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拉住秦熠的手:“刚才还让你改改脾气,你怎么又来了?”
“我只答应对你改脾气!”秦熠一脸唯我独尊的样子。
“……”
“累不累,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
夏早早摇头:“我还想跟你多呆一会。”
秦熠瞪着她:“在哪里都是待,我们往回走。”
刚下过雨,外面风大,风都是潮湿的。
两个人慢慢的散着步往回走,犹豫天放晴了,院子里已经小鸡跑出来,在松软潮湿的泥土上东啄啄西啄啄,看到他们过来一下子又跳开去。
院子里搭了个小灶,妇人再给她丈夫熬药,中草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秦熠皱眉,这股中药味真的很呛人。
这么重的药味,夏早早却没有反应,只是吸了吸鼻子:“好浓的中药味。”
秦熠怕她闻多了不舒服,带着她加快了进屋的脚步。
夏早早看了一眼被妇人放在地上的簸箕,簸箕上有她要晒干的草药。
“她好像会看病,你看,刚才她自己摘的草药,然后拿出来晒。”
“这个地方鸟不生蛋,离医院很远,会简单的处理不正常?”
夏早早想了想,也是,如果什么都不懂,稍微一些小病小伤就要到很远的地方看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很麻烦吧。
“进去吧。”秦熠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大掌推着她的被,让她先进去。
进屋后,又立马那毯子将她裹住。
火炉仍然燃着,她被秦熠抱在腿上,两个人围着炉子坐着。
夏早早靠在他的身上,暖暖的,有些犯困,又不敢睡,怕睡了,一觉醒来,时间过了,他也不在了。
手紧紧的抓着他的,秦熠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哄着她:“快睡吧,我不走。”
夏早早往他怀里缩了缩,最终还是抵不过瞌睡虫:“那我睡一会?”
“嗯。”
最终还是睡了过去,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怕醒来看不见他。
原来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是这种滋味……
直到隐隐约约闻到饭菜香……
晚饭依然做的很清淡,口感相当好,她跟妇人闲聊了几句,妇人告诉她,在汤里放了点药草,对孕妇和病人都有好处……
晚饭过后,他们在院子里,坐着小板凳看星星。
雨后的天空,星星缀满了夜空。
“明天一定是大晴天。”
“你看了天气预报?”
“没有。”夏早早摇头:“如果前一天晚上星星满天,第二天就会是个大晴天。”
“大晴天不好吗?”秦熠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落寞。
“不好,我希望明天继续下,以后都下,一直下下去。”她微微的转过来,头靠在他的肩膀:“这样,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再也走不了了。”
秦熠搂着她肩膀的手开始变得僵硬。
夏早早笑了笑说:“其实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父亲应该不会找到这里?”
秦熠别开脸,没说话。
慢慢到了深夜,秦熠抱她回妇人给他们备好的房间。
就在这时,忘记关上的门被敲了敲,妇人提着一桶热水说:“你们要准备睡觉了吗?我给你们准备了洗澡的热水。”
秦熠居高临下地颔首,犹豫掌握命运的王者。
夏早早这才发现房间空的地方有个圆形的大木桶……
“桶里放了些药材和有药性的花,对身体有好处。”
“能一起洗?”秦熠问。
意思是问这药材能同时适合孕妇么?
妇人尴尬地点头:“当然,对孕妇和生病的患者都有好处,没有什么副作用的。”
夏早早从秦熠的怀里挣扎着下去,在别人的家里,却走哪抱哪,时不时还如胶似漆地吻在一起,完全将别人旁若无睹,是不是太嚣张了一些?
……
大桶里本来就有热水了,现在有些凉了,妇人再倒了一桶热水进去,手伸进去试水温……
秦熠阴测测的嗓音响起:“你在我们的浴桶里洗手?!”
妇人:“我在试水温。”
“滚。”
“秦熠……”夏早早拉了拉他的袖子。
妇人没有说话,放下水桶离开了。
秦熠走到门口,立即大力关上门,恨不得马上隔离什么病毒。
夏早早皱眉瞪着他:“你怎么这样,人家好心好意打水给你洗澡,你这样对人家,也不怕得罪人家?”
毕竟他们还要在这借宿一晚,也不懂客气一点……
秦熠保持着一贯地唯我独尊:“我会怕得罪人?”
“人与人相处,都是相互的,万一以后你有什么要别人帮忙的地方,别人就不会帮你。”
秦熠冷冷地嗤了声:“你以为我有求得到别人的地方?”
“……”
“向来都是别人跪着来求我。”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秦熠把窗户拉上,走过来脱夏早早的衣服。
“真的要一起洗?”她抬起眸子盯着他。
秦熠不吭声,脱掉她的外套,毛衣,内衣……
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晕着淡淡的光圈,他的目光已经滚烫如火。
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蹲下身,就脱去她的裤子。
夏早早盯着他的头顶:“秦熠……你不会把持不住吧?”
秦熠低沉的嗓音传来:“我有分寸。”
“可是……这种事情很难说,说不定失去理智……”擦枪走火,这个孩子就没了。
“我即便再失去理智,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夏早早的心口一暖。
下一秒身无一物的她已经被打横抱起,缓缓地放进浴桶里。
她的双足刚触水便紧紧地抱着秦熠伟岸的肩:“水好烫……”
“烫点对身体有好处!”
“可是真的很烫,烫烫烫……”这水温,进去就要被烫熟了。
“乖,忍一忍!”秦熠还没下浴桶,就浑身如烫铁了。
秦熠扬着剑眉,三两下也把自己剥光,长腿跃进桶里。
夏早早瞪着他已经苏醒的某个勃然大物:“你……”
“正常反应。”
“秦熠,我发现你抱着我的时候,好几次都有反应。”
秦熠恶狠狠地看着她:“原来你知道?”
夏早早一直不动声色,装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想这种事?”
“如果没一点反应……那你担心的就不应该我生理问题,而是对你失去兴趣了!”他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理直气壮地咬了下她的耳朵。
浴桶刚好可以装两个人……
可是秦熠的块头这么大,他一坐下来,桶就彻底变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