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奇心疼的细细吻着她的唇,红润的双唇,此刻却显得有些冰冷,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不已,"小舞,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所以,别想着把我推给别人,我不接受,这一辈子我都只要你,就算是死,我也只要你一个!"
"可是,你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她完美的脸部线条顺势滑下,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这么爱哭的人,以前不管怎么被凤扬冷嘲热讽,她都没有哭过,可为什么来了这里之后动不动就会哭?
"小傻瓜,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你可是跟我发过誓的,只有我死的那天才可以哭一次,别的时候都不可以哭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不要你死,"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张出尘脱俗的俊脸,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清楚,心里一慌,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子奇,要不你就娶了水姑娘吧,反正我也不是完璧..."
"胡说什么呢!"胥子奇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脸色微变,"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纯洁!再这么说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不敢去想,想她曾经被别的男人碰过,每次只要一想起,整颗心就像是要被剜出来一般生疼生疼的,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经受了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我是说真的,只有她可以救你们,而且水姑娘那么可爱,说不定你们处久了也会喜欢上她的。"她低着头,口是心非的说着,她的这个位置原本就是水琉璃的,如果她不曾穿越过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意外,他们娶的人就会是水琉璃,诅咒也就自然而然的解了,子奇就不会发病,不会每隔几天就会撕心裂肺的痛一次。一切,都是她的错。
"小舞!"胥子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你这是在侮辱我对你的爱,你明白吗?我不知道子墨和子卿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就算水琉璃能救我的命,就算她是国色天香,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一个小手指!如果你还是要将我推给她,我这里,会很疼很疼,比我每次发病还要疼,你,舍得吗?"
凤舞用力扑进了他的怀抱,"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一个人!"
胥子奇也紧紧的抱着她,也许他也曾抱怨过老天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父母早逝,他用八岁的稚嫩肩膀扛起了整个胥家,二十年的艰辛,换来的却是二十八岁就将死亡的事实!他也有过想不通的时候,那时候他就会责问老天,既然要他二十八岁就死,为什么还要让他来这世界辛苦这二十年!可直到遇到小舞,他才明白,这一切,他都已经得到了回报!她爱他!这比任何一种奖赏都来的难能可贵!只要有她在,即使只爱一天,他也心满意足了。
夜晚,胥子奇等凤舞睡着了之后悄悄出了房门,去了胥子卿的房间,胥子卿竟然还没有睡觉,看到他也不惊讶,冲他笑了笑之后给他倒了一杯茶,"比我想象的晚了一点,小舞睡下了?"
胥子奇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有些讶异,"你知道我会来?"
"我们出动那么多力量都没找到水琉璃,现在这么凭空出现,你不觉得奇怪才有问题呢。"
"在哪里找到她的?先前子墨不是说有很多人都在找她吗?那些人是谁查清楚了吗?"自从知道小舞不是水琉璃之后他们就一直都在找她,子墨的紫霞山庄加上武林盟主暗中的支援,他也拜托殿下动用了官府的力量,可这么久以来却始终没有消息,而且说到底,这个水琉璃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用处,找她的人多半也是他们的敌人吧?
"说实话我们的人并没有找到她,紫霞山庄的人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带走了,对方做的很干净,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而她突然出现在胥家,是幽冥月带她来的,就在你们回来前三天。"
"幽冥月?"胥子奇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幽冥月要找水琉璃也算是有动机的,可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居然能在他们之前找到她,而且,找到了之后还给他们送过来,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很不简单,幽冥月的背后...好像还有人!"
"幽冥月这个人虽然讨厌,但其实心思很简单,确实不像是有这么重心机的人,可他一向都独来独往的,不喜欢与人合作,更不可能被人利用,如果他背后真有人,这个人,不容小觑!"
"他现在就住在红袖招,紫霞山庄的人在盯着呢,没什么异动,只是,水琉璃怎么办?"
"她的身份查清楚了吗?这次不会又弄错了吧?水家那两个人不能信。"要不是水琉璃的爹娘当着他们的面承认小舞就是水琉璃,他们也不会弄错,很显然,水家二老是故意误导他们,虽然他很感激因为他们的错误才会让小舞走进了他的生命,但还是无法放心他们的用心,故意让他们娶错媳妇一定是有目的的。
"这次不会错,已经确定了,水琉璃说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水家那两个老家伙才会将错就错,二哥已经让人去查证了,只是,该如何处置水琉璃?"
"既然这个是真的,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应该能知道我的想法,我不会背叛小舞,但如果你们想和水琉璃慢慢相处培养感情,我也不会阻止,毕竟,胥家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等着你们去完成。"
胥子卿淡淡的笑了笑,"胥家的使命里,不包括一定要和水琉璃在一起吧?我们喜欢的是谁大哥你不是不清楚,如果你面临生死考验都能不改变,凭什么就觉得我们一定会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