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家伙不笨,就算他有时数落她愚蠢,那也只是随口说说,大多数是被她给惹恼了。只要请人慢慢地教导她,再加上他也平日里也会帮着她一块儿补起,她自然能够成为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
程日落澄澈的黑眸隐含着痛苦,以及一丝丝的愤怒:"怕我让人笑话?那...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你?锁钠...你去找她啊,人家都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去对她负责?在这里欺负我干什么?臭流氓!"
在她发泄着嘶叫完后,他的眸子一沉一沉地暗涌着,像是要发怒,并且是不可阻挡的怒火。她见了,立刻合拢双臂遮盖在自己的面孔前,生怕他会打她似的。被他严厉地教训过一次之后,她现在成了惊弓之鸟,至今还没松下那口气。
见她躲闪成这样,他的目光立即柔和了下来,手掌轻触在她的手腕上,碰着那至今都没有完全好透的伤痕,他无奈地叹息一声。
"我被她打了,你说不会放过她的...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做!你还把我绑在铁链上,你把我弄疼了,你让我浑身都疼!你逼着我嫁给你,却还那样对我..."她含糊不清的几句话终于是道出了她心中的不快。
她介意着锁钠的那日对她的侮辱,而这个男人没有做出的举动,他答应过不会让那个锁钠好过,可事情还不是不了了之了。她也介意着那通电话,他的电话为何会是锁钠接听的,那么他们势必有着一定的牵扯。她不问,不代表她不介意,反而是她太介意了,所以才久久憋在心里!
"小家伙,那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终于是明白了她是为了什么而别捏,"要不要我带上家伙把她干了?她死了,你总能痛快了?"
只要她点头,他必定立马抄上家伙,如了她的愿。反正,也不过是杀一个女人罢了,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的。就算日后会麻烦缠身,可是只要他费些工夫,岂能摆不平。只要她真能高兴,他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杀人,不在话下。
仅仅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锁钠,她的心里就不舒服了,可想而知,她如果知道了关于雷焰帮里那些女人的事情,她能不疯吗。
听到他如此的回答,她的眼眸垂荡了下来,氤氲着一层水雾,但是这会儿的情绪好像是稳定了不少:"我......我...我也不知道。"
"说,别怕,你有什么要说的话就尽管当着我的面说。"他把她裹进被子里,由她的小脑袋在他腋窝下不安地轻蹭着。
他的眼里涌现着一抹促狭的茫色,如同野兽一般紧紧盯梢着自己的惜物不放。真是个该死的小家伙,说个可谓是越发的磨磨蹭蹭了,这么怕他,让他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只好再多一点耐心罢了!
"除了锁钠,你还和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除了我和她,你还毁了多少女人的清白?我不知道我的下场会怎么样,可是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根本就没必要和我结婚,你把我关在这里我也逃不了啊。"她声如蚊呐,这问题问出口了,那后果可是要她自己来承担的,不管是是否有这样的承受能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