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应该是季佑泽最后一次嚣张了,以后他妄想再碰到樊霏的一根手指头。
轻手轻脚走到樊霏那一侧,在她鼻下让她闻了下薄荷油。
樊霏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整个脑子还处在放空的状态。
“樊霏?”夏早早轻声叫唤她。
樊霏回过神,眼前人影晃动,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呃……早早怎么会在这里?
夏早早收起精油,低声说:“快起来,我们要开始收拾贱渣了。”
樊霏懵懵懂懂的支起身,男人的手臂还压在她的腹部上。
清醒过来的瞬间,她感到巨大的恶心,对自己更是恶心!
天哪,她又跟季佑泽纠缠在一起了,而且,这是她还第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以前明明是很痛很痛,也一直不懂男女之间的欢情有什么好的。
这次,季佑泽却让她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腿间一股暖流,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深进浅出,将她塞满。
可耻的她的身体居然接受了他,难道她忘了季佑泽给她的一切屈辱?
他跟米雪儿纠缠让她画下他们的画像,他欺负小星冤枉她把她赶出家门,他在她婚礼时登出的不堪视频,以及,害爸爸车祸后还阻止她去探望……
她深深地厌恶着自己,眼泪瞬间饱满了眼眶。
夏早早的心也跟着难受:“樊霏,都过去了,这是最后一次。”
樊霏只想快点,赶紧离开这张大床,还有这个恶心的男人。
“早早,我身体好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早早扶她一把,把精油拿给她:“你拿着这个,多吸几口。”
精油是解香薰药效的,但是香薰是慢作用渗人身体,所以精油也不会那么快起作用。
夏早早帮樊霏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给樊霏套上。
胸口很压抑,为樊霏又一次被狗啃了的遭遇,还是在自己的默许下。
“对不起。”
樊霏摇头,为了逃出去,做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把衣服穿上。”
两个女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自然就传到了季佑泽的耳朵里,让他也跟着醒转过来。
手有意识想要伸过去,将樊霏捞进怀里温存一番……
却发现多了个夏早早。
他微微一怔,皱眉扯了被单裹在身上,身体乏力得很。
夏早早看到他的动作,嘲讽一笑:“你以为你的身材我很稀罕看吗?别墅的佣人们都看光了的种马身材,有什么可遮的。”
“夏早早,这是我的房间。”
“季渣渣,你嚣张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季佑泽不傻,浑身的无力让他立刻明白自己是吸了香薰。空气里那股异常的香气,他早觉得不对劲,可惜,晚了……
“樊霏,你设计我!?”他暗恼地盯着那个笨蛋女人!
樊霏把裙子穿上:“就是设计你了,又怎么样?”
“这事跟樊霏无关,是我做的。”
“不,就是我做的……”樊霏狠狠地盯着季佑泽,“我是故意引诱你,让你上当的,你能怎么样?”
想到他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的占有着自己。她怎么也要出这口气!今天这口气出得可真不是一般的爽。
季佑泽就要去逮住她,身体根本吃不上力,连坐起来都难。
夏早早微微一笑:“别费劲了,你现在连只苍蝇都打不死。”
“两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算计我!”
他用力地怒吼,可惜,身体还是无力。
夏早早帮樊霏的衣服整理好,收拾了下她的头发,这才拍拍手,扬声说:“韦柏,你进来吧。”
门外候着的林韦柏推门而入。
樊霏立即感觉到尴尬,空气里这样的气味,这样的场景……
夏早早握住她的手,其实也不想麻烦林韦柏,只可惜季佑泽这大块头她根本搬不动。
“帮个忙,把他用被子裹起来,扛到下面的房间去。”
把季佑泽扛到秦熠那间房,这样方便夏早早管理。
“他肋骨有伤,要紧吗?能搬得动吗?”
林韦柏淡声说:“我不要紧。”
“谁敢碰我。”季佑泽眼中放着阴狠的光芒,“我会让他立即去见阎王。”
夏早早闻言,立即上前,抓起床上散落的一根皮带。
用力一抽——
吧嗒,皮带狠狠甩在季佑泽的胸膛上。
“我碰了,而且狠狠地碰了。如何?”
季佑泽:“……”
“早早,我也想碰碰看!”樊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季佑泽:“……”
夏早早把皮带递给樊霏:“你下得了手吗?”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樊霏也走上前几步,就要甩手。
季佑泽狠狠的瞪了樊霏一眼。
“别怕,他动不了你的。”
樊霏壮了胆子,一皮带抽过去,季佑泽又结实地挨了一击。
樊霏一次不够,又甩了第二次,叫他上次虐待小星。叫他欺负自己,对她紧缠不休……
季佑泽身子板硬,千锤百炼,这两皮带打下来是不怎么觉得痛。
倒是樊霏真敢对他甩皮带,把他给气得不清!
“樊霏,你死定了!”
“早早,他的身体是石头做的,好像根本不痛。”连红痕都没有。
夏早早笑道:“没关系,好戏还在后头。先把他扔下去再说。韦柏,辛苦把他给包起来。”
林韦柏三下五除二,将季佑泽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起来,捆成了个粽子。
季佑泽那张毒嘴,聒噪得一直不行,骂来骂去的,会的脏活颠来倒去的骂了个遍。
夏早早掏掏耳朵:“他太啰嗦了,把他的嘴也堵上。”
“用什么堵?”樊霏问。
“喏,这不是有他的袜子么?”
樊霏:“好主意。”
季佑泽:“死女人,你敢对我的嘴塞臭袜子?!”
“你也知道你的袜子很臭?”
“该死的女人——”
樊霏很嫌弃的将袜子卷成一团,朝季佑泽的嘴里塞。
他立即闭嘴说不粗话,脸色难看得要死,眼底闪动恼怒的火光!看着他变成一个粽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好笑极了。
樊霏突然对着他的额头就敲了一个暴栗。
他以前也是这么打她的。
结果他的头很硬,倒是打得她的手很痛。季佑泽又忍不住骂:“樊霏,我看你是……”
樊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袜子塞进他嘴里。
季佑泽:“……”
“我就知道他忍不住会说话的。”樊霏用了力,再往他嘴里塞啊塞。
这下,耳根子彻底可以清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