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招惹你,在来到这里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那个锁钠......你明明就已经有了她,为什么又要对我那样?我......我和你说过,我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了别人的,我......我更是不可能给你当小老婆..."越是说到后边,程日落的面颊愈发的红润,就连耳根子都已经涨得通红。说了那么多,这最后一句话,似乎才是她急于要向这个男人表明的。
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缕清楚自己的心,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弄清楚这些事情,她一直在逃避,一直在徘徊,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心。但锁钠那个女人的出现,她似乎是不再害怕去面对那些真实的感觉。
"除了锁钠,我还有过其他女人,但没有一个是像你这么没轻没重的!怎么?要不要我把她们全都弄进家门?"男人立刻不急了,语气也多了些玩味,绷紧的弦立刻松了下来,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到了这会儿仍旧在意着锁钠的事情,也仍旧是担心着自己会跟着他做个没名没分的小老婆。想不到,这还是个较真的女人!
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她是脱口而出的叫喊道:"不准!我不准!"
但,她又紧蹙着眉头,耷拉下了脑袋,发丝垂散开来,声音也渐渐没了气势越加的细微,反而多了一些哭腔:"不......准,你不能这样。"
她记得那晚,在楼下大厅的那张真皮沙发上,当时她疼得几乎是要昏厥了,可是这种被一个男人占有的痛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那种没有保留的给予,那抹鲜艳的血色,那份从今往后的倚靠,是这个男人让她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可是,原来她只是这样的牵扯中渺小的一份子,他的话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其事,她不得而知。可既然他能有一个锁钠,又怎么会没有别的女人,那种赤身而拥然后彼此深深的占有,他也同样给过别的女人!她揉了揉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也不想他看见她的心是多么的难受。
忍着泪水,忍得她眼眶血红!她的指尖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掌心,她以为男人至少会在这个时候拥着她,或是吻着她的小嘴让她不准再落泪。
她的唇瓣抿合着,哀伤的眼含着深深的怨恨似的,而男人,却只是在弯着嘴角轻笑着,那张脸依然是带着冷酷的神情,那笑容也变得有些诡异和戏谑。
"你说不准就不准?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女人的?那我以后要是饿了,谁来喂饱我?不是往床下躲就是桌底下钻,你以为有我有这闲工夫和你玩?知道我以前的那些女人有多听话吗?"他掐了把她的脸蛋,俨然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虽然是很疼她,很宠她,可他绝对要她清楚自己的地位,没有他的容忍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路边小麻雀。该有的严厉,也的确是必不可少的。
他只是极其的含糊的用"以前的那些女人"这种说法,这事情也好在她没法详细的知道,不然恐怕以她这般的良家妇女的思想还真没有这种承受力。
每个月雷焰帮低下的几个分派都会挑选几个女人进贡他,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停止过这种习惯,至于要不要碰不碰,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谁也没权利去干涉他。可那些货色当真是个个美艳绝顶,不夸张的说也有不少是来自海外各地的尤物。有时候,哪怕是他自个儿都没还碰过,便会直接赏给下面的弟兄,因为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低下的人为了要讨好了,便会千方百计去搜罗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