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
秦熠让她跪着,卧着,躺着...
用遍了所有的姿势。
据说,男人频繁的换姿势,可以让时间更持久,而他封存了二十多年,就等这一刻,身体突然像解除了魔咒般,有使不完的劲。
他会在她快把持不住时,停下来不动,疯狂地吻她,变换动作。
夏早早大概也没有想到,被开发的她会是个姓浴旺盛的女人。
他一旦停下来,她便扭动着,渴望着要更多!
眉眼如丝,皮肤娇嫩的粉红,秦熠惊诧,她真是天生的敏感,要不完的荡。
他越发的轻车熟路,看着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她:“说你以后只属于我。”
他们十指紧扣,彼此的手心都是汗,粘稠的汗水湿哒哒的,染上了一股情浴的味道。
“说,说了就给你。”
夏早早像一只野猫,一口咬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秦熠忍着痛,拔出,开始凝着即刻变得不满的她,得意的浅笑,挑逗着:“说你只想我喂你,只要我一个人喂你,要我每天都喂你。”
夏早早迷离的双眼被突然拔开变得空虚无比。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填充这种空虚感,可男人却不轻易如她所愿。
“说啊,说了,我就喂饱你!嗯?”
“喂我...”夏早早迷迷糊糊的开口,想要被填满的情浴让她把所有矜持都抛到了脑后。
“要谁喂你?”
“秦熠,我要你喂我。”
“说你每天都要我喂饱你。”
“不...”
秦熠对她的抗拒并不恼,而是一个挺身,又重新出发,整整一夜,索求无度。
到最后,越来越多,她倦极了,无力的推他。
“不要了...”她的身体开始发颤,嗓音断断续续。
可是,最后又躲不过他带给自己的肆意和畅快,娇嫩的红唇开启,不自觉的回应他。
小舌缠卷着他的。
他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心里无尽的满足感在膨胀。
他的节奏越来越猛,直到...
进入最深处...
他们——
彻底的属于了彼此...
......
一缕阳光照进来。
夏早早掀了掀如蝶翼的长睫,动了动身体,睁开眼,昨晚激情的画面像放电影般,从脑海闪过。
她有些羞恼,昨晚这个男人像没要过女人似的,一直逮着她折腾。
起身随意搭了件丝绸睡衣,软软下地。
双腿一软,像被残虐一样都不能好好走路。
秦熠全裸下地,有力的手臂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一触到她柔弱无骨的身体,他便自动发情,想要疼爱她千百遍。
夏早早落入他怀中,推开了腰间的手:“别动,我听到李婶的声音。”
秦熠将她重新拉入怀里:“阎溪来了。”
夏早早定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昨天宣布怀孕,今天住进来?”
虽然是昨晚就知道的事实,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
秦熠苦涩一笑,笑中却又一丝抵挡不住的风情,随即将夏早早拦腰抱起。
“不用管她。”
很快将她抱到卫浴间,津了温毛巾,蹲下来单腿跪下,在马桶前,下行的分开她的腿,给她擦拭。
“真敏感,轻轻一碰就是水。”
夏早早瞪着他,不敢相信这么流氓不堪的话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但却一点也不下作,反而是像是在轻轻她的调情。
撩勾着她,她的反应便向他所说的那般水水的了。
只是想到楼下的阎溪,想到这个女人怀着眼前这个与她一夜承欢的男人的孩子,一股气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微凉的脚绷紧,抬起,踹这男人壮实的胸膛,用力蹬了一下,被擦拭的地方拉开,她疼得嘶地吃痛般叫了一声。
男人被她用脚踹,纹丝不动,看女人疼了,本能的扒开看:“要不要让女医生看看。”
昨晚这个女人太诱人,他没控制住,话虽说出来,但打从心里,十分抗拒要医生看她那里,那是独属于他的地方,就算是女的医生看也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