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慧说的对,我看还是叫吴医生尽快来一趟。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她带进房间里,让她平静一下,要不然她又该闹出事了,小钠这边...就让我来处理吧。"老太太在边上也附和道,拍了拍程日落的肩头,"媳妇啊,先去房间里换身衣服,啊?知道你受委屈了...妈给你做主,行吗?"
对这儿媳妇,老太太真是没话说,一场意外,一个孙子,便让她完全地接受了程日落。这病,好好养,总能养好,精神出了毛病,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再说,雷家那么多钱,不会让她就这么疯疯癫癫下去。
程日落的脚底像是被黏住了,手攥着男人的衣服,哭得更急促:"她欺负我...你给我打她!打死她!她把我衣服都脱光了...雷...她欺负我啊...呜呜呜..."
一声哭腔浓厚的娇嗔,便能轻易地决定很多事情!
雷厉泽的眸光愈发深谙,他清楚地看到小家伙的牙齿都在气得打颤,可见这个锁钠是做了何等残酷的事情!他知道,当时她一定是想起了那日的可怕,同样是衣衫不整,同样哭得这般凄惨...他发誓过,他再也不要她受到任何伤害,一丝丝都不可以!
"你!"锁钠无疑是妒忌这个小骚货了,当雷厉泽看着那个女人时,他的眸子满是溺爱的光芒。而当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却只有愤怒和不削。凭什么?这究竟是凭什么?到了现在,哪怕她承认程日落完完整整地占据这个男人的心,可是她凭的是什么!
"把你衣服脱了。"雷厉泽目光睨向锁钠,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脱得干干净净,一件都不准剩!动手!"
"雷厉泽...你..."锁钠惊诧得无言以对,微微摇首,她眼底带着惊恐,"为了一个疯女人?你...你竟然要这么对我?雷厉泽!我好歹也跟过你,我好歹也做过你的女人...你念及情分也就算了,可是你现在要为了一个疯子这么羞辱我?"
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她做不到!
谁都没说话,只有兰绘不自量力地出了声响:"阿泽......兰姨得说句话了...人家小钠怎么说都是姑娘家,你就是不喜欢人家,也...也不好这么欺负人啊,你这么做,我们要怎么和小钠的父亲交代?你说...你说是不是?"
一直没出声的兰会涂终于是开了口。
"闭嘴!否则你也跟着一起脱!"
忍这个兰绘,他已经忍得够久了,当初小家伙得病的事情便是这个老女人给散播出去的,这笔账他一直忍到现在没和她算。平时在家,她也没少奚落小家伙,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可这是他倒也不是六亲不认,所以才会忍耐她到现在。不过,她若是在兴风作浪,那也怪不得他心狠了。
锁钠吓得脸色发白,因为这个男人现在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当真要求她这么羞辱自己:"雷厉泽...我...今天的事,算我错了。我,我...大不了不再来这里就是了,可是你没必要这样吧?我也没把人怎么样,我就是,就是...我就是气不过,她是一个神经病,你何必要委屈自己去捡起这种破烂呢?还是,就因为她给你生了个儿子?我也是女人,你要孩子,我也可以giel你生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