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明却在她摇头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爸!你这是干什么?”翟晚樱和楚扬连忙将父亲扶起来。
翟明推开扶他的手:“早早,如果你不肯原谅爸爸,爸爸就不起来,死也不起来。”
“夏早早,爸爸这样给你下跪,你就不怕折寿吗?”
夏早早冷冷的扫向翟明:“你喜欢跪就这样跪着好了,说好了,死也不起来的。”
说完,起身想房间走去。
身后翟晚樱又是一阵骂骂咧咧,俨然一副被骄纵惯了的大小姐的模样。
声音被屏蔽在房间门外,夏早早全身无力的坐在窗台上,头枕在两膝盖之间。
她觉得很可悲,当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似乎什么人都能欺负你,当你有了一点权利,那些欺负你的人,反过来祈求你,早干嘛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后,一阵凉气灌进来,那个环抱起身要离开,大手被她一把抓住了。
秦熠怔了一下,低下头,只见小女人把自己的手拽得紧紧的。
“留下来陪我。”夏早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害怕自己一个人,脑海里父亲给她下跪的场景一直重复着,她问自己,是不是太无情,太狠。
可又想起那些年,她和母亲的缺憾,便又开始犹豫。
如此反复,直到刚才坐在窗台上睡着,竟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母亲从楼上的阳台上跳了下去,倒在血泊之中。
惊得她浑身都冰冷。
秦熠顿了顿,最终还是掀起被角钻进了被窝。
他轻轻的搂着她,感受到她贪婪的往他的怀里钻。
翟明今天说得没错,缺乏父爱让她变得极其独立,和没有安全感,可是今天,她却这样的渴望一个拥抱。
一个让她可以静下心来的拥抱。
于是当男人进被窝时,她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紧实的腰,大着胆子把脸贴在了他紧实的前胸。
秦熠顺势抚摸她的后背,让她安定,他们拥抱,亲吻,这些在今晚都无关爱情。
.......
第一人民医院
庞超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阎圣所在的病房成为重灾之地,医疗器具,药,甚至枕头都被扔了一地,满地的狼藉,阎圣的不满引起了院方的重视,特意请来的特护排成一排跟选美似的供他挑选,人家一个都看不上,愣是把人都轰走了。
给他扎针他把人给踹出来,给他量血压的护士被他骂哭,以至于听到VIP病房里的阎圣,人心惶惶都没人敢进来。
庞超靠向沙发,腿架在茶几上,晃悠晃悠的看着阎圣。
他确定他是颈椎错位,而不是大脑移位,或是得了狂躁症吗?
而且保持这种状态已经快十多个小时,准确来说,自从某小妞走后。
只会盯着手机瞧,就像个傻子似的。
“庞超,你丫的刚才说什么?”阎圣刚听庞超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崇德学院新来的校长是白御辰。”
“这货不是在耶圣鲁大学吗?”
“不知道什么情况调回来了,也就最近的事,你怎么想?”
阎圣手里把玩着手机,张扬有阴美的狐狸眼微微眯了眯:“老子要跟他好好聊聊人生,让丫的给老子安排个旁听。”
“咳咳——我说阎四少,你这个年纪去旁听,是不是太突兀了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