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疼了!"
"嗯,改天去医院做个手术,不要留下什么疤才好。"他黑沉的双眸直勾勾看着她。
她发丝微微凌乱,三千青丝垂在肩头,仰着脸,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映着灯光,那一瞬间,他仿佛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光,他用双臂缓缓环抱住了她,亲吻她,她不受控制,主动迎合他,唇齿缠绵之间,她听到他说:"为什么会是你...沫沫..."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沫沫一度怀疑司徒傲又会邪恶地把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所以一开始他的手机铃声大响的时候,他根本就置若罔闻,她动了一下,挣扎出一口气:"...电话..."
"这个时候,你要专心点..."他继续吻着她的唇,缠绵悱恻,手也已经将她死死拽住的丝被仍到了床下,精壮健硕的身子完全零距离地描绘她曼妙的身子。
可是手机铃声不依不饶,就是不肯作罢,仿佛住人不接,他就会一直响下去,沫沫觉得脸红,又是挣扎了一下,"先接电话吧...可能是有事情..."
司徒傲没有办法,黑着脸从床上爬下去,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沫沫见他毫不顾忌,就这样赤身裸体下床,忍不住脸红心跳,趁他接电话的时候,赶紧跳下床,胡乱从地上捡起自己刚才被他丢掉的衣服,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司徒傲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又看了看沫沫已经走进了卫生间,这才接起电话:"爸。"
"傲,怎么那么迟接电话?你很忙?现在在哪里?"阮邺清在电话那头的语气似乎是有些不满,毕竟电话响了很久。
司徒傲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跟阮邺清打着太极:"刚才在开会,还在公司。"他抬起眼来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看到指针已经是四点多了,说了句:"准备下班了。"
没想到阮邺清在电话那头冷冷哼了一声,揭穿了他的谎言:"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在环宇,你在哪里开会?你什么时候学会欺骗我了?你老实说你在哪里?"
看来老头子是有备而来的,他短暂沉默了一会,依旧是不咸不淡地说:"我在别的公司开会,爸,我怎么会骗你?你来我公司做什么?要是有什么事情你给我一个电话,我晚上回家去就行了。"
"你肯回阮家了?你有多少天没有回来了?上次我跟单明交代,让他告诉你子绪要订婚的事情,你连通电话都没有!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老头子越说越激动,却还是有些偏袒司徒傲,只是这一刻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语气:"你倒是说说,你和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简直就是胡闹!外面多少女人没有?你居然...那可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晚上就给我回家,给我好好交代清楚了!"
司徒傲沉默了一会,才说:"爸,你别激动,回去吧,我晚上就回家,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傲啊,爸爸我从来都不会过问你在外面的私生活,可是你要知道,那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今天子绪来找我,跟我说了个大概,我就没想到你会这么混,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沉迷美色?何况那丫头有什么美色可言的?你要女人外面一大堆,什么样的没有?还要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司徒傲一双黑眸直勾勾看着卫生间的门,最后终于说:"爸,你想多了,我晚上回去找你好不好?我现在还有事情..."
"哼!"阮邺清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他也把手机丢在了沙发上面,然后稳步朝着卫生间走去,拉开移门,看到沫沫正在洗澡,沫沫也吓了一跳,整个人跳了起来,"啊"了一声,便去推他的身体,"你流氓,你出去,我马上就好了。"
他却一动不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正在推自己身体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然后顺势关上了移门,把头埋在她的颈项,"沫沫,一会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待在这里知道没有?"
她在他怀里楞了一下,说:"司徒傲,我想回家。"
他笑了一声,"这里也是你的家,这个酒店是我们环宇名下的,你住在这里和住在家里没有区别。"
"有区别!"她抬起头来,黑眸炯炯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并不是你的谁,所以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你是我的女人!"他扬眉给她定义,"你有权利可以享受我的一切。"
沫沫心中一窒。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莫名其妙的难受,头顶还有水洒下来,明明是热水,可是她却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个劲在告诉自己,没有必要问这句话,可是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对你的女人,都是这样大方吗?"
他似乎是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语气淡淡然道:"当然,我对女人从来都大方,你也不会例外。"
她忍不住在心里黯然失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是么?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其中一个而已,那么自己又在耿耿于怀什么?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童沫沫,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你和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协议一年的情人关系,见不得人,见不得光,你居然还会幻想?太搞笑了!
她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头来,故作轻松地说:"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搞特殊,我可以离开吗?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派人送我回家,我只是想家了。"
"你难得这么听话。"他轻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看来女人的确是需要宠的。"
"你同意了是吗?"她高兴地迭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只是蜻蜓点水式一下子便退开了,他却不满足,"就这样想要感谢我未免太过寒酸了吧?"说着便俯身想要深吻,她去灵巧地瞥过头,突然想起来,"那件事情很棘手吗?"
"你说什么事情?"被人打断,他些懊恼,却也只是亲吻着她的颈脖。
她怕痒,躲了躲,一本正经地说:"照片的事情,子绪他...找过你吗?能解决吗?现在看到的人都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的关系了?"然后一口就含住了她的柔软,轻轻拨弄了两下,惹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拿手推他的头:"别,不要这里...你别碰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