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白眼狼,所以你最好赶紧签字和我脱离关系!"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其实不只是子奇让她担心,眼前这个男人也是,想到他曾经为自己做过的事就觉得心里酸酸的,生生的疼,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可以想到,如果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在他遭遇到那个诅咒的时候,他一定也会选择和子奇一样,宁愿死也不碰水琉璃!她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她爱子奇,同样也舍不得看子墨和子卿死,而自己的存在,显然就是个最大的阻碍,所以,就算是要伤害他们,她也要让他们对自己死心,然后好好的活下去!
"你做梦!我死都不给你机会去找别的男人!"胥子墨砰的一声一掌击碎了身前的桌子,不难想象他心里的愤怒有多重!如果可以,他想劈的,是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可偏偏有的人就是那么不怕死,凤舞在一堆木屑中蹲下了身子,从里面捡起了那张和离书递到了胥子墨面前,"既然我让你这么生气,签了它吧,签了它之后你就不用每天都对着我这张讨厌的脸了。"
"滚!"胥子墨恼怒地大手一挥,凤舞立刻连人带纸被他带出的强大气流挥出去一大步,当下有些踉跄。
"二哥!"靠得最近的胥子卿赶紧上前一步搂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略显责备的瞪了胥子墨一眼,"小舞口是心非你都看不出来吗?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她又不会武功,伤到她怎么办?"
"我..."胥子墨眼中滑过一丝懊恼之色,他一听到那个女人说什么再找一个如意郎君就气得要疯掉了,哪还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他刚刚好像真的没有控制住力道,差点就害她摔倒了,地上还有一大堆的碎木屑,真要摔倒了可不得了了。
"我才不是口是心非!"凤舞不满地推开胥子卿,再次走到了胥子墨身边,将和离书递给他,"签字!"胥子奇和胥子卿都不太容易糊弄,在他们面前她怕自己很容易就穿帮,只有胥子墨心思单纯一点,让他签字应该没那么困难,只要他签了,另外两个男人那里也会容易很多。
胥子墨刚刚缓下来的怒火又被她这么一激窜得老高,抢过和离书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我警告你,别再搞这么多花样,我不签不签就是不签!"气死了,这个女人脑袋被门板夹了吧,固执得像头牛!签了这个对她有什么好处?这么逼他!而且怎么不见她逼大哥和三弟?是不是他就比较好欺负?
"好了,子墨你也别生气了!小舞跟你开玩笑呢!"胥子奇走过来,将凤舞拉进了自己怀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也是的,明知道子墨脾气不好,还去气他做什么?也玩够了吧?玩够了咱们回房。"
"我没有在玩!"凤舞抬头抗议,却被他更用力的将脑袋按进了怀里,"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我得好好修理修理,子墨子卿你们没意见吧?"
胥子卿轻轻笑了笑,"自家媳妇,大哥你自便吧。"
"我认真的!"她叫嚣着,声音却被闷在了他胸口,胥子奇几乎是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半拖半抱的将她带回了房间。
一获得自由,凤舞就火大的跳了起来,"你们干嘛呀,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再跟你们在一起了,我要与你们和离!"
胥子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说了这么久也说累了吧?先喝口茶吧。"
凤舞啪的一声就将他的手打了出去,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故意狠心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伤痕,很大声的叫道,"我不要喝茶!我只要和离!和离!和离!唔..."
所有的语言都被他堵在了喉咙口,胥子奇狠狠的吻着她,带着些许惩罚的味道,光是听她说和离,他的心就痛得死去活来的,比发病的时候痛一千倍一万倍,可这个该死的丫头就是不肯放过他,一遍一遍将刀子刺进他的心里,他受不了!
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胥子奇才松开了她,凤舞气恼的瞪了他半天,他也不恼,好整以暇的将她抱坐在腿上,休闲的开始看书,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凤舞终于还是忍不住,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子奇,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和离...唔..."还没说完,他的唇再次堵了上来,将她所有的抱怨都堵回了肚子。
凤舞发现,只要她一提到和离二字,胥子奇就会用吻堵住她的嘴,一来二去,她也学乖了,先将嘴巴给捂住,然后再开始说话,"你要不愿意签和离书也行,我是你娘子,我做主给你纳个妾室应该不成问题吧?那个水琉璃真的满好的,你就考虑考虑和她在一起吧,反正你们要娶的本来就是她。"
胥子奇这次很安静的听她说完了一整段的话,然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面带微笑,"傻丫头,你用手捂着嘴巴说什么呢?听都听不清楚,重说一遍。"
看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凤舞还真听话的将手拿了下来,然后将刚刚说的话再说了一遍,不过,还是没能被她说完完整的一段话,因为,胥子奇才听了没几个字就索性将她抱上了床,直接用身体语言回答了她的问题。
最后,被某人吃干抹净的凤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唯有很不甘心地瞪着那个始作俑者,不过很可惜,她的目光也不见得有什么杀伤性,因为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用那种柔得能溺死人的目光看着她,用他强有力地怀抱抱着她。
胥子奇见她没再说话以为她是妥协了,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伺候你一个已经够我忙的了,别整天想着把什么女人都送到我房里来!我可不想****!"天知道,听她嘴里说出和离二字,他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他甚至很怀疑,等到他真正要死的那一刻,他是不是会先心痛的死去,然后才是他的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