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感觉到有刺眼的阳光照在自己眼睛上才觉得不适,微微眯了迷眼睛,意识回到脑子的一瞬间,她立刻被惊醒了,身后那具火热的身子正无比暧昧地抱着她,四肢交缠地绕在她身上,更过分的是,某个硬挺灼热的东西正危险地抵在她双腿之间!
她蹭的一下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警戒地瞪向胥子墨,可却立刻又被眼前看到的场景惊得呆了呆,差点流下了口水,一个念头很荒唐地跑进了她的脑子:什么时候,连暴力分子胥子墨也变得这么性感,这么妖娆?
只见他衣襟半敞,微微露出小麦色的肌肤,那流畅的线条,健硕的肌肉,全都在白色的亵衣下若隐若现,早晨金色的阳光在他身上撒下了一层金边,她相信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比不上他此刻的绝代芳华!再加上他刚刚被她这么一推有些清醒,微微睁开了迷蒙的双眼,那慵懒惬意的模样愣是让她想到了一个词:玉体横陈,秀色可餐!
胥子墨睁开眼睛就看到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俊脸酡红,不自然地转过身系好了衣带,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的不争气,不就是被这个女人看了一下下么?竟然像个娘们儿一样别扭了起来,心脏更是像擂鼓一样咚咚咚跳个不停,让他突然有种错觉,他会因为这么剧烈的心跳而死过去。
凤舞顿时心情大好起来,对他所有的防备谨慎都在他这一个转身之中消弭于无形,她忍不住凑过了脑袋,促狭地看着他羞红的脸,"子墨,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胥子墨的脸变得更红了,挪着屁股退出去一大截,"我..."他从来没觉得以他二十五岁的高龄目前还是处男是个什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就是觉得她是在蔑视他,蔑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于是立刻挺直了腰板,"谁说我还是处男?我早就有了女人了,我十八岁,哦不是,十七岁就有女人了!"
凤舞才不信他,看他那一脸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在撒谎,现在仔细想想以前的事,才发现,其实在整个胥家,只有胥子墨才是最真实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老喜欢对她大吼大叫,但至少那是真实的他,而不是像胥子奇那样,表面上对她温柔体贴,背地里却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胥子墨看她突然变得沉默,以为是因为他说自己不是处男而不高兴,心里蓦然就慌了,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撒谎,那次看到三弟和女人搂搂抱抱,她不是很生气的么?一定是因为他有女人的事不开心了!想到这,他心里突然又有些甜甜的,原来,她也不是那么讨厌自己的,是不?"那个...我刚刚...是骗你的,我是处男,别生气了。"
凤舞顿时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奸诈不已,"我就说嘛,看你这小样,一定是处男,哈哈,说实话了吧?"
"你!"胥子墨气得吹胡子瞪眼,真是恨不得能将她这满脸可恶的笑容撕碎,想到这,一向是个行动派的他立刻一个飞扑将她压在了身下,伸出手就去捏她的脸,"可恶,竟敢骗我!"
"哈哈哈,"凤舞也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这么暧昧的姿势,一边抵挡他的进攻,一边将手伸到了他腋下,"小处男,小处男,子墨是个小处男。"
"不准说,我叫你不准说听到了没有?"他红着脸就去捂她的嘴,可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他得逞?一颗小脑袋转得那个叫灵活!再加上她的手在他腋下撩拨得他又痒又麻,几番缠斗下来竟未能占得先机,听她一个劲的在叫着小处男,又羞又急,最后索性什么都不管,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两人一起惊呆了,根本忘记了要怎么反应,不是第一次肌肤相亲,但却是第一次有这种亲密的感觉。
胥子墨从她黑色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心里一漾,慢慢荡出了一波涟漪,一丝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的,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起来。
凤舞完全忘记了反应,虽然有过一次和他唇舌交缠的体验,但上一次的经历却是糟糕透顶,除了强横和掠夺,她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但这一次不同,唇上柔柔软软的,他的舌尖似有若无地轻舔过她的唇角,带给她一种很熟悉的酥麻感,想到熟悉,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凤扬那张嚣张跋扈的脸,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将胥子墨推了出去。
胥子墨眼中很快闪过一丝伤痕,眼神也暗淡了下来,她推开了他,她不喜欢他吻她!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酸酸的,好难受。
凤舞正独自沉浸在往昔的记忆中慌乱着,没注意到他落寞的神情,她突然有些恼恨自己,明明已经到了另一个时空,为什么胥子墨吻她,她反而会想到凤扬?就因为他是第一个那么吻她的男人么?可他是她的哥哥啊!还是把她扔在荒郊野外的仇人!她怎么可以想到他?
可她慌乱的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在胥子墨眼里却变了味,他本能的想,她一定是想到了大哥,如果是大哥吻她,她一定不会推开他吧?该死的女人!她是不是又忘记了?他也是她的相公!他吻她,本就是天经地义!他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凤舞失望地发现,他的吻又变成了那么粗鲁,那么蛮横,她无法忍受地对着他胸前就是一顿用力的捶打,胥子墨闷哼一声,动作顿了顿,却死都没松开她的唇,唇舌的进攻反而变得更加粗暴,甚至强行撬开她的唇瓣闯了进去,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
凤舞想推开他,他的身躯却像有千斤重,想咬他,却被他强势的抓住了下巴,她唯有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强吻,感受着从口腔里传来的痛楚,直到尝到一丝甜腻咸腥的味道,胥子墨才像恍然大悟似的松开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