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霏晃动着手里的鸡尾酒,她以前喝一杯就会趴下了,现在喝了十几杯还好端端的。
或许是这鸡尾酒的浓度太低……
又或者,她的酒量真的上来了。
樊霏又喝了一杯,视线开始迷糊,靠着桌子趴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
她被踹门声惊醒,朦胧间,听见一个服务生大叫着:“先生,你不能进去!”
紧接着,樊霏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捞起来。
她很快闻到了季佑泽的味道……
浑身瞬间一激,睁开眼,果然看到季佑泽那张阴沉的俊颜。
樊霏霍然睁大眼,诧异地看着他,他怎么来的?怎么会知道她在哪?还是她又在做梦!
四目相对,季佑泽的神情意味不明——
眼底骤然划过惊喜,还有别的什么。
“呕——”
樊霏胃部一翻,就想吐。
季佑泽眉峰一皱,大骂:“死女人,不会喝还敢喝这么多酒!”
他把她一把捞起来,拦腰抱在怀里,往包厢外走,很快扔进一辆房车里。
樊霏的脑袋撞在软软的座椅上,滚了一圈,就要掉下座位。
季佑泽及时搂住她的腰:“当心点!”
“好晕……”
“知道我是谁,嗯?”季佑泽挤上车,将她捞到自己怀里,“看清楚了我是谁!?”
樊霏皱着眉,一只手胡乱地扯着他的领带:“季佑泽……”
软绵绵的嗓音瞬间柔化着他的心。
他沉闷地应了声:“算你识相,还记得我。”
“你能不能从我的梦里滚出去!?”她捏住他的脸,“我上次警告过你了,你再出现在我梦里,我就掐掐掐……掐死你!”
季佑泽正要摘开她的手,身体却微微僵了。
一股如烟花般爆破的火光在他的心里染开……
他的嘴角微微带了笑意:“梦?死女人你以为这是在做梦?”
“……”
“你总是梦见我?”他捉住她的小手问。
“呃……”樊霏忍着难受,醉眼惺松地喊道,“我总是梦见你来抓我,好可怕的噩梦。”
噩梦……
这两个字瞬间变成霹雳的闪电,把他升腾起的希望瞬间扑灭。
季佑泽的脸色瞬间阴霾到了极致:“那你太不幸,噩梦成真,我现在真的抓到了你。”
樊霏半张着唇,还是迷蒙的状态盯着他。
忽然,一个粗鲁的吻擒住了她的双唇。
季佑泽狠狠地吻着她,在她的口里肆意翻搅着,尝到了鸡尾酒的味道。
季佑泽镬着她的下颌,越吻越动情,身体如钢铁一样箍死了她。
该死的,他本来想,一旦抓到了她,一定要狠狠的处罚她,让她明白,肆意玩弄他的后果是什么!
可是看到她这个呆萌的状态……
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了一把火。
几个月蓄积的思念堆积,他只想立即剥光她,吃掉她。
樊霏被吻得晕头转向,小手抓着他的衬衣,紧揪着:“季佑泽……我难受……”
“活该。”
“……”
“哪里难受?”
“我胸口,很闷……”她潮红着脸盯着他。
该死。
季佑泽在心里诅咒了几声,伸手探在她的胸上揉了揉:“好点了?”
“还是闷……”她扯着衣服。
季佑泽这才发现她穿着一条超紧的裙子,完全紧贴着身体束缚的,托着她的浑圆。
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毕露。
他恼火地讽刺:“没事穿这么紧,你想去勾引谁?”
大手拉开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松开束缚,樊霏立即畅快地呼吸了一口气。
松口气,下巴搁在季佑泽的肩上,倦倦的想睡。
“樊霏……”他闷雷的嗓音喊,“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敢睡?”
揪起她的下巴,看到她一张极困的睡脸,他竟又不忍心。
浴火和怒火齐齐在他的身体里蓄势待发着。
他竭力按压下去,拥着她。
游荡想抓她的这几个月,他每晚睡觉胸口都是空的,仿佛心脏被掏走了。
而现在,他的心脏回来了……
结实有力的在胸口跳动着,从未有过。
车飓风般开回别墅。
季佑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抱着她下车。
此时的樊霏已经安详躺在他怀里。
所有的佣人看到季佑泽抱着一个不明女人回来,这还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抱女人回来,脸上那个意气风发……
佣人们差点都要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了。
还好,这么英俊的男人是正常的。
只是她们想不透,少爷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住公主房——
整个主卧的格调是浪漫唯美的公主风。
粉色的**窗幔和大床帷幕,连沙发都是粉红色的。
更让佣人震惊的是壁橱里全是女性的裙子……
季佑泽只要看到杂志里,电视里,或在街上看见哪个女人穿了漂亮的裙子,就立即搜刮回来,排排挂着。
又从来不领女人回家,不免让人觉得这主人是个怪癖狂!
……
樊霏被放置在大床上,她的眼睛眯了眯,看到周身的环境,如梦似幻。
这一切都是她曾经想要的……
“喜欢?”季佑泽看她睁开眼,得意地跟着俯身上床。
樊霏惊叹地看了一眼四周,这一定是梦……
“说喜欢!?”季佑泽洋洋自得地想要邀功。
“没有季渣渣,这个梦就太完美了。”她舒服地说着。
季佑泽一张脸变了色:“你说什么?”
“滚开——”樊霏抬腿就是一脚。
季佑泽根本没站稳,也没料到她会踹他。
狼狈地滚下了床。
“樊霏,你找死!?”季佑泽阴沉着脸爬起来,再一次钻进被窝里,想要拥着她。
樊霏又是连环脚无敌踢:“走开走开……我真烦你……”
季佑泽的胸口被挨了无数脚都不痛,痛的是那句“我真烦你”!
狠狠捏住她的下颌:
“睡醒再收拾你!”
樊霏舒舒服服地靠着季佑泽的胳膊睡着,小脸对着他,红润的双唇微启。
她的呼吸,气味,身上的热度……
每一样,对季佑泽都是无声的邀请。
尤其是樊霏睡觉不老实,胳膊和腿搭在季佑泽的身上,不断地揉上揉下。
季佑泽口干舌燥,身体硬邦邦的变成了铁。
该死的女人,她这么诱人,跟曾航同处屋檐这么久,肯定已经被吃得尸骨无存。
该死的女人,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该死的女人,她是他的,他季佑泽的专属物,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季佑泽恨不得立即吃掉她,下身涨得发疼。
可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一会儿,她就不舒服地蹩眉。
他忍着火气,黯哑地说:
“我要你清醒的时候跟我做,看着我是谁。”
“……”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只能是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