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的小脸又垂下了,她握着拳头猛地砸向他的肩头:"那你就和我离婚!你去娶她,你去和楼下那个坏女人结婚!我无所谓!"
她摸着自己的大腿,刚才被锁钠狠狠地掐了把,这会儿还疼着,可是他,恐怕是压根就不在乎。那个锁钠口口声声地辱骂她小骚货,他这个做丈夫的,何时维护她这个妻子了?
"你要和谁离婚?胡说!这种话是跟谁学来的?"还能有谁,这必然是跟着他那妹妹学来的胡言乱语,跟着雷豪伊混,他这宝贝妻子早晚要出大事!才结婚几天?这就敢随口将离婚这种话往外说,难免她日后动不动就会拿这事来威胁他。
不能让女人有了这种叛逆的念头,好比雷豪伊,为了一个男人就可以什么不顾,归根结底可能是他这个做大哥的疏忽了对她的关心。但是一个女人倘若是狠下心,便可以什么都不要,他不希望他的小家伙将来也成了这副摸样。
"你以前都会喂我吃饭,为什么今天她来了,你就那么对我?你看看我这里,被她扭得都发紫了!她在我耳边骂着我小骚货,你难道没有听见吗?为什么她欺负我了,你都不帮我?"一声声的质问,几近于怒吼,她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去了理智似的,"她凭什么坐在我们中间?她凭什么随随便便就来我家?我不准!我说我不准她来!"
这活脱脱的是一个正对丈夫吃醋撒泼的小妻子,雷厉泽的脸色蒙上了些许黑沉,大腿将她小小的身子给夹紧了,免得她胡乱捣腾。
她大口喘着气,脸上一片怒意,憎恨的泪珠不能克制地落下,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委屈。他伸手给她抹去,可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雷厉泽的唇边噙着戏谑,他的大掌随意地撸在她脸上,小家伙难得如此的激奋,看来这锁钠的到来果真是惹到了她。
他玩味地咀嚼着她的话,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褪去,他起身,抱着她往床边走:"你不准?你有什么权利不准?"
轻轻刮着她那精致的小鼻尖,凶恶的没多久,他眼中的宠溺又不自觉得溢了出来。她是在吃醋,她心里在不痛快,他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还真是白混了!
俯身,他想亲吻她的小嘴巴,可她撕咬着嘴唇,说什么都不准他抵入。哪怕是把自己的下唇啃破了血,她也没有松口,这会儿,她执拗了,她生气了,她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了!
嘴巴不能亲,可别的事情他照样是想做就能做,她就是拼尽了气力恐怕也难以抗拒得了他。他掰开她的腿,往自己肩头一搁,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举攻破那方柔嫩。在这方面她若是和犟,那吃亏受伤的也无疑只会是她自己。
看着她这倔强的神情,眼中含泪泪却死撑着不想在他面前落下,她开始懂得隐藏她的脆弱了,她开始学着伪装自己了。他不许她这样!她的一切,都要清清楚楚地摊开在他面前,没有遮掩。他心头沉闷,也加速了身下凶猛的撞动。他剑眉深蹙着,幽深的黑色眸子里好似沉深陷在黑夜之中,霸道得令人窒息。
想起了小家伙第一次撞进他怀中,她当时的泪水,她当时的绝望,她当时无助却强忍着悲伤,从他的怀里木讷地转身离去......那时候,那一眼,那些事,也就注定了,再也无法抹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