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立刻的恢复冷静道:"王小姐怎么说?"
"完全排除掉了抑郁症与躁郁症的可能性。"
"那么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因为病人完全不配合。"
简册冷冷的:"她不是病人。"
高回愣了一下:"抱歉,我用错词汇了。"
沉默了一会儿,高回继续道:"不过王医生觉得宝宝应该只是精神障碍,但是因为什么而引起精神障碍这种心理疾病,她就不得而知了。"
"..."
"简册,如果你真的很关心荣宝宝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好声好气的跟她直接说,让她去见心理医生。"
"..."
"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你好。"
.........
荣宝宝回了自己的公寓,她的怒火未平,心里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似的,难以纾解,
她在客厅里到处气愤的转来转去,看什么都不顺眼,发现开放式厨房上摆放着的简册送来的盆栽,上面的花朵,开的正无比鲜艳,她想自己被简册当成精神病人一样的对待,明面上请她去吃饭,暗地里却找人刺探她,气的就又开始怒火攻心的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她举起花盆想要一把摔下,可是在最后关头,她还是保持了自己的冷静,没有将花盆摔碎,而是放在一旁、
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岂不是真的跟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呵呵..."荣宝宝冷笑着,兜兜转转的又走到沙发上瘫软的躺了下来,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看着墙角简册送过来的蛙眼守宫。
她明明就很正常,为什么总是会有人把她当成病人呢?
她只是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视线集聚,仿佛全世界都黯然失色罢了,明明就跟正常人根本就没什么不同。
无声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跌落到她的胸前,执拗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走到洗手间里,躺在浴缸之中无声的哭泣。
她没什么不同,她是个正常人。
不知道是实事求是,还是只是在安慰自己,她在心中来回重复着这样的话,许久许久。
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荣宝宝抽噎着,把放在洗手间里的分机拿在手上,知道她家里座机号码的人,除了荣家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平常荣家有什么事几乎是打她的手机,现在时间这么晚,应该除了他之外,再没其他的什么人。
"喂?"
"是我。"电话里头传来口说英语的温柔男音:"最近过的怎么样?一直都在忙着移民的事,好几天都没有跟你联络了。"
"还好。"
"honey也在跟你问好,刚刚起床,对着电话冲你笑呢。"
"嗯..."荣宝宝揉了揉眼,她觉得眼睛有点疼。
"怎么?"他发现她的声音有些不一样,整个人也有些萎靡不振,像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头弥漫着淡淡的,却强烈止住的哭腔,好像刚刚哭过不久。
她向来都对男人没有什么过多的隐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