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食指点在她的唇上,眼底染着的笑容让她心口砰砰乱跳,"别说话,不许说话。"
他再次俯下脸,薄唇轻轻覆上她的。
傅晋臣黑眸眯了眯,不得不感叹,其实她发育的很好,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暗夜中,她的肌肤如瓷,紧致嫩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俯下脸。
沐良整个人瞬间回神,她微仰着头,惊恐的目光恰好落进男人幽暗的眼底,霎时被吸引,定定望着他五官深邃的俊脸。
他俯下身,薄唇抵在她的耳边,如此重复。沐良紧紧咬着唇,感觉到他牵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手把手教她,为他宽衣解带。
昏暗逼仄的车厢里,她整个人被压进座椅,俏脸一片绯色。
"你看,我和你,我们天生就如此合适。"
暗夜中,沐良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犹如拉满的弓,在她耳边如此说道。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可眼前的视线模糊,她脑袋里也晕晕的,什么都不能想。
思考短路,沐良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变得涣散。
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噙着笑,沐良身体里蕴含的过多酒精,正在一点点驱散。
"唔!"
"呜呜——"
沐良真的掉泪了,哭的很委屈。昏睡前,她只觉得全身酸疼,很想好好睡一觉。
喉咙中憋着压抑的哭喊,但无论她如何用力,似乎都发不出声。
无助、紧张、害怕。这所有的情绪,让沐良整个人极度恐慌。
眼见身下的人哭成一团,傅晋臣纵使还想继续,也不得不起身,将她从后座抱出来。他可不想一次就把她用坏了,以后没得用。
抽出两张纸巾,傅晋臣帮她把身体清理干净。他把车灯调到最暗,眼角的余光瞥见残留在她腿间少许的血渍,不期然让他心头波动。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傅晋臣看着几乎昏睡的沐良,菲薄的唇瓣轻轻上扬。
开车回去的路上,沐良整个人半躺在座椅里,闭着眼睛睡熟。她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痕,随着车身的浮动,时而蹙眉。
傅晋臣把车速减慢下来,同时把他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车子开回别墅,大厅里的水晶灯已经熄灭,他拉开车门,轻轻把沐良抱进怀里。
顾及到怀里的人,傅晋臣没走大门,搂紧怀里的人从侧门进去。有佣人还在工作,见他回来,喊道:"四少爷。"
傅晋臣双臂有力的抱住沐良,任由她蜷缩在胸前。他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紧紧包裹住怀里的人,只露出她白皙的小腿,外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只有傅晋臣知道,她裙子一边肩带被撕坏,松松垮垮难掩胸前大片风光,而她的内衣也是七零八落,早就被他撕烂。
傅晋臣点点头,下意识的侧过身,躲开众人好奇的目光,抱着沐良快步往楼上走。
经过二楼时,傅欢颜那间画室亮着灯。傅晋臣放轻脚步,谨慎的回避开所有人,将她抱上楼。
终于回到卧室,傅晋臣伸脚把门关上,而后将人放到大床上。
把她平放在床上,傅晋臣微微松了口气。他直起身,望向镜中的自己,不禁挑了挑眉。其实他也不怎么样,衬衫的两颗钮扣被扯掉,沐良刚才害羞不肯配合帮他解扣,两人挣扎间,钮扣被揪掉,不知道掉在车里什么地方。
酒气熏染的沐良,整个人昏沉的睡着。傅晋臣在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抱她去清洗,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他自己才走进浴室沐浴。
清理干净出来,已经是午夜。傅晋臣倒了杯水,把沐良扶起来,体贴的喂到她嘴边。
沐良喉咙早就发干发涩,只是她昏沉的睡着,醒不过来。她张开嘴巴,将递到嘴边的水'咕咚咕咚';喝掉,末了还不满足的舔舔嘴角。
傅晋臣盯着她吐出的粉嫩小舌,俊脸再次变色。
"啊..."
昏睡的人忽然委屈的皱眉,傅晋臣薄唇紧抿,强忍着那股火烧火燎,将她放回床里。
须臾,他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上床。
身边人安静的睡着,傅晋臣盯着她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装的。他蹙眉叹气,心想怎么能睡的这么死。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俊脸抵在她的颈间轻嗅,能够闻到她发丝的香气。
沐良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傅晋臣很早前就发现。那种气味,不是任何香料发出的,是她身体本身的体香。
这股香气,是独一无二的,他很喜欢。
身边人睡的很不安稳,傅晋臣不知道几点醒的,他只觉得怀里火热热的,他睁开眼睛随手摸了摸,瞬间发觉不对劲。
"沐良?"
傅晋臣打开床头灯,伸手覆上身边人的额头,只觉她身体的温度滚烫。
如果问沐良,什么事情是她经历过最丢脸的,那当归属,在她由少女变成女人后,彻夜发高烧的窘态。
傅晋臣后半夜发觉她不对劲,整个人滚烫,他摸上去的温度肯定要接近9度。
"起来!"
伸手扣住她的腰,傅晋臣把她搂在怀里,动手给她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唔——"
沐良闷哼,迷糊间听到他的话,本能的皱眉,开始反抗,"不要,不要去医院。"
她低低的哀求,傅晋臣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盯着她问,"为什么不要去医院?"
"害怕!"
沐良睁不开眼睛,觉得眼眶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喉咙发干,说话的声音沙哑,"我害怕。"
"害怕什么?"傅晋臣剑眉紧蹙,他想把她身上睡衣脱掉换上外套,可她手指紧揪住领口,他无法继续进行。
沐良闭着眼睛,脑袋顺势在他宽大的怀抱里扭动,小脸因为火烧本能的磨蹭着他手臂冰冷的温度,"就是害怕嘛。"
她皱眉撒娇,完全都是无意识的动作,"打针好痛。"
怕打针?
傅晋臣无语,盯着她干裂的唇瓣,眼底的眸色渐沉。那会子不是比打针更痛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