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过的地方简直有如触电一般,有一种难耐的火热,桌面的冰凉和身上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觉得自己犹如冰火两重天。
最后只能虚弱地否认,"没有,我没有...你别碰我,别碰我..."
"不要我碰?那你要谁碰?嗯?你的订婚对象?"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贴向自己,沫沫顿时疼得飙泪。
"没有,没有!痛...你快点放手!你的手不要拉我的头发!"头发的被他扯得生疼,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她的求饶对于此刻的司徒傲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头皮依旧传来阵阵刺痛,身体更是冷得她全身汗毛竖立,还有胃部隐隐约约的疼痛都在无时不刻折磨着她,她快要崩溃了,到底是谁说的她要和子绪订婚了?
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从来都不知道?
昏暗的光线里,司徒傲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触感让他的理智完全流走,燃烧的眸子盯着她,"你既然是我的情妇,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现在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会让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禁土,连同炽热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上...那种带着一丝恨意的激情,让沫沫无法思考,昏沉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境地。
所有拒绝的动作,所有拒绝的话语全部都被他堵回了喉咙口,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她的身体线条,所有的一切都在沉沦,她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是万劫不复...
一动都动不了,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种熟悉的感觉随之而来,但是她却知道,这个是她的命,她逃不掉,以后的一年她都逃不掉。
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她整个人犹如婴儿的姿势,蜷缩在桌脚边缘,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可是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凌乱不堪,而眼前的男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穿戴整齐之后依旧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司徒傲。
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突然附身靠近她,沫沫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谨慎地看着他,他轻描淡写地说:"记得和子绪去说,你不会订婚,还有,刚才在病房里面拍到的东西,我的部分全部洗掉,如果明天头条有我的照片出现,你应该知道后果!"
她脸色惨白,脑海里面更是一片馄饨,只是把头埋在膝盖里不出声。
司徒傲也不再多说什么,整了整衣领便扬长而去。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关门声,沫沫机械似地开始穿衣服...
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很多记者都已经回去了,小李缩着脖子在门口哈着气等她,一看到她走出来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溜烟就跑到她面前,一脸期待:"看你进去这么久,一定是搞定了吧?怎么样?"
沫沫情绪不是很好,但是来之前已经在卫生间里整理过,也收拾过自己的心情,不过此刻还是显得有些恹恹的,主要是她胃实在是难受得很,刚才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已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小李,照片我都拍了,我还要去里面配点药,胃难受。"她递交给小李自己刚才已经删掉部分照片的相机。
小李接过相机,如获至宝,"沫沫你立了大功啊,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干我们这一行的料,行了,我回去好交差,你身体不舒服就快点去让医院检查检查,要不要我送你?"
当然不要!
她连忙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故作轻松地说:"我没事,老毛病了,吃点胃药就好了,你先回去了吧,我看天色很晚了。"
小李也不勉强,点点头又是连连夸奖了她几句,然后揣着相机就屁颠屁颠走了。
等到人一走远,沫沫才敢伸手捂着胃部,皱着眉头,一阵阵难受,靠在墙边缓和了不少,这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配药。
街道的另一头,昏暗的路灯下面,黑色的商务车里,司徒傲一手支着额头,一手夹着一根烟,黑眸微微眯起,看到医院门口的那个女人又重新走进了医院,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伸手将烟蒂弹了出去,烟蒂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准确无误地进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收回视线,伸手敲了敲椅背:"开车。"
沫沫晚上很晚才回到司徒傲的别墅,不过幸好她回来的时候,司徒傲并不在家,她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经过他的卧室的时候,脚步不由加快了很多,然后又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反锁好,这才洗澡睡觉。
大概真的是太累了,她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太阳高照,沫沫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隔了不到十秒,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睛,伸手就去抓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这下彻底清醒了。
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迟到了!
晕死,她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明明调好了手机的闹钟的,为什么没有反应?难道这个手机坏掉了吗?
这个时候她也来不及去想手机是不是坏了的问题,火烧屁股一样翻身下床,可是一动身才发现全身酸痛难忍,昨天晚上在医院发生的一切又猛然回到脑海里,暗暗问候了几句司徒傲,她忍痛翻了一套职业套装,快速穿上身等洗刷完毕之后,这才匆匆下楼。
一下楼才发现原来司徒傲昨天根本就在别墅!
因为这会他正坐在餐桌上面吃早餐,看到她下楼,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喝咖啡,手里拿着报纸正在看。
沫沫原本有些急促的脚步也不由缓慢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总是有些心有余悸,这个男人平时看上去完全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可是只有她知道,某些方面,他还真是有够变态!
沫沫紧了紧手里的包包,心想着是不是应该和他打个招呼?可是又一想,为什么要和他打招呼?不然显得自己好像巴结着他一样,她才不要!
这样一想,她就加快了脚步朝门口走去,谁知道刚一过餐厅,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去哪里?"
沫沫脚步一顿,脊背不由一僵,还是回答了:"上班。"
司徒傲很快就说:"今天星期天。"
她楞了一下,短暂沉默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确是星期天,她差点忘记了,怪不得早上手机没有响,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晚上她的确是调好了闹钟。
她正在纠结闹钟的问题,司徒傲又说:"过来。"(未完待续)