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日落的眼里晃动着泪水,一点都看不明白男人的眼神和心思。
"你不喜欢吗?是不是......我又犯错了?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我......我才会......"他的手指把她的肌肤抓捏得一阵痛楚,她想掰开他的手,可在这种冷冽的气息之下,她又什么都不敢动。她看不懂他的神情,也许,他是在责怪她,也许他又要开始发怒了。她记得他说过,只有雷家的人才有资格纹上这个纹身,或者现在的,如此忤逆他的她,是没有这种资格的。
他搓着,揉着,他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一团娇嫩的绵软在他手指间被折磨的不成形状,更是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她再疼,也不能开口阻止他,只要他能消气,她随便他如何对待她的身子。
"你是谁的女人?"他终于是松开了手,用一种十分压抑的嗓音质问道,顺带将她的这一身薄薄的纱裙完全地拨开,曼妙的身段只在他的眼下绽放。
他轻眯眼眸,撩开她披散在胸前的长发,盯着那一抹极小的纹身,他的小嘴涌现了一丝掺着阴狠的笑容,十足的把握在他的心底蔓延。
他怎能不懂,她这一刻的泪水,服从,以及她特意纹上的那个字。她做的这些,绝对不是因为她真心想要当他的女人。
她迟迟没有回答,直到自己被他打横抱起放在身后的床上,她才完全的意识到她所选择的认定:"是你的......你的......我是雷的女人......"
不管他怎么问她,她只需要记住一点,那就是顺从着他。当那一天,她莫名的被人劫持到这处豪宅,当她在这张床上醒来,她其实就应该明白,像她这样微不足道的小女人哪有什么力量去和这个肮脏的社会抗衡。
"疼不疼?"他盯着那纹身,竟然觉得那么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在被割破着。
"不,不疼......已经不怎么疼了。"她摇摇头,当吴医生给她纹的时候,她掉了不少泪水,甚至以为自己可能就会这么晕死过。可是现在真的不是那么疼了,只是看着这一块痕迹,她心里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姑娘家在身上弄这么个纹身......好在这种比较私密的地方,只要穿上衣服别人也看不见。可是她这种气质本来就不太适合纹身这种东西,再说,她更不是什么女流氓。要不是为了他的满意,她也不必这么委屈自己。
只希望,如此一来,成家真的有可能会获救。
"小家伙,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嫁给我?"他的笑容愈来愈深刻,那双浑浊的鹰眼紧慑在她身体每一处,早就说了,这会是他的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都会得到。
要,还是不要。
嫁,还是不嫁。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只想掉泪!
那一通电话的事情像是一根尖锐的刺,卡在她的喉咙口,极为的难受。可是问他,她没有这样的胆量,也不敢去想象他会给予她的回答。以她现在的处境,她没有开口质问他的权利。
"要不要?"他等得急躁了,又重复逼问了一次。
"要......要......我要嫁......我要......要嫁给你。"终究还是坠落了绝望的泪,她甘愿给他,甘愿嫁他,没有别的选择。
嗓音在震颤,她的身体也在发瑟,她的心脏更是在疯狂叫嚣着,可是这一切都在这一晚沉淀了,当她自愿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这一整夜的承欢,从今往后的命运也就在这一刻注定了。
可他,仍旧不休地逼问着她,今晚,他必须要把这些话都和她撂明白:"做我的女人是不是应该乖一点?是不是要听我的话?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乖乖地照做?"
她又是连连点头,抽噎着向他保证:"乖......听话......我......我什么都肯做,我什么都听你的,这样可以了吗?"
雷厉泽的眼底是犹如深渊一般的寒潭,墨黑的瞳仁凝聚着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道,他的大掌直接抚弄上她浑圆的胸前。他的女人正纹丝不动地躺在身下等待着他的享用,他的女人没有反抗没有哭泣也没有畏惧,肉体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他用那种温柔的疼痛侵袭遍了她的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