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纵然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了,可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无法言语,他的两个儿子,竟然抢着要跟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这算是个什么事?他可是个一国之君,他的儿子,少说也该有三妻四妾吧?怎么会成了人家的妾?还抢的个不亦乐乎!
好久之后,皇上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强装镇定的咳了咳,"那个什么姑娘?"
凤舞终于有机会抬起头来,小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被闷的,已经变的红通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声,"皇上,我叫凤舞。"
"哦,凤姑娘...你姓凤?凤凰的凤?"皇上突然有些激动。
凤舞不解的点了点头,"是啊,凤凰的凤。"
"你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戚?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皇上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吓的胥子奇以为他真打算让幽冥月或者百里邪娶她,一只手不自觉的占有性的环上了她的腰肢。
凤舞也有些被他吓着,惴惴不安的小声回答,"目前在这里只有一个哥哥,家和父母都在很遥远的地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相见了。"
凤扬也默默的站了过来,皱着眉头握住了她的手。
"皇上!生辰八字还是待会再问吧,正事要紧!"百里邪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有些邪魅的冲着凤舞笑了笑,皇上突然这么关心她家里的情况,看来他是有戏了吧?
皇上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凤舞,终于还是按捺下了心头的疑虑,"那好吧,凤姑娘,你就说吧,愿不愿意嫁给他们?"
胥子奇突然偷偷的捏了一下她的腰,凤舞抬头,却见到他颇有威胁的瞪着她,好像生怕她说出愿意这两个字,再看了看胥子墨和胥子卿,也都是一脸的凝重,胥子墨那一脸躁狂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抓狂来形容。
她淡淡的笑了笑,故意假装很为难的看了看幽冥月和百里邪,"其实,他们两个都很优秀,我那时候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幸亏幽冥月一直照顾我,而百里邪,虽然曾经对我做过很多很变态的事,但现在也悔改了,我其实也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的。"
"小舞!"胥家三个男人一起叫了起来,脸色都变了,连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凤扬也突然抓紧了她的手,让她有些疼。
"那你是同意咯?"幽冥月和百里邪笑得脸上都要开出花来了,小舞这翻话让他们信心倍增,仿佛已经可以看到那美好的未来了。
凤舞这才瞥了他们一眼,"我话还没说完,虽然你们都很优秀,但在我心里,只有他们三个,对不起。"
说完,立刻听到胥家三个男人同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幽冥月和百里邪则一起沉默了下来,眼中有些沮丧,也有些失望。
皇上愣了愣,他的两个儿子啊,那么优秀,那么能干的两个儿子,竟然一起被甩了!真是太丢他这个一国之君的面子了!"既然凤姑娘已经心有所属,你们二人也无所谓再坚持了,这天下间好女人多的是,不管你们以后看上谁,朕都给你们做主!"
百里邪嗤笑了一声,幽冥月也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他说这种话只会让他更觉得丢脸。
皇上看他们两人并不领情,也只地讪讪的笑了笑掩饰了过去,然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凤舞身上,"凤姑娘,你爹娘还在世吗?在遥远的地方是指哪里?朕是否有幸可以见见他们?还有你说在这里有一个哥哥?朕也想见见他。"
凤舞有些不解,这皇帝干嘛对她的家人这么感兴趣?若她不是穿越而来的就好了,她还可以带爹娘来给他看看,但这相隔几千年的时空,叫她怎么办?她刚刚说遥远的地方也是这个意思啊,没想到他还会顺势问下去。
刚想说话,凤扬已经抓紧了她的手,轻轻在她手心里捏了捏,然后上前一步站了出去,"皇上,我就是凤舞的哥哥,凤扬,刚刚小舞说家父家母在遥远的地方,其实,她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老人家都已经去世了。"
"哥!"凤舞惊叫了一声,他们的爸爸妈妈明明都活的好好的,他怎么可以说他们去世了?这不是咒他们吗?以前她对这些都不信,可来了这里之后,看到子奇因为那个诅咒饱受折磨,她已经不得不信了,所以心里特别不赞成他这么说自己的父母。
凤扬又捏了她一下,眼睛也很快的扫了她一眼,她明白,他是在让她稍安勿躁,于是,她嘴巴张了涨,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有些生气的撒开了他的手,靠到了胥子奇身边。
"已经去世了啊!"皇上的口气有些遗憾,但随后又充满希望的看着他们两个,"不过不要紧,还有你们兄妹两个。"
凤扬很淡的看了他一眼,"是啊,我们兄妹两个还可以相依为命,幸好,小舞已经找到了她爱的人,而我们想要的,也就是这种平凡简单,又幸福的生活,其他的事,我们一概都不想过问。"
听他这么说,皇上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吗?可有时候有些事却是身不由己的。"
凤扬却似乎有些激动了起来,双眼之中也闪烁着极为危险的光芒,"没有什么身不由己,我相信人定胜天,如果有人想破坏我们兄妹两的幸福,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会让他得逞!"
这样的眼神,凤舞并不陌生,但她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的,百里邪!以前的百里邪眼中最常见的便是这种欲毁灭一切的寒光,可在凤扬身上看到这些,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他不应该是那么偏激的人啊,虽然他有时候也有些冲动,但不至于会那么疯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凤扬这番话有什么潜台词,可又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怪怪的。
皇上笑了两声,只是所有人都听出来他笑的那么不自然,百里邪不悦的皱了皱眉,"既然这谋反一事纯属诬告,我们这些人是不是都可以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