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低沉的说着违心的话,“不好意思,小姐。我已经吃过了。”
一句冷冷的我吃过了,让辛苦了半天的我差点哭出来。
“哦……没事!吃过就算了。”我忍住泪水勉强的笑着。
涯无意间看到我受伤的手指,紧张的看看,“怎么会这样?没事吗?”
“嗯……没事!这个只不过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我微笑着解释。
涯强忍住心痛装作莫不关心的回到房间。
这一刻我忍不住心痛捂住嘴跑到房间里哭泣,我再忍受不了涯冷漠的眼神。
尽量不出声,泪水不停的,不停的涌出……
此时涯就躲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哭泣声,愤恨的锤着自己的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根本就不配拥有你。
田甜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突然不在缠着裕銘,裕銘也第一次感觉到空虚,像缺少了什么东西。
每天都会留意身后,身后朋友叫他,他还以为是田甜白高兴一场。书包里没有巧克力,打球时也没有啦啦队,更没有好喝的橙汁。
担心她想去看她,想到那天不留情面的拒绝她,又没脸去。几次徘徊她家门口……
这天四眼老师拜托裕銘帮忙准备婚礼的东西,留他在新家留宿。
夜深人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阵阵凉风吹过。
唰……
一道赤眼流光划过。
纷纷大门紧闭的店,唯独老爹还在忙碌准备明天的食材。老爹矮胖的身影映在粗糙老旧的地板上。
嗒!
店里的灯突然灭了,眼力不好的老爹到处摸索着开关。
唰……
一道赤眼流光从老爹的面前划过。老爹揉揉眼睛摇摇头仔细看着面前,又什么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
一个长发赤眼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女孩出现在老爹面前。
“啊!你是什么人?”老爹恐惧的后退。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一个女人不断命令着女孩。
女孩飘到老爹面前闪烁着赤色的双眼,一把掐住老爹的脖子右手指甲突然伸长“嗤!”指甲穿透了老爹的心脏。
“你……你……”老爹鲜血直流倒在血泊中。
“哈哈哈……”黑暗中斗篷女子痛快的笑着……
“喂喂!”正在家具商城帮忙挑选家具的裕銘,突然接到从医院打来的电话。
呼呼……
裕銘飞奔在去医院的路上。脑海里不断闪过父亲做寿司、拿着锅铲到处追着他打的身影。
充满药水味的病房,老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裕銘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进老爹的面前……
“不可能,不可能……”不肯相信呢喃着。
直到看见老爹的脸,裕銘突然瘫坐在地。
我擦擦眼泪过去拉起他……
“走开!全都给我走开!”裕銘甩开我的手,身体颤抖着眼里充斥着泪水。几近崩溃。
“裕銘,你不要这样。”我想去安慰他,涯抓住我的手说,“小姐,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我们先出去吧!”
“可是……”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听从了涯的话。
病房里只剩下裕銘和老爹,裕銘蜷在地上,发着抖痛苦的哭着看着老爹那乌青发黑的脸。
“老爹不在了,裕銘该怎么办呢!”小牧精心画的妆被泪水弄得花了一脸。
“裕銘太可怜了!是谁啊!为什么对年纪大的老老爹下次毒手!”悠悠攥着被泪水打湿的手帕气愤的说。
“老爹平时对人那么好,不可能得罪人啊!”思琪哭着说道。
她们的话引起了我和涯的疑心,涯看看我,我看看他。看来我们所想的应该都一样,这件事和恶灵应该脱不了关系。涯开始暗中派人调查此事。
裕銘从地上起来,握住老爹的手紧紧攥着手背很粗糙。回忆起老爹整日幸苦的身影,不禁又大哭起来。
泪水滴落在老爹的手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老爹的紧紧攥着的手突然张开了。
“老爸!老爸!老爸你活过来了,是不是!”误以为还魂的裕銘呼喊着。
老爹没有任何反应,裕銘又开始悲伤的哭着。
“老爸,你醒醒啊!起来打我啊……这次……我不会在逃跑了。”
伤心欲绝的裕銘无意间发现老爹的手里有个什么东西,擦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是一块手工核桃仁巧克力,奇怪!这种巧克力是田甜每天偷偷塞在我书包里的那种。怎么会在这儿?难道?
愤怒到失去理智的裕銘拿着巧克力冲出医院,即是担心又是一头雾水的我和涯,跟着裕銘的身后。
“裕銘!裕銘!站住裕銘!”我和涯跟在身后呼喊着。
我们跟随裕銘来到一处豪华的公寓。
“奇怪?他来这里做什么?”我怎么也猜不透。
叮铃……
裕銘疯狂的按着门铃,“开门!快给我开门!”眼见没人出来,急如焚火的裕銘锤砸着大门。
我想拦住他,可是涯坚持先观察。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粗鲁还砸门。”一位打扮时髦的阔太太出来了。
“唉?你是谁啊?喂……”开门后裕銘直闯入里面,到处找着田甜……
“你怎么能擅自闯入别人家啊!快出去!唉……你这人怎么讲不听啊!叫你出去,没听见啊!”太太跟着裕銘警告恐吓都阻挡不了裕銘的行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