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林怡月摇头,她不想看见他难过。
云莫天没有出声,怎么可能不疼。
他仔仔细细的将女人全身检查了一遍,出了身上的痕迹,没有其他大的伤口和受伤的地方,他问道,“身体有那不舒服,还有什么地方受伤的告诉我?”
林怡月摇头不语,她并没有吃太大的苦头,“舌头有些受伤。”
“舌头?”云莫天作势要查看。
林怡月这个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之前的时候还有种破釜沉舟的勇气,现在在男人面前全变成了尴尬,现在还会有人这么蠢的咬舌自尽吗?
她都不好意思让他看。
可是这一番拒绝的举动让云莫天误以为她舌头受伤的很严重。
“我看看!”他执着的问道,脸色严肃的让林怡月以为她生了很严重的大病。
但是看见他关切的眼神,老老实实地将舌头伸出来,让他检查。
舌头上面有两道牙齿的痕迹,云莫天看到心里滑过一阵阴霾,他明白这个牙痕是代表什么意思,看着林怡月好似已经没什么大碍的表情,抱虐有些无法压抑。
但是在她面前,云莫天还是滴水不沾的掩饰起来,“你现在车上休息休息,我去里面看看。”
林怡月听后的躺下,知道云莫天看见她疲累的阖上眼睛,才轻轻的打开车门下去。
外面等着的顾辰逸觉得无聊,倚着车身玩手机。听到声音,就立马转回头,“小嫂子怎么样,有伤吗?严不严重?”
“身上有绳子勒痕……还有……”云莫天有些说不下去,他想到她身上深深的指印,就大步的往小厂子里走。
顾辰逸来的晚,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莫天难看的脸色,便识趣的闭上嘴,不再多问,以免他伤心。
小工厂内,
陆然正看着闫光河,审问他。
一个人突然起来的行动肯定是有缘由的,更何况两人无缘无故,闫光河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
这个时候正是多事之秋,无法不让他们揣测是不是背后的人所谓。
但是闫光河的举动又太过愚蠢,不加掩饰,让他们轻而易举地就寻到。
云莫天走进来了,闫光河后怕的身体往后挪,不顾形象和尊严的大声哭泣求饶。但却被喝止,“闭嘴!”
她还在外面睡觉,不想被吵醒。
闫光河这个时候就像是个龟孙子,揜揜缩缩的,声音立马放小很多,“求求云总,放过我吧,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要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饶了我吧”他状似十分可怜的求饶,求爷爷告奶奶,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云莫天上前就拽起闫光河的板寸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旁边站着的顾辰逸一阵诧异,这可是这么久以来莫天亲自动手,以为都是手下的人处理的。
“是……是王梅,对,是王梅叫我这么干的,她……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办了这个女……”后面的字没有说出来,就被云莫天逮着他的头死劲的往地上磕。
瞬间血流满地,闫光河痛的直哭叫呼喊,血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了眼角里,瞬间鼻子淌到嘴唇上,尝到血的味道,他一哆嗦,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不……真的不是我干的!”
这个时候没人理他,王梅?这个名字很熟悉,云莫天的头转向陆然,“你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吗?”
陆然当然听过,不止听过,还很熟悉,“她是前几天刚被赶出公司的员工,犯了事的那个。”
他这么一说,云莫天才有些映像,他继续审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不知道!”闫光河又被踹了一脚,咔嚓一响,他好像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痛的极点,对王梅的恨意也达到了极点。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是王梅那个贱人发了一张照片给我,让我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去公司里截获她,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云莫天见他背后真的没有其他的人才放手,对陆然说道,“飞了他,在找个理由送进监狱,我不想在看见他出来。”
这句话的意思陆然自然懂,“我会让警局的人好好关照他。”
闫光河的瞳孔睁的极大,“不,不,云总,我有事情想你禀报。关于你未婚妻的。”他以为云莫天会受制于这个消息,进而放过他一劫,可是那个男人冷漠的沉步往外走,没有一丝停顿。
他不想进监狱,被关照过的人会生不如死,他挣扎着喊道,“我有许莉莉的把柄,可以让您和她退婚的把柄。”
云莫天顿步,回头,“你觉得我需要吗?”
闫光河见他回头,喜出望外,激动的说道,“真的吗,我有许莉莉出轨的把柄,您不是不喜欢她吗,可以借此要挟她,这样您就不必和她绑在一起了。”
这都是闫光河的赌博,刚才云莫天对那个女人的珍视,让他猜测他一定不喜欢许莉莉。
“哦?是吗?”云莫天朝陆然示意一下,就和顾辰逸两人一起出去。
…………
“你帮我配些药膏,可以去除身上痕迹的。”云莫天说道。
顾辰逸听到,心里咯噔一跳,小嫂子她?
云莫天注意到他的视线,踹了他一脚,“想到哪去了,她身上有绳子勒的淤青。”
顾辰逸脸一黑,“那你说的那么有歧义,吓我一跳。”
云莫天不理他,径直上车,“你先回去吧,药膏配合之后我叫小李去拿。”
他轻轻的打开车门,不想惊醒她,却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睡觉,一听到响声,就惊恐的坐起身,直到他映入眼帘,收缩的瞳孔才微微放松,“你回来了。”
云莫天皱眉,“累吗,怎么不睡一会。”
林怡月摇头,她根本就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发生的场面,她害怕。
云莫天的眸子微暗,知道她是害怕,越过身子将女人捞过来坐在身上,“没事的,相信我。”
林怡月窝在他怀里,静静的,半响才想起来问,“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