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墨愣了愣,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又没事,怎么会死?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凤扬叹了一口气,冷着脸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还没说完,胥子墨便吼了起来,"你神经病吧?哪有这回事?是百里邪骗你的!他就是想要你打了孩子,然后让我们恨你,他就可以趁虚而入拐走你了,你怎么连这种话都信?真是笨的要死,幸好孩子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百里邪听他这么污蔑也没有说话,只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反正在胥子墨的心里,他这个坏人是坏到骨子里了,他也懒的辩解。
凤舞没有再说话,她知道他是不能接受她居然狠的下心打掉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百里邪身上,可说到底,就算百里邪真是骗她的,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啊!
胥子墨心疼的抚摸着她的眼睛,这丫头简直就是玩自虐啊,眼睛都哭的红红肿肿的,像个桃子一般,脸也红红的,还有个不甚清晰的掌印...掌印?他顿时瞪圆了眼睛,"哪个王八蛋打你了?不想活了?"
凤扬尴尬的挠了挠头,"是我这个王八蛋打的,我一时气疯了,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她说什么一定要打了这个孩子,还说什么他没资格管她,他又怎么会气疯掉了?怎么会舍得打她?
胥子墨顿时将矛头直指向了他,"凤扬!她是我媳妇,她要打了孩子是不对,可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吧?我胥子墨的女人,是你能打的吗?"本来就觉得这满腔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呢,正好,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了,敢打他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他平时虽然对她也不怎么和善,可都是嘴上说说的,实际上是把她往心坎里疼,连一根小手指都舍不得碰,他倒好,竟然敢甩她的巴掌!
凤扬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这里的男人都喜欢这么说话吗?果然是兄弟,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样。他的女人!真是听的不爽!
凤舞捏了捏胥子墨冷硬的脸部线条,"他是我哥,你别这么凶好吗?"
"哥什么哥,他打你就是不对!"看她的眼睛,脸都红红的,心疼死了,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他真想亲亲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这么一想,小腹处顿时一紧,他有些尴尬的红了脸,自从她怀孕了之后他就没碰过她了,都四个月了,虽然大夫说过了前三个月就没那么危险了,可他还是不敢,所以每次和她睡在一起都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害的他今天才一想到亲她就起了反应。
凤舞正坐在他的腿上,自然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失态,小脸也更红了,可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丢脸,最后只好索性将脸整个埋进了他的胸膛,这家伙,搞什么鬼?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那厢几个男人自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惊悚事件,一个个都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之后,凤扬抬起了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正好你们都在,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胥子墨正当尴尬的要死,他这么一说话立刻把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到了他头上,"打了我媳妇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赶紧说完了我送你上西天。"
凤舞不满的捶了他一下,"不准对我哥这么说话。"
他悄悄挪了挪屁股,炽热的欲望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声,"晚上去我那里,我就放过他。"
凤舞红着脸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腰当做了回答,这什么时候啊,竟然满脑子那种思想,这家伙,真是够让人无语的。
凤扬看了看他们几个,脸色有些凝重,"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们,那个诅咒的解除办法相信你们都知道,除了与水家的后人共谐连理之外,就只有用胥家后代的鲜血,但并非只有打掉这个孩子才可以,还可以等孩子生下来,用提供孩子生命养分的胎盘代替。"
胥子墨不解的挠了挠头,"胎盘?那是什么玩意?"
凤舞白了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笨蛋子墨,闭嘴,别打岔。"听到凤扬这么说,她突然之间就觉得安心了,说不定真的可以不用牺牲宝宝就可以救子奇呢。
"所谓胎盘,就是在母亲肚子里提供孩子营养和血液的东西,等孩子生下来之后,那东西就没用了,但它里面流的血和孩子体内的是一样的,同样是胥家后人的鲜血,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可是,哥,孩子还要五个多月才能生下来,可子奇的生辰下个月就到了,怎么也等不到孩子出生啊!"她心底还是有一丝疑虑,而且也觉得很奇怪,这件事情她都是偷听到子奇和百里邪谈话才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
"这个我有办法,胥子奇,你们胥家不是有一个不能对外人道的使命吗?"
胥家三个男人都是一惊,这个使命,连凤舞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你如何得知的这个?"
凤扬笑了笑,"其实,关于这个使命,我知道的远远比你们多!而且,你们胥家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因为,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胥家三个男人是因为不敢置信,凤舞和百里邪是因为莫名其妙,什么使命,什么找人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半晌,胥子奇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你是..."
"没错,我是凤扆族的后人!"他淡淡的说了声,然后将散在颈后的长发捞了起来,掀开衣领,他白皙的脖子后面赫然印着一个红色的"凤"字,那飞扬的姿态像极了一头展翅飞翔的凤凰,而这个字的周围,还点缀着几片祥云,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