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潆汐点了点头,这其中的关系,又岂止是这么简单。
午膳过后,陈轩难得抱着花潆汐一起小憩,花潆汐装了些心事有些睡不着,在陈轩怀里翻来覆去的,陈轩低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花潆汐嘟了嘟唇,叹了口气问道:"你为什么明明知道了我舅舅的意图,还要等到最后呢,就不能主动出击找个理由将他拿下吗?"
看得出来陈轩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然后道:"你舅舅他位居右相,想要除掉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而且他在朝这么多年,门生不少,要是想要连根拔出他,牵扯甚广。"
牵扯甚广,恐怕第一个牵连到的人,就是她吧!
花潆汐眸光暗了暗,"果然是还是我惹出来的事端。"
陈轩收了收手臂将花潆汐紧紧地抱在怀里,道:"不要多想了,当然不是单纯的因为你,朝堂上的事哪有几件事是简单的。而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我们的儿子呢,就算是我不单纯为你,还为了我们的儿子。"
"这不还是因为我,"花潆汐又叹了口气,"对了,我肚子里的这个,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呢,我可告诉你,要是个女儿,你也要好好的待她。"
陈轩笑了,"女儿就跟你一样聪明漂亮,我当然会爱护她,我跟你保证,她一定是大康最尊贵的公主。"
花潆汐也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疼她,我就跟你没完。"
陈轩调侃她:"没完,当然没完,你要是跟我有完还的了,我求求你跟我没完吧!"
"去你的!"花潆汐笑着白他一眼。
弄清楚了陈轩是为了不让她受到牵连才迟迟没有动手的,但是张谦呢?他到底是为什么才没有迟迟动手,难道他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借口,一个名正言顺逼宫的理由?
可是,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逼宫呢?
花潆汐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
算了,还是等时候到了问问她娘吧,说不定,她会知道。
花潆汐等了几天,终于消息。
一大早的,半夏就来报,说水月宫那边来人了。
千盼万盼,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花潆汐早膳都没吃完,就让半夏撤了,然后就叫人进来了。
按照先皇的遗旨,只要水月湖水结冰她娘就可以从那个牢笼里出来了。按说两年前她打开水月宫机关的时候,水月湖水就已经结冰了,她娘就已经可以出来了,可是到现在了,她娘还是心甘情愿的呆在那个牢笼里不愿出来。
也不知道她身上的沉眠解了没有,花潆汐一直担心着,但是现在才有机会问。
来人还是个侍卫,跪在花潆汐面前,说话也没有多少情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明他这次来是拿今年贡品的礼单。
虽然这东西就算是拿回去茹蕙太后也从来不看,也就两年前看过那么一回,但是先皇旨意,他们不得不从。
花潆汐叫半夏把礼单给他,顺便还递给了他一封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