。
"好吧,这我也就不计较婚礼的简单了,可是靖王好歹也应该穿上喜服,不是吗?"端木雄现在也只能忍,等青儿的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他就不用如此憋屈了。
"曦儿,快进去把衣服换了。"皇后看着一脸淡漠的陌隐曦,心里泛起不忍,曦儿你就如此不待见青儿吗?好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总该有感情的呀!
"我从未说过要娶她,让她打掉孩子是为她好。"陌隐曦坐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止不住的疼,他的宝贝,现在怎么样了?就快见到她,可是他又好怕。
"你——"端木雄一听,气得一张老脸都黑完了,一口气没喘上来,胸口急剧的起伏着,真是太气人了。
"曦儿,那可是你的孩子。"皇后听到要打掉她的孙子,心里就疼。也许曦儿此生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啊,她也是不想曦儿今后没有子孙才会同意青儿嫁给他的,可是他竟然要打掉自己的亲子。
"是不是亲子还说不定呢?"宝贝特有的甜甜声音传来,而她口中的话令殿内众人身子皆是一震。
"宝贝。"陌隐曦看着门口一身黑衣的宝贝,心口泛疼,想过去却又怕过去,最后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