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看了报道,狠狠的撕碎了报纸!
是,米雪儿的确是被她们整伤,但绝对没有到生命垂危的地步,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米雪儿加油添醋,或者是季佑泽的意思。
当时真应该对她下手狠一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的情况很显然对自己不利。
加上米雪儿是公众人物,经纪公司的大力公关,还有那么多的证人,所有的一切,都让她们很被动。
还有一点,米雪儿在A国,秦熠再怎么只手遮天,那是季佑泽的地盘,她不能把米雪儿怎么样,更谈不上把她抓来逼她说出实情。
贱男人,夏早早想到这一切都是季佑泽干的,很不得像撕报纸一般将男人狠狠撕碎。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狗叫声。
刚才林韦柏带着小星和小狼去院子里堆雪人,狗突然叫的这么厉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樊霏跟夏早早一起,听到狗叫声,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小星出什么事了?”
说完,赶紧放下遥控器,跟着夏早早匆匆忙忙的冲出去,小星没事,却看见林韦柏脸色苍白,倒在了雪地中,一只手紧紧的压住胸口。
“韦柏,你怎么了?”樊霏一把抱起受惊的小星。
夏早早则是大声叫了佣人和保镖将林韦柏抬到屋里。
医生摘下听诊器:“心脏萎缩引起的休克,暂时性的,不过...”
“心脏萎缩?”
“是的,心脏萎缩引起了心脏衰竭...”医生皱起了眉头,像是碰到了十分棘手的难题。
“是心脏病吗?”樊霏不懂,她能想到的心脏衰竭大概就是心脏病。
“不像是,我也觉得十分奇怪,不是心脏病,但却是心脏供血不足引起的心脏萎缩,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休克。”
“怎么会是这样?他会好起来吗?”
医生叹了一口气,摇头:“衰竭的速度很快,按照这种速度,很快就会...”
医生最后一个字没有说,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死字。
樊霏周身冰凉,抓住了夏早早的手,来支撑被吓得摇摇欲坠的身体。
夏早早紧紧握住樊霏的手:“他有没有类似的病史,或者是家族遗传史...”
“很抱歉,不清楚...”
“你是医生,难道查不出来吗?”
“抱歉。”
林韦柏的这种症状医生也是头一回见。
“以这种衰竭的速度是多久?三天?五天?一个月?”
“这个说不准,具体还要看...”
“不用了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医生话还没有说完,林韦柏转醒就要下床,樊霏想要伸手拦他,但是不敢。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夏早早,让她拿主意。
“韦柏,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夏早早开始委婉的挽留。
可是看出来林韦柏去意已决,就要向门口走去。
夏早早厉声喝道:“站住!”
林韦柏捂着胸口:“……”
“我有允许你咒骂?你当这里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宾馆?”说完指着他命令:“给我把他压回床上去。”
又命令保镖看着。
晚上秦熠回来,夏早早坐到了他腿上,给他看林韦柏的病例。
“这件事,你怎么看?”
秦熠对林韦柏的病情毫无兴趣,波澜不惊的把病例扔开:“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他救过你。”夏早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还救过我,救了樊霏和小星。”
“没有他,我也会安排人来救你。”
“这些都是后话,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救出了我们,现在生病了,我们不能过河拆桥见死不救。”
“这个要问他,医生查不出,他要是不肯说,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秦熠其实一早就怀疑林韦柏接近樊霏的动机,只是观察了这么多天,并没有看出威胁,反而是嗅到了一丝郎有情的气味,就没有再往下查。
“你知道?”夏早早犀利的盯着他,他话里的意思透露出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秦熠挑了下眉头:“不清楚,我让人去查查看。”
“真不清楚?”
“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么?”秦熠挽了挽她的发丝,吃味地说,“我倒发现任何猫猫狗狗的性命你都过分关心,反而无比苛待我。”
“人家生死攸关……”
“好了,这件事我会彻查的。”
“你要尽快,医生说他活不了多久了。”夏早早挽着他的颈子,奖励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好不好?”
“行。”
“不许让他就这样死了。”
“这个我可不能保证,我尽力。”
夏早早叹口气,要是林韦柏死了,樊霏还不得哭死。而且都是因为她们把他拖下水,若林韦柏出了事,她们怎么会安心。
秦熠暗着眸,自然不会告诉夏早早——林韦柏是被下了毒,而季佑泽手里才有解药!
这大概就是林韦柏为什么要接近樊霏的原因,本来想留着A国,威胁季佑泽交出解药,没想到被夏早早打晕带回鲸城。
樊霏如果知道,一定会去求季佑泽,一旦樊霏掉进季佑泽手里,夏早早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该死,他忽然嗅到了一股重大的危机。
好不容易他才跟这小女人温存几天,该不会因为林韦柏而被卷回阎圣的手里去?
即便不因林韦柏,阎圣的个性也不会善罢甘休。
从最近一个星期来他连环的攻势便可看出,接下来他会有更大的动作。
偏偏夏早早又不是个让他省心的主。
秦熠墨瞳幽暗阴鸷,心里有了计划。
在夏早早洗澡时,他拿起手机,吩咐了烈风一件事。
末了问:“手链做好了没有?”
“下午做好了,还未去取,少爷立刻就要吗?”
“立刻。”
好在,他将夏早早带回国的那天,就为防止她再逃跑把他甩掉而做出防护措施——
他自然不会忘记离开A国时,她原本计划兵分两路,将他甩掉的!
第二天,夏早早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拽了拽,却拽不开。
恍惚听到秦熠低沉的笑声:“小懒虫,起床了。”
她感觉被挠了挠,腰间痒痒地,猛地一脚踹过去。
秦熠皱了皱眉,就见夏早早睁开眼,迷糊地坐起来。
刚刚起来的她头发蓬乱,表情惺忪,睡裙凌乱地半退,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终于舍得起来了么,”秦熠放下她的脚,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今天想穿什么色的。”
夏早早感觉手腕上多了个冰冰的东西。
她一看,是一根宝石手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